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竟然来真的啊。
刘睿做这种事可没穿衣服,左右袖口的家伙可都寄放在衣服里面,这会儿没了护身宝贝可没啥章程。
急忙就在床上一滚,刚要试图爬起来,就见郭图一脚把大小女人踢到床下,然后手里的刀子竟然奔着刘睿的胯下而来,嘴里咆哮着:“今儿一定要把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阉了,省着再去糟蹋别人的婆娘!”
晕啊,不是趁机真的把咱阉了好得到姐姐吧,这郭图可是有名的阴狠啊。
就在郭图手里的刀子就要碰到下面,就见这家伙啊哦惨叫一声就飞了出去,然后就急忙爬起来恶狠狠大骂:“刘睿混蛋你等着,只要某郭图不死,早晚找到你阉了你然后和两个不要脸的女人绑在一起沉入渝水!”
然后就骑着马拼命的跑出了院子。
适才却是田豫一脚把郭图踢飞,然后叽咕着鬼眼望着刘睿呵呵笑。
刘睿刚要说什么,就听几声闷哼,抬头一看,姐姐邹文甚至羊羊都一脸怒气的瞪着自己,而在他们的身后左右魏涛魏延太史慈甚至邹靖也都一脸狐疑的望着自己,从魏延的嘴角明显能看见讥讽的味道。
就听田豫大声喊着:“这件事既然发生了,就不能任由那郭图逃出滨海路,不然会把这里的秘密泄露,阳曲何在!”
“属下就在外面!”
刘睿往门外一看马上脑袋转筋身子发晃,外面黑压压的三百多个突击营官兵除了跟着高人去了北山的三十个,几乎都在外面!
都艰难的憋着不敢放肆的笑古怪的望着自己!
就听田豫大声吩咐:“阳营蔚这就带着手下去追杀郭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快去!”
“诺!”
阳曲大喊一声急忙带着突击营的手下呼啸而去。
然后就听田豫对众人吩咐道:“这件事尽量隐瞒住,不然可是可笑话,噗嗤!”
原来是这混蛋自己憋不住先笑了。
几个女人气呼呼的都跑走了,田也瞪了刘睿一眼走了,魏涛狐疑的打量着床下用被子盖住妙处的大小女人,呵呵笑着拉着魏延太史慈也走了,刘睿才气的可劲的踢田豫:“混蛋田豫,非得把事情弄得这般热闹,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乱。”
田豫呵呵笑:“不弄大如何叫刘备老狐狸中计,哈哈,这大小婆娘姿色也有七八分也是美人儿,叫你个色鬼这般大弄,不感谢哥哥还大骂,果然不仗义。
哦,哥哥这就追上那一群粗汉,还别的真的把郭图砍了才叫冤枉。”
瞬间就没了田豫的影子,就见大小女人一人抱住自己的一个胳膊就往床上拽。刘睿气的不行,啪叽啪叽都给俩女人小屁屁狠狠的一下,骂道:“今后机会有的是,这会儿就算了吧,咱还得尽快去安抚后院不是。”
大小女人噗嗤一笑:“奴家可也不是先生的后院,咋不先安抚啊!”
晕!
刘睿大恨,女人多了就是麻烦,尤其被自己弄过的别人的婆娘。
好歹安抚了大小女人急忙穿戴就跑出了郭家的院子向自家的院子跑去。
自家院子的大门在里面紧紧地锁着,显然姐姐一生气,就准备把刘睿赶出家门,哦不是赶出而是根本不叫进去。
这也难不倒咱刘睿。
不过废弃很久的一个小临渝县城,曾经姐姐的宅院都被沉入了地上,这个宅院不过是从城里临时找的一座。
院墙也不过两米不到,几乎和刘睿的个头相仿,就见刘睿手儿往墙头一抓,身子一躬一较劲嗖的就上了墙头紧接着就跳进了院子。
也不用进屋因为姐姐就倚在一个梨树下哭天抹泪的在呜咽。
今儿大概不是十五就是十四,月儿很圆很亮,姐姐呜咽着身子一颤一颤的带着身子依靠的梨树也一颤一颤的发抖,梨花如雪纷纷落下,叫刘睿不由想起多日前就在姐姐的宅院,就在梨树下抱着姐姐亲抱着姐姐**恩爱的情景,顿时不由心里阵阵的大痛,只依稀记得,那时节,梨花正毛正艳,而如今的梨花已经大多被嫩嫩的绿叶掩盖住羞涩。
美人如花,如今却是被一脸的泪水模糊了本来的娇艳。
刘睿几乎本能的来到姐姐身边,用嘴儿一遍又一遍的舔去姐姐脸上的泪水,嘴里呢喃:“姐姐是睿儿最最疼爱的姐姐,看姐姐这般伤心睿儿就更加伤心难受,看姐姐流泪,睿儿心如刀绞恨不得替姐姐流泪伤心。”
姐姐唔嚶一声扑在刘睿怀里,断续的**:“可为什么会这样?如今睿儿身边不但有了姐姐,还有邹文羊羊还有冀州衮州的三个姑娘,要是睿儿还嫌少,姐姐再想办法给睿儿多弄几个放到屋内也是可以,可是,为什么却要去厮混人家郭图的女人啊,要知道,那郭图乃当今名士,睿儿既然志向高远,就应该对那郭图百般恩宠收为心腹,不想却是这般急色,将来谁还会真心投靠睿儿啊。”
原来姐姐心痛的竟然是这个,不愧是自己的亲亲姐姐。
刘睿万分温柔的捧起姐姐的美艳的脸儿,望着万般风情的眼睛,轻声说道:“是睿儿做事草率了,昨晚出了郭家就被羊羊拦住进了她的屋子,就没有来得急和姐姐说起这件事,嗨,其实这是一场戏,还是那郭图出的计策,不过是想借机混进刘备那里替睿儿做大事。”
姐姐吃惊的瞪着刘睿的眼,看见了满是真诚全是疼爱,就爱恋的擦去刘睿眼角的泪花,细声说道:“可怜的郭图,为啥非但用这个法子,不光坏了睿儿的名声,他郭图身为当今名士,今后也是被人看不起的啊。”
刘睿心里暗道:“相比得到绝世美人儿甄宓还能治愈暗疾,甚至还有可能跟着自己飞黄腾达,就是被人讥笑一时,那郭图也会奋不顾身的去拼命的做这件事的。”
当然,郭图用甄宓做条件为自己办事这件事可不能和姐姐提起。
只好辩解道:“能帮着睿儿做成这件大事,将来郭图就会得到睿儿的重用和诸多报答,郭图自然舍身去拼命了。”
“是吗?”
姐姐依然狐疑的望着刘睿。
郭图跟着姐姐,凭着姐姐颠倒众生的心魄,如何不知道是为了垂涎自己的美艳,可如今自己已经身属了睿儿,按说那郭图对刘睿只有怨恨,不想却是这般情景,你叫姐姐如何不狐疑。
“嗨,但愿如此,但愿不会出了其他的差错吧,但是,今后睿儿准备如何对待那一对儿可怜的姐妹?是不是要叫姐姐收进自家的院子。”
刘睿苦笑:“别,还是叫他们在自家照顾二老吧,好在就在隔壁,有啥事情过去也容易,姐姐也和身边的人吩咐一声,表面上还要尽量的对那姐妹生气的样子,也许不久刘备就会找个借口派细作来查探此事,可千万不能漏了马脚,不然郭图的一番儿心血就是白费了,还要搭上一条性命。”
姐姐默默点头:“也是。”
了却了心事,刘睿就把姐姐抱住,想用自己的奉献和温柔抹去姐姐心头的创伤。
姐姐当然不会拒绝,依然在梨树下,依然是梨花胜雪,二人放肆的恩爱,只不过天上的月亮变得好圆好亮,一颗好像惊奇的大大的眼睛不眨眼的望着二人的温柔。忽然,一片淡淡的云遮去圆圆的月亮的眼,想是不想被二人带来的震撼羞涩。终于姐姐喘息着对刘睿说道:“就去和邹文解释一下吧,羊羊出身蛮胡却也没啥,这个邹文的父亲也是一脸的怒气进了邹文的院子,睿儿可要小心。”
邹文出身名门,岳父还是一郡的郡守,当然更注重名誉。
临渝县城本来就不大,到田田临时的住所当然不会远,出了姐姐的小院,没多远就进了邹文的院子。
邹文屋内,丫头正和父亲对面闷坐着都没言语。
刘睿先给岳父行礼:“叫岳父生气了,来,文文,去叫下人弄俩菜,温一壶酒,郎君这就陪着岳父喝酒解闷。”
岳父狠狠的看了刘睿一眼,长长的叹口气:“子玉真是好糊涂啊,天下美艳的女人多的是,就是有这多依然不满足,岳父家里还养着几个家姬,到时候都弄过来叫你享受就是啊,竟然偷人家郭图的婆娘,知道那郭图当世名流,谋略一流,绝对是如今子玉的助力,可你偏偏这般糊涂,真真叫岳父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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