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伊城知道现在已经瞒不住了,是时候让她了解自己的家世和真实身份了。“没错,我是正藩集团董事长的儿子,我将来会继承正藩旗下所有的产业,事实上,我现在已经独当一面,我有自己的职位,而且做得很出色。”
宋伊城滔滔不绝的向蔚舒解释着。可是,蔚舒根本一脸问号,无法消化他到底说了什么,每一句都有惊天动地的分量。
宋伊城终于解释完了,看着蔚舒不可置信的表情,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蔚舒这才回过神来,正色道:“所以……”然后没有说下去,这两个字看似轻飘飘的,实则分量比宋伊城说的话还重。
宋伊城是个不肯轻易许诺的人,他从未许诺过别人什么,但是他给了蔚舒一个一生幸福的承诺,“所以,所以我爱你,我要娶你为妻。”蔚舒听见这话下了一跳。
宋伊城像个野兽一样,他爱上了眼前的猎物。
“所以你这是求婚吗?”
“是。”
“不,你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认真,蔚舒,你知道吗?”
“就算是这样,可是我不能答应你。”蔚舒坚定地说。
“为什么?”
“你也说了你的父母并没有看上我,而且……”蔚舒话还没说完,宋伊城立刻说:“他们答应了。”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我现在需要冷静地想一想。”
“蔚舒答应我,答应我,说你愿意嫁给我。”
“不。”蔚舒现在语无伦次,只是一个劲儿地拒绝。
“我的父母真的答应了。”宋伊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蔚舒。
“可是他们并不是真心的。”她为难极了道。
宋伊城迫不及待地打断她的话:“好了,别管他们是真心还是怎么样,他们答应了,这最终是我们两的事,你明白的?”
“可是我父母根本不知情,我觉得他们并不会答应。”
“你对我这么没信心?”
“不是,只是我觉得我们之间根本不会有结果,这其中充满了不计其数的变故,这是我承受不来的。”
“我来承受,我和你一起承受,我……”
“不,你不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
宋伊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蔚舒根本不可能说出她的想法。难道让她再把自己被遗弃的凄惨经历说一遍给他听,来博取他的同情和爱怜。“没什么,你应该离开了。”说着就推宋伊城离开公寓。
可是宋伊城哪里肯遂了她的意,一把抱住了蔚舒,挟持着三五步到了卧室的门口,一脚踢开卧室门就将她推倒在床上。
蔚舒大惊,花容失色道:“你要干什么?”
宋伊城将蔚舒压在身下,眼神灼热地缓缓说道:“干什么?干该干的事,干我早就想干的事。”
“你放开。”
“你想让我放开吗?”
蔚舒不回答,生气道:“你无耻。”
“我无耻?我要是无耻,早就要了你,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等这么久,我对你付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我等你妥协,等你毕业,等你像其他女人一样上赶着往我身上扑,等你把我,把我当做你唯一的男人,永远唯一的男人。”
蔚舒听见这些言辞,盯着面前身上的这个男人,恼羞成怒道:“无耻之极。”
宋伊城又眼含深情与温柔缱惓,“你怎么样呢?我等了这么久,你还是一块自命不凡的宝石,闪着耀眼的光芒,引诱着我占有你,却一次次地抬高身价将我拒之千里,让我欲罢不能。”
“所以,你还是要不起,所以别白费力气。”蔚舒说完要推开他从他身下起来,谁知宋伊城被她这句话刺激地更加疯狂,他要不起,她竟然敢说他要不起。
宋伊城一把又将蔚舒压在身下:“所以,我现在要赌上我全部的身家,包括我的性命来要你。”
蔚舒心下一惊,眼眸一闪,这无疑是最令一个女人无法自拔的话语,蔚舒什么也不说,他的眼神灼热,蔚舒并不敢看他,只是头歪向一侧。霎时间,“嗯!”
宋伊城突然就吻住了她的唇,接着掐着她细长的、完美无瑕的脖子,像要吃了她一样,两人唇齿缠绵,宋伊城一次比一次要的更凶,反复吮吸啃咬,逼得蔚舒回应不及,只喘粗气。
蔚舒动情地回应着他汹涌的情欲,连宋伊城自己都毫无预计,自己竟然会这么迫不及待地像要占有她,他像对待猎物一样反复地蹂躏践踏身下的这个女人,可这是蔚舒不能承受的。
宋伊城知道自己做的太过分,心里十分愧疚,他的愿望再一次落空!
跑进卫生间的蔚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红耳赤,眼里还有未尽的情欲,再看脖子上的红云,更是让她羞恼不已,
宋伊城心里也不好受,看着蔚舒跑进了卫生间,他站在窗边点燃了一支烟,大口大口地吐着烟雾。
忽然他发现楼下的那棵梧桐树下有一个人正抬头看着自己,是个男人。——那人正是杜宇。
杜宇心想:谁知道他看着蔚舒的窗户,等了那么久,只求能远远地仰望她,能让他见她一面,他心里就会高兴地下雨,可谁能想到,竟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出现在她的窗口。
杜宇转身而去,消失在湖边的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