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画舫时,韦信的嘴角噙着笑,和周启明的谈话比预想中的顺利,当他问出自己的疑问时,周启明只说了两个字,感觉。
感觉是种奇怪的东西,男女相恋靠的是感觉,人与人之间的深交靠的是感觉,甚至是人与狗与猫与诸多宠物的第一眼眼缘靠的还是感觉。
感觉给予人方向和冲动,指引着人向未知的领域探索,结果不一定是完美的,过程也可能是艰辛的,但心里却一定是舒坦的,幸福的,愉悦的。
在自己寻不清方向,辨不清是非时,跟着感觉走,往往能取得意想不到的结果。
周启明回答的比较泛泛,韦信却知道他的感觉是建立在特定的基础上的。
首先是韦信从他手中抢走德宝案子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期他应该还秘密调查过韦信的身份和实力等。
在加上刚才聊天时韦信说的一番话,他才敢下定决心。合作研发,共创手机新时代。
智能手机的难点在操作系统上,苹果的系统,乔老爷肯定是不给用也不能用的,安卓系统的源代码尚未公布。
前期投入大量的钱搞研发,得不偿失,所以韦信告诉周启明让他尽快去一趟谷歌,拿到安卓系统的源代码和授权。
周启明草拟了两个合作方案,一是由两人共同出资,按出资比例分配股权。二是韦信出资,但要给予周启明一定的期权。
韦信想都没想选择第一种合作方式,周启明既然选择从万恒跳出来,不会安于一个打工的身份。只有将两人的利益捆绑在一起,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以周启明的能力和行业触觉,他值得韦信投资。
公司前期投入二千万,韦信出资一千五百万占据七成的股份。
谈成大概的合作意向中,韦信提出几个智能手机发展的关键,其中之一就是自己的系统。
这点和周启明不谋而合,两人越说越投入,不知觉间忘却了时间。
和蒋梦歌不同,对于公司未来规划周启明有一系列的计划,听了蒋梦歌的计划后,韦信连呼捡到宝了。
这样的人在后世竟然没有闯出名头,着实不应该。韦信指出计划中的漏洞和缺点,让这份计划更有实操性。
韦信一般不说话,但时而提出的观点和建议让周启明茅塞顿开,激动的面红耳赤。
周启明又将许多之前不懂和没想清楚的问题拿出来,韦信也都能一一解答。
歌舞换了一曲又一曲,舞女换了一波又一波,从一点到六点,整整五个小时。若不是周启明的熟人过来打招呼,估计还要继续下去。
今天的收获颇大,不仅提前布局智能手机市场,还收获了周启明这样一个合格的管理者。
离开画舫,紧赶慢赶,韦信到家时,白洛已经在房间里等待。
“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你去哪了?刚做完手术,四处乱跑,万一伤口崩开了怎么办?”见到韦信,白洛一通教育。
韦信心有暖意,嘿嘿一笑:“怎么了?心痛我啊?”
见白洛要发飙,韦信继续说道:“好啦,不玩笑,屋里太闷了,我去小区花园里转了转。医生说多呼吸新鲜空气,保持心情愉快,对伤口愈合有好处。”
“看你的状态不对,怎么了?今天的工作很累?”
白洛没好气憋了他一眼:“算你有良心,还知道关心我,在医院陪你两天,好多工作空下来,堆积到今天处理,能不累嘛?。”
“那就把工作辞了,来我的公司吧,工资翻倍,怎么样,考虑一下?”
白洛笑笑:“再说吧,电台主持是我自小的梦想,我不想半途放弃。而且工资翻倍?你有很多钱嘛?我怕几个月后,你连工资都发不出来。”
韦信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我可以先付你一年的工资,这里面有一千万,只要你点头,它就是你的了。”
第一次,韦信体会到钱万里生活态度。
一个月前在江东会所,钱万里像现在的他一样毫不在乎的掏出一张银行卡,不过那张卡中有一亿存款。
白洛接过银行卡,在手中看了一会,抬头看着韦信,声音有些冷意:“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是不是那些有钱人**大学生都是这样的,难怪她们拒绝不了,连我都有些心动。”
“……”韦信欲哭无泪,感情白洛把他当成想bao养的了。他很想问问,自己长得有那么猥琐嘛?自己需要给钱bao养女人嘛?
挖个人怎么那么难?还要做好金钱和名誉上双重损失的准备,看来这种事今后还是交给猎头公司。
“我不值那么多钱。”说完她将银行卡丢给韦信,转身离开。
韦信一把拉住她,这事必须解释清楚,一旦被定性,他在白洛心中的形象可就彻底毁了。
“听我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放开我。”手机铃声响起,白洛努力挣脱,不给韦信解释的机会:“放开我,再不放开,我要报警了。”
听了这种话韦信也有些生气,这算怎么回事?报警?自己想挖一个人还要经过警察同意不成?
两天病床的细心照护,又主动将他带回来养伤,韦信本以为白洛是个职场上精明能干,生活上懂得享受的女人。
这种女人深谙如何关心照护他人,身上会不自觉的流露出母性的光辉。再加上全身散发成熟的气韵,凸凹有致的身体,诱人无限。
现在竟然因为给钱一事突然变脸,耍起小女人心态,太过莫名其妙了。
将银行卡仍在茶几上,他一把拉过白洛,猛的向她的红唇吻了下去。既然不愿听解释,已经被定性成bao养,那索性将bao养进行到底。
他用力的撕开白洛身上的一层白纱,露出凝脂玉般的肌肤,性感的锁骨光滑柔腻,饱耸的双乳峰潺潺欲动,让空气都跟着躁动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白洛害怕了,想要推开韦信,却又担心弄破了他的伤口。
“干什么?嘿嘿,你刚才不是说bao养嘛?既然收了钱,那就做该做之事。一千万可不是个小数目,能卖这么高的价钱,你心中一定偷偷窃喜吧。”
不理会白洛的祈求,他继续撕开白洛的外衣。
嘶嘶,衣服破碎,一块块布条状被撕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