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近远看季昶没吭声,知道他是同意了。就捡重要的说“秦塬回国了,一个多月以前。因为他对这里不熟所以你抢了先机。但是据我了解他派人去查了布家。而且他们当年分开中间有点误会。你觉得布诺会不会…”
季昶紧绷的脸终于露出了一丝裂缝,他攥着手,声音都绷紧了,“尽量封锁消息。我还需要点时间。”
周近远幸灾乐祸的欣赏季昶的紧绷,这是紧张了?又或者害怕了?
季昶心思缜密,32岁坐到今天的位置,他从来都是胜券在握,唯独布诺。他总左右不了。季昶那一刻想了无数种布诺和自己分道扬镳的情景,但每一种都让他难以忍受。
季昶脸色因为周近远的话,沉得可怕。周近远混迹黑道已久还是被季昶嗜血的眼神惊到了。他握着资料的手紧了紧,放到季昶办公桌上。
“给你,那么吓人做什么?不知道我胆小吗?”
季昶没心情和他闲扯,直接将人赶了出去。
周近远边走边嘀咕,“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哼!”
张子桥目送周近远走远了,才说:“那就是典型的季昶风格。现在知道会不会太晚。”
“什么风格?”
张子桥心虚的转身,“波西米亚风格。听说最近这种裙子很火。”
季昶从不关注这些,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张子桥肯定,若是季昶在多看两秒,他一定会合盘托出。老板的眼光忒毒了!他这点道行不够看。
众人对今天早上还风和日丽转眼就乌云罩顶的季昶,表示一万个不理解。
下午的季昶整个就像一座移动的活火山,走哪儿哪儿遭殃。张子桥的工资已经扣到了下下个月。公司的众人都是见他就跑,生怕一不小被季昶愤怒的火焰烧的面目全非。
张子桥站在季昶的办公室门口,深吸一口气。调整好了语气,“季总?”
“进来!”低沉的咆哮声。张子桥硬着头皮推开了门。
“季总,关于2号线的购置材料需要提前付款,你看?”
“合同里没有预付这一说。你不知道吗?”
张子桥为难。“可是季总原料稀缺预付一些款项也在情理之中。”
“子桥,强求和要求是两个概念。”
张子桥想了想,了然。他刚要出去,季昶突然出声留住了他。
“子桥,上次我被下药的事你查清楚了没有?’
张子桥回道:“查过了,是一个酒吧女,想和你攀关系。往常您是要去顶楼套房歇息的。不巧的是那天您让梁少接走了。按照惯例已经帮你处理好了。”
季昶从周近远走后把能用的方法都在脑子里梳理一遍。梳理过程中无意想到了这件事。听张子桥这么说,季昶也就没在意。可他不知道的是,就因为他一时的疏忽。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无数次后悔。
季昶站在布诺狭小的客厅里盯着布诺惊悚的脸。心中的阴霾总算是消散了许多。布诺深深地怀疑起了中国五千年的智慧,锁自古就有,但是像季昶这种没有异能的正常人到底是怎么如入无人之境的就进了她的家,布诺表示极度的不理解。
季昶很少看到布诺,冷漠的脸上会有其他的表情。今天一天见了两种冷漠以外的表情,他心里好了很多。
季昶冲布诺招手,“过来。”
布诺不但没有前进反而退了一大步。季昶迈开长腿,一步跨到布诺眼前,伸手搂着布诺。四目相对,季昶眼中的深情让布诺下意识的逃避,季昶掐了一把布诺的腰,布诺痛呼,季昶见机溜进去和布诺的舌头缠在一起,吻得难解难分,布诺咬了几次没咬到反倒是更像是在调情,感觉明显兴奋起来地季昶,布诺抬起穿着拖鞋的脚狠狠地踩了下去。季昶闷哼还咬到了布诺的舌头,布诺疼的眼泪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