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星,我们现在去哪里啊!”
出来后,白露问向何星。
“我怎么知道,要不我就在这演武场逛逛。等巴鲁老师出来。”
“嗯,我听你的。”
“呵呵。”
何星一手抱着小星,一手拉着白露,感觉甚是古怪,有种奶妈的即视感。
不过一会儿,何星也发现了有点不对劲。
“不错嘛,小子,几个月不见,骨头变硬了吗?”
何星和白露走着走着,突然有着极为不和谐的声音传入何星耳朵。
何星问声望去,看见四五个少年正欺负这一位少年,这位少年被他们打的满身是伤,而且还被其中一位少年踩在脚底下。
“快点,叫几声爸爸,我我们就放过你。”
那位脚踩少年的人,对着少年说话。
而少年虽然被他踩着,即便是听到他说的话,少年依旧是牙床紧闭,不出一声。
“你的父母投敌叛国被杀,现在在下面一定很想你。你是他们的儿子,你不觉得你应该下去陪陪他们吗?”当少年听到父母二字,身躯一震,但立马回复了平静。
“还是不肯说话吗!看来是‘招待不周’啊!兄弟们,你们给我好好招待一下萧小兄弟。”少年说完后,走到一边。
“好的,大哥。”他身后的那些少年听到吩咐后,也是极为快速的答应了。
见到那些少年又要动手,何星便将小星抱给白露,自己随时准备出手帮忙。
就在何星准备出手的时候,巴鲁的声音从何星身后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想挨处分了是吧!”
“真倒霉,萧宇,算你好运,我们走着瞧。”
说着,少年便带头先行跑路了。
何星也在这是来到少年身旁,将少年扶起,看着少年身上的伤,何星自己都觉得极为痛苦。
“他们为什么要打你,你是欠他们什么东西还是怎么了,他们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不关你的事,少管闲事。”
何星好心询问事态原由,却不想少年这般不领情。
“你这人怎么这样,何星哥哥是好心想帮你,没想到你这人这么没礼貌。”
少年也不回答白露,自己一个人默默的离去。
“唉,这孩子,还是这么要强。”
这是,巴鲁已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何星他们身后。
“啊!老师,不带你这么吓人的。”
何星和白露都是被吓了一跳,何星到还好,白露却被吓到想哭了。
白露被白露吓到后,也不愿与巴鲁久待,自己一个人走了。
“老师,你认识这个人。”
“嗯,知道一点,这孩子是将门之后,父亲与母亲都是英雄,不过在他们死后,他却得到这般,唉,都是传言惹的祸啊。”
“什么传言?”
“传言说他父母是投敌叛国后,结果叛国不成,便被杀死。”
“既然是传言,那就没有多少可信度,公道自在人心,又何须旁人多言。”
“呵呵,你这小子到是牙尖嘴利。这传言是没人相信,但无风不起浪啊!”
“什么意思?”
“没什么,竟然都测试完了,那就去教室看看吧!我想你们村的那些孩子都到了吧!”
巴鲁也是不愿多讲,故意分散话题,让何星去教室看看。
何星也是郁闷,他最讨厌话说一半的人了,这种人就会吊人胃口。
郁闷归郁闷,但是也只是自己想了,他想去问问那位少年,但又想到这是人家的痛处,不敢轻易揭开,就知道想其他办法了。
加格尔学院,一处教室之中,有着十多个孩子在这闲聊。
你一句我一句的,将这个平静了几个月的教室又热闹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我叫罗鑫,你呢?”
“洛云。”
“你说老师把我们叫到这里会有什么事啊!”
“这个谁知道呢!等老师来了不就知道了吗?”
“是哦,对了,你现在是练体几段啊。”
“七段而已。”
“哇,这么厉害,我还只是六段而已。”
“还行吧!不过你知不知道,我们村那两个拿了A级评价的,都已经是练体九段了,他们才叫厉害呢!”
“嗯,他们是挺厉害的,不过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他们的……”
“安静安静。”
在他们互相说话聊天时,有一位老者走了进来。
老者穿着一身灰衣,腰间系着一条布袋,手持一根拐杖,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老者进来后喊了一句,少年们就渐渐不在讲话,安安静静的坐着等老者发话。
老者慢慢悠悠的走至讲台前,“今天让你们来时有些事要与你们将。”
“首先,欢迎你们加入加格尔学院,学院创立已有百年之久,是最古老的学院之一。学院里没有太多的约束,学员之间可以随意决斗、比试,只要不伤及性命,老师是不会出手的。”
“学院里供学院修炼的地方数不胜数,但有一部分需要学院们自己买,因为那些地方修炼的速度是普通修炼之地的百倍之多。”
“学院也是很人性化的,对于新入学的学院,有一年的保护之间,期间只有你可以想高年级的学长挑战、比试,甚至一些高级的修炼场地也可以供你们修炼,不过只有一年时间,这一年时间过了,要还想在那些高级场所修炼,就需交钱。”
说到这里是,老者停了一下,从腰间的布袋里取出四块类似水晶的东西,放与他们面前。
“这便是在学院里流通的‘钱’,我们称之为古云晶”
这块四块古云晶分成四种颜色,青色,黄色,红色,紫色。
“青色是学院里普遍,价值也是最低的,黄色价值比较高,以此类推是红色,价值最高的是紫色。”
“这些‘钱’,你们可以做学院里任务堂布置出的任务,任务的酬劳是相对的,越高级的任务奖励与古云晶就越多,但危险也很高。”
就这样,老者讲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虽然时间长,但他们听的有滋有味,特别的兴奋。
“好,该说的我都说了,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或者你们的招生老师巴鲁。”
老者讲完后,便慢悠悠的走下讲堂,在出门的前一刻,老者又补充了一句。
“我叫项天,你们可以叫我项老师,现在你们可以走了,上课是几天后的是。”
语罢,老者也不停留,走出了教室。
在老者走后,教室又回复了吵闹。然后他们一一走出教室,自己干自己的事去了。
“你们现在去干嘛。”
“去看看学院咯,到处逛逛。”
“好啊,大家一起。”
“嗯,走吧。”
少年们一个个走后,教室又归于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