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脑子不能接受,严厉地辩驳“你为什么这么说。你又没见过她。”
“因为我行医四十年。”
梁飞又说:“你搞搞清楚你从来没有见过她,怎么就能确诊。”
“这种药都是后期无法控制病情才会用的。而且极难买到。平均1000个人中只有一个人能买到。如果不是病情严重到一定地步是不需要吃这个的。”
梁飞对死的感悟并不深刻,准确的说他没有生命中重要的人离世的经历。现在突然听到死亡这个词而且还是在那么年轻的布诺身上。他还是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也曾想只要能够远远的看着她就好。如今这是怎么了就是看都不行了吗?。
梁焱从未见过自己的这个外甥会露出这种伤感的表情,他的生活总是阳光灿烂,说不好听了就是醉生梦死。
梁飞突然感觉心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梁焱看他失魂落魄的离开,心疼了!
梁家似乎每一辈都会出一个情痴,他以为这个人会是梁飞的哥哥,看来是错了。真正的情痴在这里。
梁飞站在布诺的门外抬起的手放下又抬起。反反复复就是没有敲响布诺的房门。他能问什么呢?
“你是不是病了?是不是要死了?”不论怎么问似乎都不对。
梁飞靠在布诺的门板上,心乱如麻。
布诺就是感觉头一阵阵犯晕,她扶着旁边的矮柜想要休息下,不曾想头却像是要裂开了一样。眼睛周围的神经绷的眼睛都充血了,眼眶火烧一样的疼。看东西都不清楚了。
她踉跄着朝着房门走去,梁飞因为布诺突然拉开房门倒退着进了房门连带着布诺也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布诺这么一摔,倒是感觉头疼都好了不少。
她昨天回来自己忘了和卿卿把药拿回来了。
梁飞扶着布诺站起来看她额头全是冷汗,脸色苍白猜测她是不舒服了。
“你是不是没有吃药?”
布诺靠在墙上,感觉稍微好了些问:“你听谁说的?”
梁飞说的模糊,布诺这么一答。他就知道她的确是病了。
梁飞拽着布诺出了门,“你里屋有监控。我不想让季昶知道我来过。布诺!以后不论有什么样的困难都要记得来找我。我什么都会答应你。”
布诺半靠在墙上,“我凭什么信你。”
“不论是秦塬还是季昶,,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给你你想要的帮助,我不要回报,没有条件。只要你说我会无条件的支持你。哪怕和季昶翻脸。”
“记好了!”
布诺抚着脑袋,“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还有带我去找卿卿。”
“好!”
梁飞带着布诺直接去了杨卿卿的医院,布诺还是很感激梁飞今天的举动的。毕竟她不太相信会有人不要条件的帮助自己。而且她还欠着梁飞一个人情没有还。
布诺有心想问梁飞原因的。但考虑良久仍旧觉得问了她似乎也还不起,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杨卿卿对梁飞的到来还是挺意外的,“你知道了?”
“是!”
“所以?”
“我完全支持布诺的一切决定并且不会告诉任何人。”
“理由?”
“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