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昶抚着布诺的额头,轻轻吻了吻。但是他低估了药性,这药本就是为了调教抵死不从的公主而研制。布诺在短暂的平静后又攀了上来。
季昶可是惦记布诺的身体太久了,一次怎么能让他尽兴,而且布诺这么配合。他可是不能错过。
旁边的人背对着越野站在两米外围成一圈,偶尔回头从外面什么都看不到,只是能把越野都折腾的微晃起来,该是多大的动静!
周近远回来时,季昶还在奋战。他心里感叹:“这是要****?算算也有六个时辰了。”旁边的人对季昶的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季昶真真是威猛!
周近远凑近姜维森,“你这个阉人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布诺现在可是躺在昶的怀里,你也配动这心思。”
姜维森死硬的开口:“呸,狗男女!”
周近远一拳打在他脸上,姜维森吐了一颗牙齿出来,“没吃饭吗?小白脸儿?”
季昶抚着布诺汗津津的小脸,把贴身衣服都给布诺细心穿好,又把自己的背心套在她身上。风衣盖在布诺身上,捂得严严实实的。她似乎在他还在奋战时就睡着了。其实,布诺在后来就已经清醒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季昶。都说,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对付眼前的窘境装睡却是最合适的!
季昶拉开一条缝,侧身闪了出去。
周近远迎上来,抱怨:“你这醉倒温柔乡,我们可是……”季昶擦着周近远的肩膀,走到姜维森面前,“你该死!可我觉得死太便宜你了。”
姜维森一嘴的牙齿让周近远打掉了好几颗,说话走风漏气。
“我****妹,哈哈哈!”
季昶被他的话刺激到了,揪着他拳脚相向,终于在姜维森奄奄一息时收了手。姜维森瞄了眼布诺降下车窗一闪而逝的脸,继续说:“你以为你有多高尚,你还不是设计布诺,把她送到我的床上。若不是有人报警,布诺就是杀人犯!我的心腹会屠了布家满门!她不过是你的替罪羊。在这儿和我装好人。笑死我了!”
季昶回头看看车窗,依旧是原来的模样,他转过来时厌恶的说:“多嘴!”
季昶冲着周近远说:“他太呱噪。”
周近远拿着一把弯刀匕首,“我身上血债多的数不清,他毁了我和妍妍的婚礼,你不能和我抢。免得脏了你的手!”
姜维森恨恨的说:“季昶,那个女人你永远也得不到!”
周近远匕首一扬,姜维森很快就叫不出来了。布诺隔着车窗,眼定定的看着周近远挑了姜维森的手脚筋。
布诺知道姜维森活着就是对其他人的不公。可是这种凌辱还不如让他痛快地死去。周近远一脚踢翻了姜维森,“把他扔到后街,但不能让他死了。他要是死了,你们就死!”
季昶自己开车,他开车前特意看了眼布诺,布诺还是他原来走时的模样!他提着的心落回了肚子里。
他还没有想好怎么把季研的事和布诺好好解释清楚,毕竟他的初衷本就不单纯。
布诺怪他,也是应该。只是现在时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