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诺听到关门声以为他们走了。拉开推拉门就看见梁飞大爷似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布诺瞅着梁飞觉得留在这里的才是重点。而且在梁飞那戏虐的眼神中,脊背没来由的冒起一股寒气。她僵硬的笑笑:“你忙。”
布诺拉上门却觉得越来越心慌。想想梁飞刚刚的眼神她就觉得害怕。她强迫自己冷静。仔细分析梁飞留在这里的目的。梁飞的花心是出了名的,她可不认为他是什么良善之辈。但是自己又是季昶名义上的女人,按理说他不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才对。那么他今天留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突然她灵光一闪,试探,对就是试探。他在试探自己是不是一个值得季昶爱的女人。但是以季昶的性格,他应该不会容忍自己的兄弟勾搭自己的女人,那么梁飞这么有恃无恐是季昶默许了?布诺对的自己的推断结果感到恼火。但是冷静下来的布诺,却觉得这或许是离开季昶的最好时机。但是这个度却要把握好,太轻了,季昶不信。太重了,自己恐怕就要搭进去了。
布诺还在纠结怎么做的时候,梁飞推开布诺卧室的门,倚着门框懒洋洋的说:“美女,深夜寂寞我们聊聊。”布诺低头调整了下表情,摇曳生姿的走过去勾着梁飞的脖子,凑近了在梁飞嘴角吻了一下,用低的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咱俩玩玩儿。”
梁飞在布诺凑过来的刹那就心虚的瞄了眼墙角的摄像头,他阅女无数,倒贴上来的女人他见得多了。但现在贴上来的是兄弟要娶回家的女人。虽说他身经百战但他还没有打算吃自己兄弟女人的豆腐,他纯粹只是为了试探,可是现在他觉得季昶一定会扒了他的皮。
梁飞拽着布诺的胳膊想把她拖开,纠缠之际,布诺乘他不备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伸手就开始解他的皮带,梁飞让布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他推开布诺,拔腿就跑。砰的一声关门声,布诺跌坐在地上。她抚着自己狂跳的心口,拿起自己整理好的背包也出了门。
季昶下了飞机。手机刚开机,梁飞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梁飞鬼叫鬼叫的声音听得季昶直皱眉,“季昶,你现在在哪里?出事了。”季昶耐着性子说:“我现在在B市,怎么了?”
梁飞也没仔细听季昶说话,季昶话音刚落,他就说:“季昶,那个布诺要对我霸王硬上弓,你不能和她在一起,不信你看监控。”
季昶眼神瞬间就像是结了一层冰,他冷冷的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梁飞对季昶的质问颇感受伤。他生气的说:“我什么都没做,是你的女人对我做了什么。我就和她说了一句话,她自己就扑过来了。我是想帮你试探试探她的人品。”
季昶严肃的说:“梁飞这件事我没同意你做了,我很不高兴。布诺她会误会。你现在回去看看她还在不在。”
梁飞不情不愿的回了布诺的住所。敲了好久都没人来开。他解了自己的钥匙扣,曲了根铁丝轻松的开了锁。环视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梁飞有些心虚的拨了季昶的电话。
“屋里是不是没人?”
梁飞老老实实的回答:“没有。”
“你马上查各个酒店,旅馆,特别是小旅馆。给我找。”
季昶到了下榻的酒店接了监控一看,气的摔了手里的杯子,不解气又踢翻了眼前的桌子。张子桥战战兢兢的守在门外。
季昶拨通梁飞的电话“梁子,你是我兄弟,布诺是我的女人,你今天的做法我让我很生气。希望不要有下次,找到她给我打电话。我会赶最早的飞机回去。”
梁飞找到布诺的时候,她安静的睡在被子里,一晚上30块钱的房子。这种地方他长这么大从未踏足过。
心理学家曾说,心里没有安全感的人,睡觉开灯就是其中一种。他有些困惑敢对他霸王硬上弓的女人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