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闪开,快闪开”,一众护卫簇拥着马车,一路疾驰,好在侍卫开道,未有人员阻挡;
“好像是禁军,你看他们火急火燎的是干什么”,一人道;
“不知道呀!”,一人回道;
看到太监与护卫飞奔过去,集市众多人都开始议论纷纷,而在这议论之人中,却藏着一颗明珠。
“灵儿,前面有何事情”,旁边的丫鬟听到轿中之人问讯,急忙上前一步回话;
“启禀小姐,好像是高公公带着禁军,往那个方向去去了”,丫鬟说完,还用手指指了指远方;
“集贤居,高公公带人去集贤居干嘛”,轿中之人颇为不解;
而丫鬟听闻,却是开口道出实情,口中言道:“小姐是这样的,听说今年的科举,第一的可是两个人,奴婢估计是皇上召见”;
轿中之人听闻丫鬟所讲,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道:“我们也去看看”,而丫鬟自然不敢违逆小姐要求,却见家丁簇拥着一顶深蓝的轿子,一同前往集贤居。
“张兄,曹兄,没想二位的诗词造就如此之高”,了尘寒暄道,话语中却是透露着尊敬与夸赞;
“柯兄谬赞了,不过我二人觉得朴兄这首词,可是胜过你我三人,不知柯兄觉得如何”,了尘听到张案夸赞之语,自是附和之词,随即再将青莲诗词朗诵一番;
微风扶絮催日暮,
碧草悠悠,云隐天涯路。
湖畔风光难留住,满怀愁绪无重数。
语落之时,三个自感惊叹,随性而作最显文学功底,一观青莲此刻,尽有些傲慢,了尘自是要调教一番;
“朴兄小弟不才,想在这词后面在加上一段”,话甫落,未给众人说话时机,却见了尘提笔书写,落笔之刻如龙腾绕,不多时笔下文章已显;
遥对兰舟何时去,
醉酒赋诗,吟遍相思树。
晚间梦回明月顾,见君醉至销魂处。
“好,妙文,我们四人中,唯有柯兄与朴兄的才情最高,可是朴兄是男儿身,否则他日定可以传成一段佳话,你说对吗?曹兄”;
“那是当然”,身旁的曹然听闻,也是附和这说道,此刻集贤居内是欢声笑语,而该来的已近来了。
“圣旨到”,随着门口太监高呼,院内四人听闻,断定是来找他们的,四人相互谦让,但却未有一人上前;
“圣旨到”,太监在门口又高呼了一遍;
“那我就先请了”,了尘一甩袖袍,带头向门口走去,不多时四人相继来到门口,自是纷纷跪地承接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柯勋、朴青莲、张案、曹然进宫,即可启程不得有误,钦此,四位请”,圣旨宣读完毕,了尘四人急忙跟随太监往皇宫而去。
“回宫灵儿”,听闻轿中之人吩咐,丫鬟灵儿指引轿夫,而这轿中之人就是宋国长公主宋玉玲,在众人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去后,议论的人又开始各种猜想;
“皇上有旨,宣柯勋、朴青莲、张案、曹然进殿”,随着太监的高声一呼,原本在殿外候旨的了尘等人,自是随着声音向宣政殿内走去;
“草民拜见皇上,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四人一口同声,但此刻宋真宗却未曾留意其他三人,而是一直盯着青莲,若不是宋真帝帝王身份,怕是有人将要误解,这宋真帝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皇上”,太监看到了尘四人还跪在大殿之上,就小心提醒宋真帝,宋真帝自觉失神,口中言道:“四位爱卿平身,柯勋、朴青莲是那两位”;
听到皇上问话,了尘与青莲急忙出列,向前一步开口介绍,了尘道::“草民柯勋,卫国上岭城人士”;
“草民朴青莲,卫国上岭城人士”,听完了尘介绍,青莲紧随其后,而她此番介绍却惊吓了张、曹二人;
“两位爱卿竟是同乡,我看过二位的文章,两位不光是文采出众,相貌也是仪表堂堂,那朕就亲封两位状元”,宋真帝说完,提笔写下了四道圣旨,其中两道圣旨,就是交与了尘和朴青莲手中;
“皇上有旨,着柯勋、朴青莲状元之名,张案榜眼,曹然探花,四人各赐黄金百两,与三日后翰林院述职,钦此”;
圣旨下,百官跪诵万岁,称颂贤明有德,而了尘四人得到皇命之后,退回集贤居,等待他们的将是,三日后翰林院述职。
“皇上,玉玲公主从卫国回来了”,原本在处理政务的宋真帝,听闻太监所讲,急忙放下手中奏折,向长乐宫而去。、玉玲公主,宋国唯一一位公主,也是宋真帝唯一血脉,其母甄氏虽不是名门望族,可是这甄氏却是有些手段,扶持宋真帝继位,未保宋国免于战乱,游说各国之间,可叹女中豪杰终是天妒英才;
宋国天策二年,就在甄氏生下玉莲之时,却因难产而死,宋真帝为了报答甄氏昔日之情,只将甄氏的妹妹纳入宫中,册封皇后,同时对玉莲百般疼爱,可谓是有求必应。
“玉玲,快让父皇看看你变了没有”,闻听门外询问之语,玉玲停下毛笔,再闻二声入耳;
“玉玲,快让父皇看看”,宋真帝人未到,却是声先到,一声爽朗大笑传出,来天以至门口;
“皇儿再怎么变化,在父皇心中都永远一样,皇儿在此恭祝父皇福寿永康”,听到玉玲如此调皮,宋真帝越发的觉得还是女儿好,女儿贴心小棉袄;
“皇儿在卫国可找到心仪的王孙公子,父皇可是想做爷爷了”,宋真帝看着面前的玉玲,话语出口,却见玉莲面色顿时绯红;
“父皇,儿臣说了,此去卫国只是去看看风景,顺便去青云观看看,到底有传说的那般神奇没有”,虽是寥寥数语,但玉莲眼神中流露的却是憧憬之情,可惜包含了一丝失望;
“那皇儿此去是否满意,可去了青云观”,宋真帝轻声寻问之际,已落座一旁,手中一盏清茶淡香,扑面而来;
“好茶”;
闻听宋真帝此言,玉玲嘟噜这嘴,心中是暗自不悦,如今这般情况,父皇还那他开涮,口中哀怨道:“儿臣拜访了青云观,却是未见到观主,道童告诉我,观主已经离开有五年之久”;
玉玲说完,又是一口轻叹,看到女儿如此,宋真帝心中实在是难受之极,随即岔开话题,将朝中之事说了一二。
“皇儿不必如此挂怀,今日我朝可是有两位状元,而且都是卫国上岭城人,我想他们可能知道,让父皇去问问”,闻听宋真帝此语,玉玲才想起来今日白天所见,顿时面色一喜;
“父皇,不知两人是否婚配”,本来在喝茶的宋真帝,听到玉玲出口之语,差点将入口的茶水喷洒而出,不过身为帝王的他,还是有些忍耐的;
“原来我家皇儿是想嫁人了,也罢,朕看他二人都不错,明日朕在宣政殿问问便是,皇儿刚刚回来,父皇就不打扰皇儿休息了”,宋真帝说完长袖一挥,离开了长乐宫,在临走之际一声爽朗大笑,可证心情欢畅;
“皇儿恭送父皇”,玉玲急忙起身行礼;
“公主,我看这件事可成”,丫鬟低声说道,话语中可谓羡慕之极,不论了尘与青莲才华,单看二人相貌可谓不俗;
可是玉玲闻听此话,面色顿时绯红,但看到丫鬟议论,随即两人大闹一团,却闻求饶之声不断,自是无一丝哀怨。
竖日清晨,原本还在睡觉的了尘,一早被驿馆之人叫醒,传召皇上口谕,要他今日去上早朝,入朝之后,一扫百官才发现青莲也在其列。
“有本早走,无本退朝”,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呼,堂下大臣开始议论,三三两两分分交头接耳,唯有了尘与青莲立在一旁,闭口未言,显得颇为另类;
“皇上臣有本要奏”,宋真帝看了看来人,口中道:“讲”;
“皇上通晓观不能建,国库已无钱粮”,来人战战兢兢的回禀,因为他知道皇上下过令,如有对建观不从者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