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昶手从布诺牛仔裤裤腰处伸进去。布诺急得不行。
季昶探进去,布诺扭着腰躲闪,她不知道季昶怎么就可以随时随地的对她发情。布诺手探向勺子,抬起被季昶困住的胳膊打在身后的季昶身上,不偏不倚打到了季昶的眼睛。季昶的手臂一松,布诺转身抡起勺子照着季昶的脑袋就挥过去。
季昶捂着脑袋,血顺着指缝往下淌。布诺脸上溅了几滴血,脑子里闪过她拿着细针不断刺下去的画面。布诺尖叫着,推开季昶就跑。
季昶边追布诺边给周近远打电话。
“近远,你快过来帮忙。”
因为季昶脸上的血,人群吓得四处散开。布诺脑子里闪过她伤了姜维森那天的画面。
她从不和姜维森身边的人交流。那天去还钱,姜维森那会儿输了球不高兴让她等会儿。坐在旁边等的她,遇到了一个知道姜维森隐秘的红颜知己,徐维维。她和自己八卦了一下姜维森爱玩儿Sm的隐私,她说的深情并茂就好像曾经经历过一样,她记得她半开玩笑的和自己说:“如果他敢对我那样,废了他一切就都结束了。”她当时的语气怨毒阴森,可就是深深地刻在了自己脑子里。
她为了缓解徐维维给自己带来的影响,下意识的喝了一杯水。醒来时,她穿着暴露的衣服躺在一个灯光暧昧的房间。旁边是各色各样的刑具。她恐惧,不安。厚重的门推开都没有声音,姜维森的脸扭曲兴奋。但是姜维森有处女情节,他从不碰别人碰过的。她不明白一向对自己没有半分那种意思的姜维森怎么会把她弄到了他的老巢。
而且她刚知道知道了姜维森的隐私据说和他那个过的女人,都死了。她害怕极了!
姜维森挺意外出现在房间里的人是布诺。他也从没想过布诺身材那么惹火。所以,他一贯的原则也松动了。
后来的布诺终于深刻的领教了姜维森的变态,她被他折磨的浑身是伤,她拼了命的反抗,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只有一句话“如果他敢对我那样,废了他一切就都结束了!”一开始她还能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可后来疼痛感少了自己却像是发了疯。她力气特别大,姜维森没有防备,被自己伤了根本。用的就是他之前捅自己的细针。人在挣扎求生之际,曾经任何可能的一丁点儿提示都会被无限放大,她当时只知道,废了他。一定要废了他!废了他一切就都结束了!
她脸上溅的全是血。鼻腔里充斥着血腥味!一切都是红的!可怕的红!
因为房子构造特殊,没人知道自己和姜维森发生了什么。
她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姜维森哀号,呼救。直到晕厥。她在姜维森晕倒后也晕倒了。
她是在医院醒来的,醒来后她忘了那天的事。一个月后她去做了笔录。姜维森以强奸未遂,诱拐少女暴力侵犯等各项罪名被叛入狱。她以正当防卫被叛无罪。
季昶帮她请了律师,她记得姜维森怨毒的眼神,他记得他咒骂季昶。起初以为是因为自己,季昶得罪了他。可是事实是她被人当成了棋子。真是自作多情!
以前不记得,当然也不会觉得痛苦,只当是听别人讲了一个故事。现在想起来了觉得浑身都在发冷。
季昶一路追着布诺,周近远和季昶在一个死胡同里堵住布诺时,她死死的盯着他们,感觉她像是要将他撕了解恨,眼睛里全是寒光。
周近远退了几步,招了个人过来,季昶看着突然倒地的布诺,吓得一步奔过去。
季昶觉得她醒来后整个人似乎都不一样了,可是哪里不一样谁也说不清。那种感觉奇妙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