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茫茫人生中,一生荣辱在心房,百年烽火苦堪言,南北二代生灵炭。我心救朝朝更朝,雄心意志无处去。朝朝君主可知休,功名繁华谁肯抛。你乐我乐百姓苦,你哭我哭奸佞笑。何朝天下成太平,我盼朝野几时明。苍劲悲壮的咏叹,悲悯血泪的诉求造就了这个时代的哀歌,这是一个黑暗的时代;这是一个残酷的时代;这是一个造就英雄的时代;这也是一个毁灭人性的时代。
富足优美的江南重镇扬州本来应该是一个人间的世外桃源,可是连连的征战却让百姓陷入了水深火热,一朝过去又一朝,一朝不如上一朝。百姓们无时无刻忍受着朝廷地方官的剥削,居无定所颠沛流离,互子而食,惨不忍睹。很多有为志士都想站出来为百姓讨公道。可是阴暗无度的朝野怎会听这些凡夫俗子的话,官官相护,欺上瞒下。有为之士不是遭到迫害就是报国无门无处述求。被冷冰冰的衙门拒之门外。有道是,忠士抒发心中望,怎奈奸佞欲迫害,明言之君含冤亡,誓求青天把月明。
刚刚从3年前战争中恢复一点生气的扬州现在处于和平时期。和平时期的扬州最好的云来客栈内宾客满员好不热闹,喝着茶听着书这种生活使他们能够暂时逃避战乱带来的落寞。
客栈中央,一位古稀说书老人站在墨绿色的方桌后面神情淡然地拿着惊堂木往左面一敲,娓娓道来:“各位客官,今天我们讲的是李夷陵含冤记。各位可知道民间流传的一首词《朝歌愁》?”说书人一身布衣蓬松的头发甚是苍老,他环视了一下四周,见大多数客人凝眉而思的表情很是满意。
“那首词,我们听过只是不知道是何人所作,他的这首诗真是表达我们老百姓的心声了。”坐在说书台下首的一些听书人都大声喊道。说书人不慌不忙轻轻道来:“这首好词正是李夷陵李大官人所做。可惜呀,庸暗的朝廷是怎样对待这个有为的君子的呀。”说书老人说到这不禁叹了口气,一拍惊堂木开始娓娓道来:“李夷陵本是一富家书生,娶有一妻年轻貌美,有女三人乃是前年一胞所产。如今,妻子又再孕,已有七八月有余,可谓是高兴喜乐在一身。怎奈,李官人是个忧国忧民之人,见很多平民衣不裹腹,饥寒交迫,骨肉分离,好生凄惨。可是知县县衙里那些官老爷却穷奢极欲,时常大摆筵席款待朝廷下来的达官贵人美其名曰:“恪尽职守”。内心的正义感让他无法容忍下去。他听闻扬州刺史大人为官清廉为民做主,当即上诉衙门妄请刺史大人能替百姓做主,不被县衙老爷蒙蔽还百姓于青天。可是哪里会曾想,刺史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和知县乃是一丘之貉。知县得知此事怎可善罢甘休,本已经集合好衙役准备前去抓了李夷陵然后百般折磨。这时他的师爷也就是他小舅子却阻止了他附在耳边道:“那姓李的在这地方小有声望,跟那些穷酸的老学究有些交情,我们无把柄在手恐不得下手,我们寻觅机会,得以报复。”知县细细品来觉得有些道理,只得狠狠的咬了咬牙回到自己的后堂。
“后来呢?”有些从性子急的客人不是插着嘴说书人叹了口气:“哎,老天不仁呀,迫害李大官人的机会还真出现了。那日,县衙师爷带着自己几个狗腿子在街上无事溜达,不知不觉溜到观音庙附近,好生之巧,偏偏看见了前来祈求观音赐子的李夫人。师爷见李夫人顿时惊为天人色心便起,暗暗跟踪李夫人至家门,他一抬头发现门楣上写着李府二字,才知刚才那美妇原来是李夷陵的娘子心里更是新仇旧恨夹杂在一起。大吼一声几个狗腿子一用力将大门砸开。师爷进入府内得知李大官人恰是不在家中,这下可乐坏了师爷,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师爷知道自己这几个手下的德行,立刻将这几个打发到附近的茶馆喝茶去。然后心急火燎的冲入李夫人房中,意欲不轨。李夫人真乃烈女子,拼命地挣扎抵抗。可惜毕竟是女流之辈怎能是那师爷的对手。最终还是被师爷一巴掌扇晕了过去.....”说书人突然停了下来拿起桌角右侧的茶壶潇洒的轻松的将茶水往自己喉咙里送。“后来呢?”下面的听客一个个竖起耳朵紧张到不行,纷纷催促着说书人快快的讲。说书人满意地打了一个响嗝继续说道“大家暂时不用担心,上天怜见,就在师爷欲撕开李夫人锦衣的时候,李大官人幸而到家,见这色人对夫人无理,二话不说捞起一棍,大步冲上前去就是一棍,可谁想师爷久居县衙,多少会那么点功夫,他就势一闪,棍子正好抡了个空,师爷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李管人的衣领,暗使气力,生生将李大官人正面扳了过来,然后朝着李官人腹部猛施一腿,李官人受到如此冲击直线飞了出去口吐鲜血,瘫倒在左侧房门角上。师爷哪里容得下活口,捡起刚才的棒子,冲到李官人面前奸恶的看着李大官人的天灵盖高高举起棒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师爷后心突觉剧痛,呆呆看着胸口处露出一点银红色的光,闪的如此明亮和凄迷。他转身看去,李夫人满含怒怨早已把一把利剪狠狠地插入了这个兽心之人的后背。师爷瞪大着双眼嘴角两侧不停地渗出浓浓的黑红色血水。当他大吼出人生最后一声之后,无力的坠倒在李夫人面前。李夫人眼见自己杀人很是恐慌。他们深知刺杀朝廷命官那可是重罪。此家是不可再留了。夫妻二人一计干脆带上女儿们迅速逃走。知县大人得知自己的小舅子自己亲信师爷居然死在了李夷陵家里很是震怒。亲带衙役前去捉拿,可惜人去已楼空。
众人听到这里无不长舒一口气,对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思想他们还是很推崇的。
说书人却偏偏长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摇了摇头。不住的说着:“可惜呀,可惜。”
“如何可惜”
“天不遂人愿呀!且听我继续说来。”
众人屏息一听。
“转眼2个月过去,夫人诞下一女,这回倒是极秒,四凤绕膝,好是忧喜。李大官人救民于水火,正朝纲于正统之心依旧不死,他试图科举考试,来一展抱负为民做主。可是怎料监考之官居然是知县贼人的舅舅---当朝的吏部尚书。不用说,李大官人名落孙山了。这还不打紧,吏部尚书得知李大官人就是跟自己的外甥作对的逃犯,便以科场舞弊的莫须有罪名和杀害官府中人的大罪妄图将李大官人活捉。幸好李大官人一听说吏部尚书居然是知县的舅舅便知道自己大难临头,立马回到客栈收拾行装逃之夭夭。吏部尚书的人扑了空,吏部尚书丝毫没有为抓不到人而担心。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一个小小的举人还能跑到天涯海角去。当即一边派人追踪李大官人,另一边通知了知县。过了数月,李大官人带着无奈和悲愤回到藏身之所时,知县的马蹄声也清晰可闻了。李官人发现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他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感怀身处这个世道,这个朝廷痛苦的咏出了《朝歌愁》。李官人对夫人说:”你快带孩子逃吧,一切由我,你快走,好好养大我们的孩子,记住你不能死,你要养大孩子。”说罢狠狠推开夫人,“快走,再不走来不及了。”夫人满含热泪,一咬牙扭头带上四个女儿跑了出去。李官人见夫人离去笑了一笑,他静等着知县的到来。夫人跑了不远就听一阵嘶喊,随后她的家瞬间成为一片火海,李夫人哭了一声继续带着孩子往前奔。她不知道去哪,反正往前奔就是了。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李夫人拼命地往前逃,逃到一条清河边上,她看着四个孩子,泪流满面。轻轻地将4个年幼的孩子放入一个由树枝编成的简陋木筏送入河流,喊着:“孩子你一定要活下来,不要怪娘狠心,如果有来生我们还能做母女。”李夫人望着顺流而下的年幼的女儿们抽泣了一声。渐近的马蹄声也容不得感伤继续往前逃命。逃亡的路上,李夫人耳边追赶她的马蹄声不绝于耳。不知过了多久,马蹄声停止在一个悬崖边上,知县望着美貌的李夫人,有点色心泛滥,笑着说:“夫人何苦如此逃了,那李夷陵有什么好,跟了我吧,我保证让你荣华富贵享受不尽。”李夫人横眉冷对大笑一声,扭过头从悬崖上一跃而下,香消玉损。”老百姓听完各个咬牙切齿,拳头攥得老大。恨不得杀了那狗县官。
这些客人中,一个乞丐模样,散落着头发,一双凶而有力的双眼狠狠盯着眼前的杯子,粗大的手握得杯子嘎嘎的响。腰间憋着绿色的棒子,这就是丐帮第10代掌门谢洋。
“义父,刚才那伯伯讲的是真实的吗?但是他们为什么不反抗呢?”谢洋旁边一个五六岁的女孩一双大眼睛红扑扑的小脸很是漂亮。
“我想是真的,这个昏庸的朝廷,这帮吸食着民脂民膏的狗官.....哎,不提也罢。”谢洋狠狠喝上一口酒。不再言语。
女孩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哎,可怜的好人呀。”
突然门外响起一声笑:“谢帮主还是那么多愁善感呀!”女孩小脸露出不悦之色,喃喃道:“又是范长老,我很讨厌他,整天看着就像有什么坏事在酝酿似的。”“菲语不准胡说,他是你长辈,要懂得尊重。”谢洋笑着地说。
“孩儿知道了,。”小菲语低下头不再说话。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大概三十岁上下,长的很是英俊,一身干净的乞丐服,两眼冒着一种伪善的目光,后面还跟着几个丐帮弟子,这人就是丐帮净衣长老人称白面笑乞丐范云翳。范云翳向谢洋拜了一拜,道:“帮主最近可好?”
“承蒙帮里兄弟惦记,我一切尚好,帮中大会准备的如何,没什么事吧?”谢洋问道。
“属下正是有一事要与帮主商量,还请帮主借一步说话?”范云翳笑着说。谢菲语见这个范云翳目光闪烁,透着股阴邪之气,不禁为义父担起忧来。她小声附耳谢洋说:“义父范长老目光中有些不怀好意,还是多加小心。”
“不会的,范长老跟我很多年了,不会有事的,放心。”谢洋拍拍菲语的小手。“怎么小菲语害怕我把你义父弄丢了吗?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范云翳笑着说。“这样最好,要是我义父有什么闪失我找你视问。”谢菲语叉着腰冷冷淡淡地说。“你瞧瞧小菲语,真是人小鬼大真有帮主的英雄气概,要是不放心你一起来吧!”范云翳笑着还在笑着。“好了别逗她了,咱们出去说吧。”谢洋笑着说,转过头嘱咐菲语:“菲语你好好在这坐着,我一会就回来。别乱跑。”谢菲语点了点头,谢洋随范云翳走出了客栈的门。谢菲语望着义父的背影不知道怎的始终有一种不祥之感在心中回荡。
扬州尽管深处战乱时代,但由于长江的天险所以暂时是一个没有战乱的地方,但是奸臣贪官的横征暴敛,以及昏庸的君主只知道吟诗作赋,不理朝政,致使民间百姓苦不堪言。很多的外族人也来到中原这片土地感受着东方的文化,鲜卑人东瀛人,以及高丽人纷纷来到中原寻求文化武术上的进步。独孤家族是鲜卑武术世家,在鲜卑国被誉为永不消失的剑魂。这个封号,独孤家族已经传承了10代。他们家族在鲜卑国捍卫着不败的神话,如今的独孤家族到了独孤天涯这一代,他渐渐发现武术不能只局限在小小的鲜卑,他要走出去跟更强的对手挑战,否则自己的武术上的修为永远得不到提升。独孤天涯带着自己贤惠的妻子和可爱的5岁儿子来到了中原。他要挑战中原各武林高手,来提升自己武功修为。
白色的船帆缓缓落下,点点夕阳的光泽照耀在江南碧波安宁的湖面,船上走下三个不同于一般老百姓的外族人。三人衣着华丽吸引了无数江南百姓的目光,周围人时不时窃窃私语:“你看这三人的衣着应该是鲜卑贵族吧,你看那男人手上的剑鞘镶着多少蓝宝石呀,啧啧,要是我得那么一颗这辈子都不愁了。”他旁边的伙伴不仅嘲笑道:“得了吧,你就别在痴人说梦了,还是老老实实干自己的活吧。”
三个鲜卑人在周围人议论声中缓缓消失在码头。
谢菲语焦急的等待着义父的到来,突然酒店门帘开了,谢菲语感受到一股深厚的内力之气袭了过,谢菲语很是激动她想:“一定是义父回来了。”她满含笑容看着进来的人,可惜不是义父而是三个外族人。她不禁有点失望的转过头坐了下来。
谢菲语看到了独孤天涯一家,同时对方也注意到她。独孤天涯感觉这个女孩眉宇间的英气以及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他隐隐觉得此女将来必有大气。
独孤天涯的儿子独孤一笑自进入客栈就发现了跟自己年岁差不多的谢菲语,见谢菲语圆圆的小脸上可爱的小酒窝,她看自己眼神中带着的傲气,不知怎的心中滋生一丝想要亲近此人的心思。感到自己这种懵懂的心理,独孤一笑害羞的低下了头。
独孤一家三口订完房间,便走上了楼。
时辰一点点过去,谢洋始终没有回来,谢菲语焦急的心开始惴惴不安。心中说着:“义父你怎么还不回来,真急死我了。”大约未时时分,客栈里突然闯进了个满脸是血,气息微弱的一身丐帮衣服中年人。他的出现让大堂所有客人吓得一哄而散。老板很气愤也很无奈。他看得出这人动动手指就能要了他的命,打不过赶不动怎么办?忍呗。
谢菲语一瞧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丐帮帮主自己的义父谢洋。谢菲语大惊,赶紧跑过去扶起了义父哭喊道:“义父你这是怎么了?”谢洋微弱地说:“那贼人范云翳居然妄想篡夺帮主之位,在我茶水里下了毒。”“可恶的范云翳,义父您放心我这就去杀了那奸贼我给您拿回解药。”谢菲语欲走。“不可胡闹,你不是他的对手,再说杀了他也是无用的。”谢洋抓住了谢菲语的手摇了摇头。“这是为何?”谢菲语眼圈红红的。“贼人居然从天下第一毒庄第一神毒王欧阳天那里弄到了北冰七穴散,此毒世间无任何解药。我活不了多久了。”谢洋不停地咳嗽,气息越来越弱。“义父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谢菲语哭着说。谢洋摸摸谢菲语说:“菲语,无论怎样你都要好好活下去,以后挽救丐帮的重任就交给你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了降龙掌的武功秘籍递给了谢菲语。“孩子,你一定要练成这上面的武功只有这样复帮希望才会有。”“可是我内力浅薄,如此高深的武功我如何学得了?”谢菲语喃喃地说。“孩子,你快扶我到楼上的客房去,我要将我全部内力传给你。”谢洋说着。“这绝对使不得,您若把全部内力都给了我您会立刻死的。您要活下去孩儿不让你死。”谢菲语哭着痛着。“别说傻话了,快点再不快点来不及了。”谢洋催促着。“你难道要看着我丐帮落入歹人之手吗?”“我......”“生亦何欢,死有何惧。丐帮今后需要你,你不能畏首畏尾。你要好好活着。用我的命换丐帮的希望,值了。”谢洋哈哈大笑。“义父,我一定会为您报仇的。”谢菲语抹了抹泪水搀扶着谢洋走上二楼。客房内,两人相对而坐。只见,谢洋运住气力轻轻一跃双手狠狠摁在了谢菲语的百会穴上,谢菲语直觉全身一股炙热的气流游遍了全身大大小小各个筋脉。一种浑身的精神力油然而生。随着一声哄得声响,谢洋含着笑倒在了地上轻轻闭上了眼。谢菲语回过头长泣,她知道现在她真的成为名副其实的孤儿,以后的日子要自己照顾自己了。谢菲语知道她现在必须走,为了义父的临终嘱托,她必须活着,想到这,她看了看义父,跳窗扬长而去。
住在隔壁客房的独孤天涯正在擦拭着自己的佩剑,突听隔壁房间传出一声巨响。他眉头皱了一下心中暗道:“好强的内力呀。”
“父亲我好怕。”独孤一笑被这声轰响吓得差点哭了出来。
独孤天涯冷冷看了独孤一笑一眼,叹了口气对自己的夫人说道:“这孩子真没出息,我去隔壁看一看出了什么事?”
“相公,我想还是少管闲事的好。”独孤夫人规劝道
“我就去看一眼也许隔壁的侠士是个不错的对手。”独孤天涯摸了摸剑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有人吗?在下独孤天涯特来叨扰。”独孤天涯来到谢洋订的房间——天子二号房,见房门紧闭,敲了敲门无人应答。便大大咧咧推门走了进去。房间内,谢洋垂着头盘坐在床上。独孤天涯轻轻靠近谢洋还未完全冷下来的尸体。摸摸鼻息,显然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了。他叹了口气:“生命就是那么短暂。”说着将尸首背起朝门外走去。
正在这时,门口出现了一群丐帮弟子。为首的一个面带笑容白净衣服的中年人一眼就看见独孤天涯背上的谢洋尸体。暗暗一笑。这帮丐帮的人自然是范云翳的爪牙。他们见独孤天涯势单力薄大声呼喝:“大胆贼人,你快把降龙掌的秘籍交出来,否则别怪本大爷们对你不客气。”独孤天涯愣了一下,轻轻的看了一眼淡淡地说:“我没有什么降龙掌秘籍,我想你们上别处找吧。”
范云翳笑着站了出来说:“这位仁兄,你可知道,你背上那个人可是我们丐帮帮主,要说不是为了降龙掌密集你凭什么杀他?”
独孤天涯怒道:“我独孤天涯没杀他,我进来时他已死了,你可别冤枉人?”
范云翳继续笑:“现在你已无法解释了,大家给我上把这杀帮主的贼人给我杀了,夺回秘籍。”独孤天涯看了一眼范云翳以及他的手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冷笑一声:“贼喊捉贼的类!”话音刚落,空气中仿佛发出一道闪光,瞬间丐帮打头阵的几个帮众,早已经身首异处。这剑的速度犹如闪电,根本无法知道何时出的剑何时出的招。堪称神速。
范云翳笑了笑:心里暗暗思索:这人武功如此高强,我现在不一定能赢,何况这也是一个不错的结果。“大侠真乃神人也,想必是我们误会了人了,可否将我们帮主遗体交予我们?”独孤天涯冷冷一笑,他本是不想将尸体交与这些居心叵测的小人可转念一想毕竟这是人家本帮的纠纷,自己一个陌生人最好不要参与其中。想到这个关节,他顺势将谢洋尸体平送到范云翳面前拨开人群朝自己房间走去。“这位仁兄就此告辞,后会有期。”范云翳带着剩下几个弟子抬着谢洋尸体转身离去。目送丐帮的人走后,独孤天涯猛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很大的错误给自己惹上很大的麻烦正要去追。这时,刚才那个说书人突然出现在了独孤天涯身边叹了口气:“看来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独孤天涯愣了一愣,他之所以有这么奇怪的反应不是因为说书人的话多么温暖人心而是说书人什么时候靠近了自己,他居然没感觉到。待他反应过来准备询问的时候,说书人突然一道烟一般不见了。
天空中苍劲的声音咏诵着:苍凉雪山一道符,专解世间烦心事。我逍我遥我愿意,谁人叫我逍遥子。“千里传音,这高人内功深不可测呀!”独孤天涯呆呆的仰望着天幕他知道自己遇见一个绝世的高人,“想那中原果然人才济济,看来没白来。”独孤天涯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离独孤天涯不远处,独孤一笑站在谢洋房门外看着爹爹的精彩剑术不禁向往起来。
夕阳西下每个人心境不同:独孤天涯坐在自己房间的窗户前,望着夕阳西下的景色,独孤天涯感叹未来的路还很长。望着夕阳西下的晚景,谢菲语躲在街市的某个角落痛苦的怀念着义父,感受着孤独和无助,以后她的路该怎么走,她很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