丫头一指墙上挂着的吉他,还有墙边的风琴,“这两个你看看那个会弹呢。?”
王文在上学的时候是学校文艺团的干部,那个年代玩吉他虽然刚刚开始流行,不过王文早就弹的一手好吉他,他叔叔木器厂里就有做吉他上配件,所以王文对吉他并不陌生。他用手指了指吉他“就它吧,有段日子没有把弄了,今天在你面前现现丑吧!”
丫头惊喜异常,这把吉他自己也是很少弹弄,因为只会一些简单的曲调,又怕把手上弄的老茧横生,所以虽然会一些弹法但是很少弹,她轻轻走到墙边取下吉他交给了王文,这把吉他虽然很少弹,但却是丫头的心爱之物,经常拿起擦拭调弄,吉他的音色和手感都很好。王文拨弄了几个和铉,音色美极,果然是把好琴,想不到此处竟然能有这么好的琴,而且琴的主人还是这么美的女孩,这当真让王文从内心赞叹不已。他轻轻弹了几个时下流行的民谣小曲,惹的丫头一阵欣喜,在当时能随手弹来几个曲调的男孩子确实少见,她像捡到宝一样看着王文,心中的爱慕之情愈加强烈。
“既然你会玩吉他,那我们一起弹唱几首歌吧!”
“那当真是太好了!”看着丫头的美丽容貌,抱着她心爱的吉他,王文感觉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此,这个女孩不但人漂亮,而且还是自己的知音,如果这辈子能和这样的女孩携手共渡,那我王文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想到这儿王文又不由得从心里感激了赵书全一番,他日如果我飞黄腾达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我可要好好的感谢一下赵书全啊。
这个时候赵书全正在楼下跟宝儿下棋,只听到楼上传出吉他的声音来,然后又听到丫头那清脆婉转的声音轻轻吟唱着,那声音轻舞飞扬一如漂在天际,从来还没有听过丫头唱的如此甜美,这只让赵书全浑身好像百爪挠心一样的痒,心说我怎么忘了这茬了,王文是校文艺团的骨干啊,人家弹着一手好琴,音乐造诣深啊,这夫唱妇随的境界恐怕我赵书全学都学不来,这一刻赵书全悔的肠子都青了,我tm这不是花钱给自己买罪受吗,手里棋盘一推,不下了,起身搂住宝儿,“走走走,到床上帮我舒舒筋骨,这些日子我可一直想着你的活儿路呢!”宝儿当然知道赵书全现在的心情,她勉强笑着,领着赵书全去了她的房间。
楼上丫头和王文可是兴致勃勃,先是王文弹丫头唱,然后两个人对唱,再后来丫头弹王文唱,两个人再对唱,后来丫头弹起了风琴,王文弹吉他,合奏对唱,两个人乐此不疲一番交流磨合,把时下流行的歌曲小调玩了个不亦乐乎。
玩着玩着,只见窗外月色皎洁,已经是夜色深深,人声散去,虽然街上的霓虹灯还闪烁着七色的光华,但是却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有些生意不好的干脆就落下了门面收摊打烊。
屋里两个人酒也喝了,菜也光了,音乐也唱了玩了,丫头含情默默的看着王文,“先生,我们……,休息吧!”
“啊?”王文顿时不知所措,“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天不早了,咱们倆睡觉吧!”javascript:
顿时,王文只觉天旋地转,胸口一股热气上涌至头,下涌至脚,整个身子顺时间有种想沸腾的感觉,然后这种感觉又瞬间消散,紧接着从四肢百骸有一丝酥麻的感觉隐隐躁动,这种复杂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过,想张口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感觉连说话的劲儿都使不上了,此时此刻他清楚的知道了这里是什么所在,丫头用手挽住他的手臂,身子似挨似不挨的靠近他,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轻轻漂进了王文的鼻子,那香水味道更是让王文感觉说不出来的舒服。
飘飘欲仙。
“丫头,是真情吗?”
“当然是!”
“这合适吗?”
“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钱你也花了,酒你也喝了,来吧。咱们去里边。”丫头挽着他缓缓走向里屋,就在即将踏入珠帘的前一刻,王文突然一个激灵,心里说,王文啊王文,你看虽然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珠串帘子,你要是不进去洁身自好退出此地,以后还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能做这种有背道德的事,如果进去,别看这么一个帘子,这一进去不亚于踏进歧途,弄不好这辈子都要毁在这儿。“我是进那,我还是进那”王文苦笑一声,常人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今天我豁出一世的英名,只为和丫头一夜的温存也是值了,如此美貌慧心的女孩以身相许如果还不珍惜那我王文枉在世上活这一回了。就这样被丫头扶着踉踉跄跄的走进了里间屋内。
到了里屋一看屋内摆设更加精致典雅,屋内竟然还一个檀香炉清淡飘散着香气,让人更加心旷神怡,这屋里最精致的莫过于一张大床,粉色的轻纱罗帐,边上的修饰花纹是哪么精致奇美。床上已经铺好了崭新的席子。王文现在酒劲儿有点上头,被丫头直接搀扶到了床上,他头一歪就倒在了枕头上,丫头替他把鞋子脱了外套衣服褪去,然后到外屋把灯关了,只剩下屋内闪烁粉色的小灯,她轻轻的走到床前脱去自己的鞋袜衣服,上床后伸出玉手将粉色的纱帐帘子轻轻落了下来……。
就在这时,赵书全起来上厕所看到丫头屋里的灯灭了,两个人也不唱了,心里面诶哟一声,心想完了,木已成舟,看我这两个钱花的,真是,这东西,这真是恨死我自己了,他脸色苍白的往回走,正好遇到宝儿娘,她也看到了,只是她和赵书全不同,因为丫头一旦接了客,那以后可就是顺风顺水了,这颗摇钱树马上就要摇起来了,但是当她看到赵书全的神情,心里隐约泛起一丝同情,她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丫头这孩子也是奇怪,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稀奇,真是稀奇!”
……
第二天一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口和床上的纱帐落在了王文的眼睛上,他缓缓醒了,好舒服的一夜温存,下意识去看枕头的一边,这一看不要紧,惊的他浑身打个激灵,手足无措的蹭一下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