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遇到那个易宗门人之前,杨立还以为是她家祖坟穴位没葬对,正打算重新帮她找个风水宝地,重新安葬。那就免不了动土做法事等等繁杂的事情,不过在遇到那个假冒林雨荷大伯的易宗门人之后,他反而轻松了。
易宗,虽然主要以修习小易为主,但是同为风水界中人,对于风水堪舆之术,自然有所研究,在不动土挖断龙脉或者改变砂星水向的前提下,想要破坏风水,所用的方法无非就是利用茅山术布阵,破坏穴位的龙气走向。
既然这样,只要把他们布的阵法破坏掉就可以了。
杨立在周围看了一眼,顿时心中冷笑了一声,不过是小伎俩而已,说实话,他们要是勤快一点,把林雨荷的祖坟挖出来,将棺材扔在一边,要是没被人发现,让这山顶的厉风吹个两三个月,估计林雨荷早就活不了,何苦用布阵。
搞得林雨荷坚持了好几年,终于遇到了自己,这算不算弄巧成拙呢?
杨立看好后,走到坟冢的后面,在一处石壁上,一拳打了过去,只听“噗”的一声,那石头就像风化石一样碎掉了,裸露出一个小坑,杨立往里边一看,果然,一张黄符贴在里边。
将黄符拿出,他对着身边的林雨荷笑了笑,“看到了没?这东西不陌生吧?”
林雨荷接过黄符,看了一眼,顿时感觉全身都不好了,这东西虽然只是一张纸,但是在电视上看多了,突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种邪门的感觉在脑海里不停的打转,她浑身都冒出了一股寒意。
“还有呢。”
杨立笑了笑,又看了一眼旁边,又是一拳过去,不过这一拳却是打在了黄土上,只不过在杨立一拳下去后,只听“哐啷”一声,那黄土的后面居然隐藏着一个瓦罐。
瓦罐被杨立打破之后,当中的东西立马露了出来。
林雨荷眼尖,当她看到里面的东西,立马吓了一大跳,因为她看到了一样她熟悉的东西,那是一把白玉梳子,这不就是自己很多年前弄丢了的那把梳子吗?
除了那把梳子,还有许多头发,以及一些其他诸如指甲,破布,以及一个小玩偶。
杨立看了一眼,顿时眉头皱了,因为这是意料之中而又意料之外。
按他的估计,这个地方应该是一道黄符,可是打开后,里面却不是黄符,而是这些东西,他顿觉心中有些不妙,好像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计。
“怪事?”
杨立纳闷的说了一句。
林雨荷有些害怕的将他的手臂楼了起来,实话,要是没有杨立在身边,让她一个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被吓晕过去。
因为当她看到那把梳子的时候,就清楚了,其余的东西,包括头发等等一切东西都是她的,于是电影里的那一幕幕可怕的画面刹那间浮现在脑海里。
看电影就已经够恐怖了,更何况还发生在了自己身上!她怎么可能不慌?
“怎么了?”
她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杨立拿出里面的东西,一打火机全部烧掉,看着燃烧的火焰,他这才缓缓说道:
“易宗是主要修习小易,对于本土的风水术和茅山术研究并不深,更不可能涉猎其他东西,而这个罐子里的东西,是南洋降头术,降头术和苗疆蛊术被称为世界两大邪术,虽然都是由最初的易经演变而来,但是这两大邪术的复杂程度,不是国内这种小门小派能接触到的东西。”
“我怀疑,对付你的人应该是海外的人。”
说到这里,杨立忽而一震,他想明白了,或许就是耗子说的那个神秘组织。
原来他们懂降头术。
“海外?”
林雨荷努力的回忆着,“我没得罪过海外的人啊?”
杨立看着她惊慌得有些发白的脸庞,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微微笑了起来,“不用怕,管他是什么人,你不会有事的。”
林雨荷听了他的话,心中荡起一片涟漪,不知为何,当她看到杨立那沉静的脸庞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好安心,似乎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怕一样,那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涌上心头,身为一会之主,居然有了种做小女人的感觉。
只可惜,她知道,她和他,能如此在一起,只是一场交易,或许这片温存就只能局限于此时此刻,过了今天,他还是他,那个只是贪婪自己身体的他,而她还是那个秋风会的落魄会主。
不过她很满足,因为这种感觉,从小到大,她从未有过,所以只是这一点点,她觉得够了。
“好了,这个局破了。”
杨立轻轻吐出一口气,“为了防止再有人动手脚,我也帮你布一个阵吧。”
杨立说完在身上取出八枚铜钱,又找来八根尖利的长石,然后按照八卦的八个方位围着坟头一圈,将八枚铜钱连着石头分别钉了下去。
林雨荷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当他完事之后,林雨荷好奇的问,“这样就有用了?”
杨立拍了拍手中的尘土,嘿嘿笑道:“当然。我帮你布了精忠阵,凡有心怀恶意的人想来破坏该坟风水,就会发狂变疯,这个阵法是西晋时期……唉,具体原理就不跟你这个风水小白解释了,说了你也不懂,你只需要懂,这个阵法十分厉害,除非来人实力比我高,否则别想破,不过我想这个世界比我实力高的人或许有,但绝对不多。”
林雨荷不信的笑道:“你不会是在臭美吧,你有没有这么厉害。”
杨立哈哈笑起来,“我厉不厉害,昨晚你还没见识过吗。”
说完直接将她整个儿抱了起来,林雨荷刚要张开嘴巴惊呼,嘴巴已经被杨立给含了住了,舌头也被他侵略了。她只觉得浑身一软,感受着杨立那不安分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游走着,她终于挣扎了出来,没好气的骂道:
“你疯了啊,这是什么地方啊!”
杨立荡荡的大笑道:“杜甫不是有句诗叫什么来的吗?”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这荒山野地,我还从来没试过呢!”
林雨荷挣扎着大骂道:“靠,这句诗不是这么理解的嘛,更何况我爸妈还在那边呢!啊……你不能乱来。”
不过显然她的挣扎是徒劳的,很快她就软在了杨立那燥热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