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门口侍卫看到轿中之人竟然往里面跑去,到嘴的话还未言明,已被其他侍卫架到一旁;
“你们干嘛”,侍卫话语中自是不悦,众人相互对视一眼,而后后道:“你找死呀!你新来的”;
“是呀!我昨天才调到禁军”,对于这位哥们的回答,众人也是冷汗直冒;
有人自是说明缘由:“你小子找死呀!你知道她是谁吗?他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伊梦公主,至于她挂在轿前的可是盘龙玉佩,见玉佩者如见皇上,你小子还敢往上冲”;
听到旁边人解说,侍卫此刻才明白,众人看其未有情况,也不在管他,各自回岗,而这只不过是一个插曲;
“皇上,伊梦公主求见”,内监低身说道;
卫武帝本在批阅奏折,闻听内监所讲,放下手中朱笔,自是传唤;
“宣,伊梦公主觐见”,内监高呼道,门口的伊梦公主听闻,自是大步向宣政殿走去,此刻卫梦昂首阔步,霸气尽数往外扩散;
穿过回廊,越过三道门后,伊梦来到宣政殿后堂,此刻卫武帝正在品茗,却是少有的闲情;
“儿臣拜见皇上”,伊梦上前就是一个君臣大礼,这一举动让殿中老内监心里明白,随即吩咐左右速速下去;
“梦儿你是在生父皇的气,不该将你二哥打入天牢”,武帝道;
“儿臣不敢”,伊梦的语气,还是以一个臣子的身份来回答;
“不敢,还有你不敢了,藩王没有诏令不的进京,你是怎么回来的”,要是其他皇子听到皇上如此问话,绝对是汗流浃背,各有说辞,而伊梦却不一样;
“启禀皇上,儿臣回京述职,将蒲州治理的井井有条,百业兴盛,所以回京讨赏”,皇上听闻后也是无奈,因为蒲州却如她所说一般;
“那你这个蒲州刺史,讨要什么赏赐”,卫梦一听,却是知晓皇上话语中已是服软;
“父皇求你放了二哥,我知道二哥的秉性,他断然不敢弑父篡位”,前者的卫梦是王者的霸气,而此刻的她,却是一副娇小女子之态,武帝看到后,也是没有办法,谁让她是武帝唯一的女儿;
“梦儿,父皇知道不是你二哥所为,但是证据却是从你二哥府中搜出”,武帝道出事实,话语中却也另一番意思;
“父皇,你要相信女儿,二哥不是凶手”,卫梦说完,自是撒娇一番,武帝心中虽是无奈,但也顺水推舟;
“这样,我将你二哥交与你,你带往蒲州看管,这总可以了吧!”,武帝口气中满是怜爱;
卫梦听闻,脸上洋溢着笑容,口中道:“多谢父皇,那就请父王拟旨吧!”;
却见卫武帝手握朱笔,龙飞凤舞之态,书写内容已是跃然纸上,再见一枚朱红印鉴,启用之刻,却是受命于天四个大字,圣旨已成;
“慢点,小心摔倒”,听到父皇的叮嘱,卫梦还不忘回头说道:“多谢父皇,女儿先去救二哥”。
“刚刚急急忙忙的往皇宫赶,此刻又急急忙忙的离去,这公主看来是病的不清”,说话的就是刚刚犯傻的侍卫,我估计他这辈子不会有朋友了,因为卫国有株连九族之刑。
而另一边,青竹心中也是颇为烦躁,口中言语道:“一线生机,看来赵王是命不该绝”。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寂静的夜空,却闻一阵马蹄声响起,注定了今夜的不寻常,而对于京城的守卫而言,早已感知将有大事发生,亦是早早逃离了争斗之处;
各府官员护卫衙役,都好像提前知道了什么,分分隐秘,京城豪门大户也是熄灯而眠,若是连这点风向都看不明白,如何能够在京城安家立命;
马蹄声,脚步声,在城内大街小巷来回传荡,预示着暴风雨即将来袭,而此刻的天牢,却是静的非常,似有一股压抑,慢慢渗透而入;
“方哥怎么今天这么燥呀!”,天牢中一个犯人开口问道,他口中的方哥原名方华,是北武卫禁军教头,三年前因为不满上司贪污,被诬陷杀人罪关入天牢;
听到旁人问询,方华爱打理不搭理,语气似有深意,口中回道:“狗蛋,以我多年的经验可以得出,今晚这天牢似乎有些不寻常”;
“不会有人要劫天牢”,狗蛋口中惊呼,却是引来旁人惊愕的目光,狱卒也是心中一颤,看来也是嗅到了夜幕下的血腥味;
“方哥你觉得会来劫谁”,方华听闻狗蛋所问,随手指向了关押在另一侧的卫雨;
“他”,话语中自是不解,狗蛋实在是看不出,对面关押的人有何等金贵,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背影。
“都别给老子找事,兄弟出去喝两杯,走”,两位牢头口中交代几句,则是灰溜溜离去,但在他们出去后片刻,数名黑衣人直闯天牢;
“谁是赵王”,黑衣首领口中问询;
“我是赵王”,卫雨急忙转身回答;
“什么他是赵王”,狗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这个结果完全在方华的意料之中,不过方华的下一句话,却让牢中所有人为之一惊;
“你们不是来救赵王的,而是来杀赵王的”,赵王一听方华之语,在看来人装束,却是知晓死劫临身;
“一个不留”,寥寥四字,却是屠戮无情,却闻黑衣头领下达命令,一众隐卫举刀之刻,亦是人头落地,血溅当场;
“竟然要杀人灭口”,方华说完,自是不愿束手就擒,虽无兵刃,却是拳脚相攻,黑衣人竟难以抵挡,节节败退;
“没想到到方教头也在这里”,方华听闻,眉头深锁,却见黑衣人转手而攻,刀招对垒,交手之刻亦感似曾相识;
方华与来人是打得难舍难分,而其他黑衣人却也是损失惨重,这是因为天牢死囚,曾经多半都是草莽之人,而且武功绝非泛泛;
眼见隐卫处在下风,此刻梁上君子东方白有些恼怒,“你们是杀赵王的,跟这些死囚犯有什么关系”,声音不大,但牢中打斗众人,却听的清楚;
“何方高人,可否露面一见”,黑衣首领只能罢手,随即开口问道,因为他无法断定,刚才说话之人是敌是友,不过方华心中却有另一番盘算,就在众人提防之时,却闻诗号传出,再见来人容貌;
白衣素净不染尘,
绝天榜中第一人。
剑扫险峰成平岳,
索命无常巧夺魂。
话甫落,却见来人白衣素净,飘飘如仙,满身杀气却是难隐分毫;
“是你,绝天榜武功第一,索命无常东方白”,方华不经意间,自是道明来人身份,闻听此言,战场之中却是各怀鬼胎;
“阁下所来何事,是敌是友”,黑衣人问道;
“行你该行之事,非敌非友”,东方白回道;
“哦,一观此态,亦敌亦友”,方华口中自是叹息之语;
三人你问我答,竟将对手立场探知清楚,而三方高手却是力不均衡,东方白乃是强者之尊,却闻方华一语中的,说出另外两人心思;
“阁下要杀赵王,恐怕另有深意”;
“没错,赵王今日必死,但是这黑锅,怕要麻烦太子承接下来”,听闻此语,黑衣头领顿感不妙,急令隐卫该攻为护,一观隐卫竟将赵王围在中间,不漏丝毫;
“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想拦下”,话甫落,却见东方白握剑而攻,黑衣头领提刀而挡;
“蹭、蹭、蹭”,只见白光闪过人,兵器碰撞之音,席卷天牢之内,数招过后,一声闷响,却是黑衣头领重掌而伤,嘴角已添朱红;
“方华兄,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方华听闻此言,自是拉拢之意,深思片刻却是有了主张,战局之内惊现双刀对单剑,再开新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