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昶这才满意的离开。开了一段路的季昶总觉得自己仿佛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冥思苦想了许久。终于知道他忘了什么了,那会儿只顾着生气了,完全忘了让布诺换衣服这事。
他愤愤地拍了拍方向盘,车子喇叭急促的响起,引得过马路的行人一顿臭骂。
他调了车头又将车开回了机场。
季昶开了窃听器,坐在车里听秦塬和布诺的谈话。
布诺站在大厅,透过冲冲人群仔细寻找秦塬的身影。秦塬在布诺刚进大厅就发现她了。有些人只需一眼就能判定。以前的布诺不论多远总能在人群中很快的找到自己。如今再也不是以前了,他再也入不了她的眼
秦塬迈着长腿走到布诺眼前,拖着她到了贵宾室。布诺攥在自己手臂上的大手只觉的不舒服。。她甩了甩秦塬攥紧的手臂,秦塬当即脸色就变了。她这是要为季昶守身?他就这么让她恶心么?
秦塬甩开布诺的手臂,布诺踉跄着退后了几步。她不明白刚刚怎么也挣不开的秦塬这个时候怎么又突然发疯的把自己甩开了。布诺站直了,忍了忍脾气。转身张望出口方向。
季昶在布诺出门的空档就在布诺的衣领装了微型的监听器,他到底还是没忍住想要知道秦塬和布诺的谈话。
秦塬本来是等着布诺质问自己的,不想她竟然不同以往的愤怒交加只是将他漠视了个彻底。秦塬发现布诺真的变了好多,多的他猜不透眼前的这个人。
秦塬阴阳怪气的开口:“以为你是个好的,不想也是风骚的很。不然你拿什么钓得到季昶?”
布诺不敢置信的回身,原来他也是这么刻薄,肤浅。以前的那个秦塬当真是再也回不来了。布诺失望的瞅了瞅眼前的人。
秦塬见布诺不答话,以为她是无话可说了。“你以为哄好季昶就能跨进季家的大门了?真是做梦!”布诺只当听不见。
“布诺你这水性杨花的性子骨子里就带了吧?女儿你也配。”
布诺听秦塬这么说。眼神终是有了焦点,她薄唇轻起:“秦塬我自认为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这么说太过分了!”
秦塬就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没有对不起我?你躲我躲了三年,找了别的男人,你还觉得你没有对不起我?”
布诺不知道秦塬原来是这么自私的人,卖了她还要她笑着给他数钱。布诺薄凉的说:“秦塬就算是我找了别人,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秦塬心虚了,他当年的确对不起她,可是他已经弥补过了,她不是爱他吗?为什么就不能原谅他?就为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小事就改变了心意。他不能接受。
“不要为你自己的水性杨花找借口,我觉得恶心。”
布诺不想多于他争论,索性掉转头不理他。秦塬看布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底的火越烧越旺,“你就这么不止廉耻吗?”说完就将布诺拖到自己眼前。她抬手扔了布诺攥在手里给女儿的礼物。那么贵的限量版大嘴猴。就是十个布诺捆一起也买不起。拿着情夫的礼物给女儿,她到底是有没有心。
“拿着情夫的礼物送给自己的女儿,布诺你还要不要脸?你不配做母亲也不配见她,免得脏了我女儿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