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心不想管这些事!为了将来能赚点生活费,只得静下心来好好商讨未来计划。
奉时天问道关于人员安置问题,她无奈...村民刚分开,又来一波...把心一横,揽下事情不能推卸责任,房屋问题好解决,趁着秋高气爽赶紧盖房子。
这次从府城过去的人员都是汪坚焘和奉时天雇佣的长工,衣食住行一切他们出资。
三个人研究半天,最终决定每月五十两伙食费给杨柏康,让她安排吃食,每天两顿。
因两位老板府城这边生意忙,兼顾不到阐英河那边,每月二十两的雇佣费聘请她做总管,一切事项由她负责。
杨柏康点头应允。说了一下暖棚蔬菜销售问题,奉时天给了她三家酒楼单子,昨晚整理好的,他家在府城只有三家酒楼,蔬菜供应这方面给她开了方便之门。
杨柏康看了一下需要的蔬菜清单,觉得还是订货量少,问了一下汪坚焘,他说只能提供一家酒楼,还是他的供货商,人家给了面子才愿意把蔬菜这块让他一起办了,问了下哪家酒楼,他说是大东,嗯,不错!很高兴能和大东酒楼联系上,大东客流量不比天一差,只高不低,有了这条渠道,蔬菜销售上顺利些。
汪坚焘交给她一块牌子,说是大东酒楼内部人员通行证,拿着牌子十月初开始两天送一次,四种蔬菜每样一次送过去一百斤。
奉时天也交给她一块牌子,牌子上名字是他的,说是拿着牌子可以去三家酒楼销售蔬菜,找掌柜的就成,他吩咐过了。
杨柏康想了想:“冬季蔬菜也差不多就这么些,就四家酒楼吧,多不出多少来,剩下的我们自己吃,你们这么帮助我,我也不是小气之人,大家互助”
奉时天暗想你这么好心...:“你不是盖暖棚准备赚钱么?怎么?不想再多找几条销售渠道?”
“不找了”杨柏康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脚:“银子够还衙门的了,生活过得去就成,我没你俩心大,赚些零花钱足矣”
“我看暖棚有很多,你确定不需要联系买家?”看着有一百多暖棚呢,自家在怎么吃也吃不下这么多,她有问题...’
“看着多,其实不多,每种蔬菜我只种了三个暖棚,轮期四十天,还有几个菜棚子没带你们去过,秧苗刚长出来不大,看不出什么来,年底应该能大卖”先提是试验成功,她没告诉他俩这句话。
汪坚焘来了兴趣:“是什么蔬菜?”这女人脑子灵活,她说能大卖肯定是别人没有的,他心里想。
“不是蔬菜,土豆、玉米、还有西瓜”杨柏康直言不讳、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半天奉时天才说:“土豆和玉米很好买,能大卖?”这两样每家农户都有,她能卖出去?也卖不上高价。
“嘿!这你俩就不懂了吧?有钱人喜欢吃新鲜,刚下来的肯定有销路,不愁卖不出去,等下来了,你俩帮我在商圈里宣传一下,买的人估摸着要排队了”她很看好这三样的销售,他俩不明白,自己懂得就成。
奉时天还是不赞成她的想法:“不好卖,我看你还是种蔬菜安全”
“你不懂。我的土豆和玉米下来了,你在酒楼门口写上一些宣传语,你酒楼生意火不火?冬季吃的是新鲜的吃食,还担心卖不出去?”
“西瓜不好说,我只种了三个暖棚,如果试验成功我准备把西瓜送你们吃,你的酒楼生意会如日中天了!吃饭食赠送西瓜一盘!”
“哈哈...怎么样?前提是达到标准才可以,比如说只要一次消费几两银子才送一盘西瓜,还有玉米也可以做菜上桌,排骨汤里面放上玉米不要太好吃!”
得意忘形,讲了一句上海话,高兴一时没注意言行。
奉时天没在意她疯癫样子,很冷静分析着照她想法能得到多少利益,要给她多少:“那我需要付你多少成本费?”
“哎,你这人没劲!都说送你了,当然不算钱,西瓜免费送,至于土豆和玉米嘛,到时候在定价,不会太高,我还会做几道玉米菜要不要?我给你写下来”
奉时天很认真看着她:“你确定不收取银子?”
这不是她的风格,两名石匠都和自己要银钱,这么大好处她不收?不收这里边肯定也有阴谋的,小心点别被她骗了。
她制造的陷阱让你不知不觉中掉下去,比如说买地买山,买味精方子、建造酒楼客栈、哪一样没有她好处?...唔、她有阴谋,奉时天聪明了,经过几次亲身体验,他不在那么信任她的说辞。
“做人要厚道!朋友之间交往提什么银子,真俗!”杨柏康见他不信任自己很火大:“要不要?我还不说了呢!西瓜给汪老板拿家吃去!不送你了,疑神疑鬼的!”
奉时天明知是陷阱,他还是跳了下去:“当然要!你说我写下来,还要四喜丸子”还不忘上次吃过的丸子...既然赠送,不差多一个吧...
汪坚焘事业不在酒楼上,不需背着他。他边喝茶边像看戏一样注视两人言语,心里暗笑,这样的氛围没有以前和别人谈生意时一本正经,很喜感,很想继续交往下去。
杨柏康不管在哪里说出的话都能把气氛调到最高点,让人听着是又气又高兴,看着俩人如此交流也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要不是年龄在这里放着,不好意思大笑出声,看着不像是谈生意,倒像是三个人在喝茶聊天。
“成!我今个敞亮一次,送你三个菜的制作秘方,排骨玉米汤,松仁玉米,四喜丸子,不过我先说好、我知道怎么做,至于好不好吃、要你家厨师自己研究去。”
“你做出来品尝一下就知道了”难道你赠送的是菜名?!
“现在做不出来”摊开双手,眼睛环顾四周,意思是这里是客栈。
“无妨。楼下就是酒楼,刚好到午食晌,一起下楼吃些饭食,我做东”
不给她犹豫时间,站起身推开门很绅士邀请她和汪坚焘下楼吃饭。
心里已经想好了,不能让她说几个菜名就完事儿,她这个人是不定因素,抓不住就跑了,还是把菜做出来心里踏实。
杨柏康很不情愿跟着他俩下楼,臭着一张脸:“我说你啥意思?还是好朋友不了?这么不信我”走在奉时天身后看着他来气,在他后背狠狠掐了两下。
奉时天疼的脸皱在一起,忍下大叫出声,想起早上对他上下其手之事,脸上慢慢升起红霞,心里已经凌乱了,这女人不看场合下手掐他,在别人眼里可是调戏他呢,恨死她了,又甩不掉,以后、一定一定注意,只可远观!
汪坚焘想装做看不见都不成。奉时天白净脸上颜色太明显。连脖子都红起来。
本想着装做咳嗽两声压下笑意,谁知没忍住,顺着嘴角笑了出来。
从见到她开始谈生意,她的言行举止一直是不上不下,笑料百出,她的心思他看出了,奉时天还在懵懂之中,许是对她暗生情愫,看不透她的心思,她只不过是想在酒楼里打开销路,这样比人宣传效果还有效,没看错是做生意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