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可气的歌声配以凄迷的吼声,联想到自己身处的环境,张折的心触动了,他想解救这些可怜的兽人,可是他知道现在的他还不行,他需要更加强大的实力才能!无言的叹了口气,张折抱着兽人王子继续向着牢房门口奔去。
就在张折开到牢房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腿不能动了,他身下的地陷下去了,泥土包裹着张折双腿,张折无论怎么使力,都没发将腿脚拔出,一柄铁剑刺向了张折怀抱中的兽人王子捷克,张折身体一撇,那柄剑此在刺了张折身上,没有见到半分的血花四溅,也没有见张折倒地,见到的只是一柄断了的铁剑,张折看着袭击自己的惊诧男子,乘着那男子的片刻间的惊诧,张折左手夹着兽人王子捷克,右手握住飞落在半空的半柄残剑,轻轻一挥,白光一闪,张折身旁那惊诧男子便倒在地上死去了。
张折随手再一挥手中残剑,挥向牢门外让自己不能动弹的魔法师,“恻”的一声,那名中级地系魔法师霎那间便生命逝去,眼镜中透着不信,倒在地上,而他旁边的一名身材臃肿的地系魔法师妇女向着倒地死去的地系魔法师冲出去接住了那名死去的男士,张折发觉脚能动了,身形一闪,一坨打在这名抱着死去男子的臃肿妇女背部上,那女子一口鲜血吐出,生命便逝去,临死前身体倒在了那名死去的男子身上,这样的结局也许是他们最好的结局吧。
张折正待往牢门口奔去,突然感到身后气息不对,转过身来,发现一柄短剑正直直想地刺向他的后颈,由于手中抱着兽人王子捷克,张折身形不好挪动,身形移动的速度减半,张折只感到一道劲风过,脖子上便被划破一道痕迹,张折向着那名给他脖颈处留痕的身影打去,可是“嘭”一声破空声,张折打空了,那人的身影又消逝在黑暗潮湿的牢房中,不知所踪,张折转过身去,身形继续向着牢房门口冲去。
终于出了牢房,暗灰色的天际泛出的微薄亮光点播着残幕风景,张折看着四周打量着,发现这牢房居然建在一座城楼上,关他的牢房旁还有许多间相似的牢房屹立,那些牢房厚重的铁门紧紧地光闭着,在城楼外还有一层高大的城墙,而通向这牢房的两条城楼小道此刻许许多多的士兵越来越近的向着张折这逼近。
看着有数十米高的城楼,张折想也没想,夹着兽人王子跳下,兽人王子此刻脸色已经完全苍白了,咬着嘴唇,闭着眼等待着死神的降临,而张折则是怡然不惧,凭借云霄步的缓冲,张折“咚”的一声的降落在地上,张折双腿微弯,片刻间便站立好了,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城楼上的那些士兵,张折继续向着前方飞去,而紧跟张折身后的是便是数千的箭羽,迎着张折而来的那些士兵有好多骑着长着翅膀的白马,张折继续奔跑着,眼看就要与那数百的二阶自然骑士战斗了,身形闪躲着身后的箭雨。
张折没有注意他们的坐骑,突然一道淡白色的白光击中了张折前胸,张折感到了些许的前胸多了道淡淡白色痕迹,他发现原来是那白羽马运用神奇的魔法攻击他后,左手便像一把利剑,一次次的刺穿了这些白羽马的腹部,随之张折左手沾满了殷红的鲜血,而相应遭殃的还有那些自然骑士,那些二阶自然骑士魔武同修,魔法枪刺在张折身上根本就没有半分伤痕,张折也仅仅感到些许的痛,张折继续残酷的屠戮着阻挡他前行的自然骑士,张折左手手中握着从一个二阶自然骑士手中缴获的一根铁枪不断挥舞着,枪气四溅,挡住那些向他袭来的魔法,右手夹紧了兽人王子捷克兽人王子捷克被张折夹得早已昏厥过去。
有些自然骑士早就发现了张折夹着的兽人王子捷克,在遭受到张折惨绝人寰的屠戮后,开始聪明的不断向兽人王子攻去,而张折则是不断用自己强悍的体魄挡住袭向兽人王子的枪,可是自然骑士人数众多,夹在张折右手的兽人王子捷克肩部、背部都有刺伤,捷克可不像张折有着仙躯护体,所以全身此刻都被鲜血染红了,那匀称的吐吸告诉着张折他还活着,张折用着铁枪以枪御流蕴剑法,因为丹田被封,没有元力的支撑,张折只能使出流蕴剑法的普通招式,但因为张折强悍剑意的配合,使得张折杀出了重围。
终于到了城墙下,张折夹紧了兽人王子捷克,使出了灵动的云霄步一步步踏在城墙上,向着城墙攀去,不一会张折便飞身上墙,手中长枪一挥射死墙上的一个士兵,其余城城墙上的士兵再无一人敢拦,张折身形一闪,再次跳下城墙,遁去……
“那六阶匕首只能在他身上划出一道痕迹?”一个身披淡蓝色紫金镶边袍子的中年人右手握着酒杯皱眉说道。
在那中年人身后黑暗中突然走出一个娇美的少女,淡黑色的丝巾围在脸上,白皙的肤质,娇美的双眼却带着淡漠,冷冷的回答道:“是的,首领,那个兽人身体极其强悍,而且至少拥有拳缎后期的实力。”
端起手中所握的酒杯,中年人轻轻晃动着酒杯,淡漠的说道:“将这个高级兽人信息传递给裁决所,我想他们对这个兽人应该会感兴趣的。”
轻轻喝了一小口葡萄酒,中年人闭着眼镜,吸了一小口气,似乎感到十分的陶醉,继续说道:“吩咐奴隶城所有的追捕他的士兵全部回来,好好看守好这些兽人奴隶,若是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想你可以回裁决所接受安排了,至于那逃出的高级兽人我想教廷一定会想办法让他投入魔神怀抱的,现在继续说一下城中的情况,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黑衣女子淡漠的说道:“城中除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异常。”
中年男子转过身去,又喝了一口葡萄美酒,对着挥了挥右手,那黑衣女子便立刻消融在黑暗中,仿佛没有存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