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真的吗,我们也可以去吗,大表哥。”秦尤欢呼一声,大表哥万岁。就跑出了家门往宋家去了。轻轻敲了敲宋家大门,看到开门的人,吓了一跳。咦!这个头发乱糟糟,及拉着一只拖鞋的人,会是严筱夙堂姐吗?“你好,我找宋韩矢,他在家吗?”说完秦尤就想哭了。因为那个头发乱糟糟,及拉着一只拖鞋的人真是严筱夙堂姐。“啪啪!进来吧,他在睡觉,你等等,我现在就去把他打醒。”秦尤在心里默哀道,宋韩矢不是我不够意思,我也不想打扰你的。
“啪啪!”两声极响的巴掌声清晰地传进秦尤的耳朵里。“啊,堂姐你打算把我谋杀掉对不对。”叫人起床是这样叫的吗,宋韩矢不满的瞪着堂姐。秦尤继续在心里默哀,宋韩矢我对不起你,但大表哥的话太给力了,所以只能牺牲一下你了。
“你说什么,这是真的吗,真的吗,我也要去。”宋韩矢听完秦尤的话之后,也欢呼一声。完全忘记了刚刚才被堂姐两巴掌给打醒的事了。整个人完完全全的清醒过来了。
“噢,你们说的那场演出我也有份的哦。”严筱夙堂姐弹着不成调地旋律,开心地对秦尤他们两人说道。啦啦啦啦啦啦啦!我也有份,我也有份。
“啊,原来堂姐也有份参加的,”宋韩矢惊讶的问。接着堂姐又补充道:“我跟叶肴淮代表学校去参赛演出的,你以为真是去演出呀。”拿过一个苹果,咬了几口。又继续弹着那不成调地旋律。
“那个谁谁谁,练习了。”站在课室外等着严筱夙的叶肴淮,摆着一张谁欠他几百万的臭脸,(如果不是弹奏的曲子需要她的帮忙,他才不会管她呢。)叫着正跟一大群无聊人士聊得正是起劲地严筱夙,不时还能听到他们的大笑声。严筱夙才不理叶肴淮呢,谁叫他总是欺负她。
“蹬蹬蹬蹬。”叶肴淮直接跨进了严筱夙的教室,提着她的后衣领就往练习室走去。挣扎是没用的,只能乖乖的被叶肴淮提着衣领,跟着他走。
“叶肴淮,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您老人家不累啊,天天这么折腾我。”叶肴淮手一松,严筱夙就稳稳地站在了练习室里,严筱夙整了整被后衣领,向叶肴淮抱怨道。
“你合作点,我就不需要这么累了,开始吧。”完全不给严筱夙反驳地机会,已经开始弹前奏了。严筱夙也只好坐到一旁给他伴奏。
好大的会场啊,好宏伟的舞台。第一组出场的人弹奏了一首贝多芬的曲子,第二组和第三组则分别弹奏肖邦的《C小调幻想即兴曲》和《B小调谐谑曲》,等等众多好听的音乐,听得叶肴淮如痴如醉的。
“下面有请我们最后一组参赛的同学,叶肴淮和严筱夙自创的《欢乐狂想曲之伴奏版》。”随着主持人的话音落下,幕布缓缓拉开,舞台上放着两架钢琴。叶肴淮和严筱夙走到观众席前鞠了一躬后,缓步走到钢琴前坐下。没有任何的指挥,两人凭着默契的感觉,开始了一场精彩地演出。严筱夙那不成调的旋律,也成了欢快的乐章。
“啪啪啪啪!”观众席上想起了一阵阵鼓掌声。
“弹得好棒哦,呜呜,而且那个男生好帅的说。”舞台下一阵议论声。
坐在观众席上的,还有秦尤跟宋韩矢,两人看到叶肴淮和严筱夙的表演,惊讶的。“秦尤现在站在台上那个人是你家大表哥吗?”宋韩矢还是有点不太相信。虽然知道大表哥在音乐方面很有造诣,但堂姐弹的那不成调的旋律居然可以配合得那么默契,还是让他吃惊不小。看来大伯让堂姐学音乐,还是有点用处的。
嗯,大表哥啥时也会配合人家弹奏的说,他不是总是在搞独创的吗?况且自从古谷哥离开后,大表哥就不在弹协奏曲了吗。
好棒哦,想不到叶肴淮居然能够弹得这么棒。看来这么多天的练习没白费。“白痴女走啦。”叶肴淮径直走到后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切!你才是白痴男呢。”跟着叶肴淮离开的严筱夙小声地嘀咕道。
“白痴女你刚刚在说什么?”站在公交车站等公车的叶肴淮无聊的踢着地上地小石子。
“啥?我有说什么吗?没有啊。呵呵呵呵。”严筱夙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不知道回答他刚刚在骂他,会不会被他揍噢。叶肴淮一脸的不相信,这白痴女人会什么都没说,那刚刚传进他耳朵里的是什么。(“切!你才是白痴男呢。”)
严筱夙朝远处走来的宋韩矢招招手。“堂姐你饿了。我只有黑巧克力了。”宋韩矢一脸迷茫地掏出剩下的黑巧克力递给严筱夙。严筱夙怒目瞪着宋韩矢,害得宋韩矢刚刚伸出来的手抖了抖,黑巧克力就直线下坠。幸好被跟在身后一起过来的秦尤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给,小心点。”秦尤把巧克力塞进宋韩矢的手中。欢快地陪大表哥聊天去了。
“小鱿鱼,这几天打扰你了,过几天再来找你玩。拜拜。白痴女记得练习。拜拜。”叶肴淮下车,拐进胡同口消失不见了。
正狠狠咬着巧克力的严筱夙,听到叶肴淮的话后,回过头问坐在旁边的宋韩矢,“小矢堂姐长得很像白痴吗?”
还没回过神来的宋韩矢心直口快地说了句,“何止像白痴,简直就是暴力白痴女了。”结果严筱夙把宋韩矢暴揍了一顿。
呜呜,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宋韩矢顶着满头的包,幽幽怨怨地跨进家门,秦尤这个不讲义气的家伙。我看你下次被大表哥揍,我也不帮你。秦尤大喊冤枉,我怎么没帮你了,你挨揍的时候我不是还拉了你一把吗,何况严筱夙堂姐下车的时候,不是没揍你了吗。
躺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严筱夙在思考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筱夙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着也得找个男朋友回来气气你那些七大姑八大婆地,免得他们总在你妈妈面前嚼耳根,这是很不好的。”
“啊,~~好烦啊。”眼前又出现了叶肴淮那张欠扁地帅脸了。前天跟家里通电话,严妈妈跟她提起这事的时候,那叫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给她听啊。自己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线了,居然说这个暑假就带回去给他们瞧瞧,自己的男朋友有多帅。这下怎么办。呜呜,哭死算了。
练习室里,严筱夙狠狠地盯着黑白琴键,手指飞快地弹奏着叶肴淮叫她有空多练练的琴谱。“咝咝啵咿吖。”奇怪的声音又出现了。“不要弹出这么奇怪的调子。”叶肴淮走了进去不等严筱夙反应,“咚咚!”两下就往严筱夙头上敲去。
“呜呜,好痛,谁呀!”严筱夙捂着被打痛的头,眼含泪花地寻找凶手。真的很痛的说。(宋韩矢泪流满面的,终于堂姐也能明白自己那天有多痛了。)如果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拜叶肴淮所赐,不知他该作何感想。正想发火,刚刚还停留在她头上的大手,在琴键上按了几下。
嗯,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严筱夙回过头,看到站在身后的叶肴淮,吓了一跳,站了起来惊讶道:“叶肴淮。”两手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畏进他的怀里。开心地问道:“你不是回去了吗?”刚才看着他走出校门的,自己才来练习室练习的。
叶肴淮脸上出现了两团可疑地红晕,“喂,白痴女下来啦,不知道自己很重吗?”严筱夙乖乖的从他身上下来,不满的道:“你才是白痴男呢。”
“原来你上次说的是这句话。”叶肴淮若有所思的道。
“啊?原来你听到了。呵呵,呵呵,我还有事,先走了,拜拜。”严筱夙说完就以百米冲刺地速度消失在叶肴淮眼前,“喂,等等我。”反应过来的叶肴淮随后也跟了过去。跑什么呢,我又不会揍她。只是真的很想知道我上次是不是耳朵听错了而已嘛。
宋韩矢仰头倒在了自己床上,天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有一个双重性格外加有暴力倾向的堂姐还不够,现在她还交了一个同样有暴力倾向地男朋友,(也就是秦尤的大表哥叶肴淮是也,人家才没有暴力倾向呢,只是正朝着那个方向发展而已啦。)宋韩矢数着自己的手指头,算着如果这两个人在一起的话,有几成机侓不会对他使用爆栗。算来算去这种机侓都少之又少,不服气的跑到秦尤家去跟秦尤理论。
“秦尤,大表哥不在家吧。”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秦尤抬起头,疑惑地问道:“你找大表哥什么事,他现在不在家。”
宋韩矢贼笑着,在秦尤旁边坐了下来,“你知道你家大表哥最近跟我家堂姐走得很近吧。”秦尤一脸迷茫,不知道宋韩矢葫芦里卖什么药。“他们两个在交往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啊。”
“什么,他们在交往。”这下轮到秦尤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