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喊了一声:“田豫刘睿特来报道!”
里面只有人哼哼,没人理睬没人出来,二人只有硬着头皮自己进去。
里面很昏暗,古代的房子没有玻璃窗,里面本来就光线很暗,这个帐篷很矮很封闭,没有窗户,只要拉上入门的帘子,里面黑天白夜一个样。
里面非但很有味道,还烟熏火燎的很呛人,正中正烧着火,既取暖又借光就是味道难以忍受。
刘睿好一会才适应里面的光线,看见三个家伙就围坐在火堆旁,兀自吃着东西,一旁没有床,只是地上铺着厚厚的干草,就连盖的东西也是干草席子,不过还有一个已经变色的羊毛毯子,显然是伍长的待遇。
一个伍自然是五个人,大概是之前上阵已经报销两位,正好是刘睿田豫进来补员。
“田豫,刘睿,嗯,就是二位,营蔚已经打过招呼,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刘睿没吭声,既然田豫已经拍着胸脯打包票,就看他如何应对。
问话的应该就是伍长,一个粗壮的大汉,光着上身,胸毛黑乎乎的极为夸张,却也是浓眉大眼,但一来气拧在一起,叫人只感觉到狰狞,应该是个孔武有力却暴躁的家伙。
一旁一个清秀白净的青年紧着站起来,献媚的给伍长和一个精瘦却很精悍的汉子倒上水,才笑眯眯的望着田豫刘睿说话:“既然二位才到,在下就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伍长冯涛,突击营有名的杀才,轻易的三五十个军汉别想近身,着实好汉。”
这小白脸看着粉嫩嫩的就像个姑娘,说话也是一嘴娘娘腔。
那伍长冯涛油花花的大手紧着往肚子上磨蹭,哈哈大笑:“啥子好汉,既然是突击营就没有好汉,只有无赖杀人犯,冯某一个粗人,平常杀猪为生不小心也杀了人,就稀里糊涂的进了这里,二位把东西送上来吧!”
田豫刘睿嘻嘻哈哈行个礼,坐下就开吃,基本没有理睬伍长的意思。
伍长冯涛有点挂不住脸,一瞪小白脸:“还不把规矩说给二位,不然稀里糊涂的挨揍,别说咱冯涛没打招呼!”
说着话,磨盘一般的大拳头噗嗤砸在火堆上,一时间火星飞射,倒是壮观。
小白脸叽咕着漂亮的眼睛:“新来的要知道孝敬老弟兄,就是吃饭时把自己的一份先给伍长和王休王大哥先吃,两位老兄吃饱喝足了,尔等才能吃,休息时要记着给两位老兄打热水洗脚洗衣服,每天一起早也是一般,还有......”
无论军营牢房,老的欺负小的新的都是习俗,几乎每一个新进去的都有这般经历。
田豫刘睿相互对着眼,嘴儿却是嘿嘿,都拿着马肉骨头在冯涛王休面前晃悠,等二位刚要伸手接住,又飞快的缩手,送到自家的嘴巴里美滋滋的吃着.
“嗯,今儿这马肉炖的不错,很劲道!”
刘睿呲牙咧嘴的用手指头从牙缝中拽出一根马肉筋,说实话,也就八分熟,还带着血丝,啃起来很费劲,只好用劲头称道。
田豫实在,把几乎啃干净的了骨头扔给王休:“得了,这就孝敬二位喽!”
那马肉骨头很大,田豫扔出的劲头明显不小,倒像个利器暗器刺向王休,好像还带着风啸!
这那里是孝敬,分明是挑训!
“给脸不要脸!今儿就要叫俩混蛋知道厉害!”
王休嘴里愤怒的喊着,身子倒也利落,身子一仰躲过马肉骨头,也没见多大动作,就已经拧到田豫面前,手里一把利剑更是飞快的刺到田豫面门,还带着王休嘶哑的狞笑:“去死!”
田豫根本没有抬屁股,不过是手里的大碗往利剑一侧一搭,然后顺势一转,再看那王休,身子跟着手中剑同时飞出帐篷,噗嗤摔在军帐外面很远的地上直哼哼。
回头再看这位杀猪的伍长冯涛,老实!有意思的是,刘睿每一次用左手点一下铁棍,这冯涛就呲牙咧嘴的哆嗦一阵,脸色红黑黄轮流坐庄,嘴里不住闲的求饶:“二位是咱冯涛的爷爷还不成吗?就饶了卑下吧,卑下有眼不识泰山啊!”
显然是想用铁棍行凶,不想被刘睿的左手抓住,抓住了就必然这个效果。
这关节,帐外锣声“当当当!”一通大响,还传的飞快,显然是传令兵骑在马上传令:“张纯挂免战牌,下午休战,全营休息,不操练!”
田豫瞥了刘睿一眼,“看兄弟折腾的,弄得张纯都无心出战了。”
刘睿撇了撇地上跪着的三位:“外面阳光明媚的关着门帘点火,吃饱撑的,快把门帘打开,把里面的杂碎都清扫一遍,奶奶的,还吃饭,就这味道就够喝一壶的。”
三位点头哈腰的爬起来,小白脸小心的回话:“关上门帘方便,不然总有人过来惹事。”
惹事归惹事,这小白脸咋的小脸羞答答,红的像猴屁股?
冯涛大嘴巴凑近刘睿耳边:“嘿嘿,老大有所不知,军中除了操练出战,其他无所事事,这小子细皮嫩肉的,绝对像个标致的大姑娘,**花几乎被全营惦记着,要不,老大这就过过瘾舒服一下。”
刘睿阴阴一笑:“二位近水楼台,当然是每夜销魂了。”
冯涛王休也不害羞,指点着小白脸嘻嘻哈哈:“自然,嘿嘿,这小子竟然还会娘们一般的浪叫,弄起来还真的很有味道,不过,从今晚起,肯定两位老大先上去过瘾。”
那小白脸看众人这般说他,也没恼怒,不过是用一双果然女人一般秀气的眼睛来回瞄着刘睿,还好像含情脉脉的。
这关节,外面咚咚咚作响,门帘开着,自然看的真切,一个巨汗砰砰砰走了过来,身高过丈,也就是一米九上下,很壮实,像个铁塔,怕有二百五六十斤上下,大脚踏在地上像发出的声音闷雷。
王休不自然的打个冷战,小声说道:“这就是什长黄海,私下都叫他蝗害,是个打铁的,一不小心打死一群人就进了大牢,这混蛋仗着力大,欺负咱们几个像玩小鸡一般,尤其是小白脸,更叫可怜,每次被他弄过,几天都扭扭捏捏的走路。”
果然,蝗害目中无人的进来,瞥了一眼田豫刘睿,气哼哼没言语,一伸手果然像抓小鸡一般抓起了小白脸,哈哈大笑:“下晌左右无事,就陪爷爷好好玩玩!”
小白脸可怜巴巴的在蝗害手里望着刘睿田豫,泪眼汪汪,显然,这蝗害太过粗大,小白脸非常害怕被他弄。
就算是个什长,顶头上司,没看见也就罢了,竟然当面这般,刘睿来气了:“慢着!”
蝗害刚要猫腰出了帐篷,听见声音回头看,见问话的刘睿,竟然大喜:“哈哈,又有新鲜货,既白净秀气,又粗大,肯定好用,大赞啊!这小白脸不禁折腾,弄一次没过瘾就瘫软,今儿就你了!”
说着话儿,扔了小白脸,伸手就向刘睿抓来!
连小爷的**都敢问津,简直反了天了!
刘睿越是生气脸上越有笑容,双手暗自动作着,几乎媚笑着贴近蝗害:“哦,叫兄弟如何伺候黄兄啊!”
蝗害依然不知死活,指点着依然地上哼哼唧唧的小白脸狂笑:“哈哈哈,就把这个假丫子带上,有他在一旁指点,兄弟马上就入行,哈哈哈,没想到兄弟果然知情知趣,爷爷今后会好好疼你的......,哇啊啊!痛死我也!”
就见蝗害哭嚎着就躺在地上打滚,哭号声惊天动地!
田豫一旁嬉笑着问:“咋的了?”
刘睿苦笑,指着地上一个物事摇头晃脑:“兄弟本来就想惩罚这混蛋一下,不想手法欠缺,竟然一下子把他给阉了,作孽啊。”
田豫一吐舌头,心道:“这小子果然够狠够阴,就这般就把人家传宗接代的家伙阉割,厉害!按说也算这个混蛋蝗害倒霉,刘睿这小子被人家稀里糊涂的弄到这里,正一肚子怨气没出撒,这会儿过来添腻,自作孽啊。”
蝗害哭的邪乎,刘睿看不过去,叫小白脸把蝗害的下衣退下,也简单,就一个长裤,里面光光,下体血糊糊正在冒血。
刘睿拿出止血药消炎药给蝗害包扎一下,喂他一粒止痛的药才笑眯眯的望着蝗害:“没关系,休息几天就不痛了,今后好好表现,兄弟一高兴没准儿就再给兄弟重新安上一个,保证不耽误玩娘们生孩子,当然还有什么后面花。”
“真的!”
蝗害几乎孩子般跪在地上紧着磕头:“家里就咱一个带把的等着传宗接代的啊,兄弟今后一定跟着老大,叫咱向东绝不向西,就盼着早日给兄弟安上一个啊。”
“当然!”
刘睿嬉笑着点头,心里暗骂:“想得美啊,咱可是管杀不管埋,可没学会给人家安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