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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十二、往事

Thor叹了一口气,将把badur拥入怀中。

良久,baldur推开了Thor,哭着笑道:“好了,都已经这么大了。”他看向潇挽歌:“那我接着说。”

“但在我们之中,有一个人跟loki特别要好,他是hodur。或许是因为hodur生性调皮,不服管教,而loki也是恶作剧之神,所以两人惺惺相惜,经常玩在一起,甚至为此还和怕loki教坏孩子的父王吵了一架。渐渐长大,我们也知道loki在asgard的名声并不好,因为loki几乎把asgard的居民们捉弄了个遍,所以loki成了一个令人哀声怨道,人人喊打的异类。”

“baldur,hodur本就是两个极端啊,光明与黑暗。所以hodur讨厌我也是理所当然。但我是哥哥啊,所以我必须要扛上保护弟弟的职责。无论他怎么躲我,怎么骂我,我也必须要让这个可怜孩子的心中有一丝希望。当心中有希望时,光也在你的心中住下了。但我没想到,我的这一举动,差点毁了loki蛰伏千年来所有的策划。他当然恨上了我。于是故事就这么发生了。”

“这一切的开始是在我的生日宴上。我经常说,我是上天的宠儿,所以我要用光明来回馈这个世界。我也这么做了。居民们称呼我是‘带来温暖的神’,我以此为豪。我以善良对人,别人也会以善良我,以至于世间的一切发下了绝不伤害我的誓言,但我却没想到,loki却教唆一株小榭寄生没有发誓,这小小的遗漏却害了我的命。”

“鬼迷心窍的hodur用loki给他的那个弱小的榭寄生制成的长箭刺穿我的身体。我看着鲜血从我的胸膛往外淌,我的心都凉了,我恨他。我死了,死在了我的生日宴上,死在了我最爱的弟弟手中。”

“但我没有想到,有一个人救了我。是budie,他带着mimir的头颅,给我饮下了几乎整个智慧之井的井水。智慧之水拥有的无限伟力复活了我,这两个智慧的人早就预测到了loki与hodur将要叛变,所以提早抽取了井水并巧妙的拖走了我的尸体。但当我醒来时,整个世界已经变样了,在黑暗中,我看见了mimir仅剩的头颅上憔悴的神色。”

是啊,如果光明之神死了,这个世界就只剩下萧索与黑暗了。

“mimir告诉我,我的父王,哥哥,弟弟,亲人们,全都战死了,甚至我的妻子都为我殉情……“

baldur眼神空洞,耀眼的锐利眸子此时已经被灰色覆盖,他不断颤抖,眼前像是有鲜血流过,一片血红。

thor双拳紧握,眼神也有些溃散。他没有看见当这个孩子知道自己已经孤苦无依时的痛苦神情,但他可以感觉得到,因为他清楚当baldur看到复活后的自己时的喜悦,那时的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诸神墓地一个又一个的墓碑,狠狠的抱着自己,一动不动。

“但我不相信这个事实。我摸索着向外走去,抱着mimir已经闭上双眼的脑袋。我忽然看见nidhoggr向asgard飞来,我也听见hodur在熊熊烈火之中的忏悔。那火焰把这片昏暗的世界找得通红,就像一只在黑暗中摇摆不定,却不到最后一刻永不熄灭的红烛。

我知道这片火焰来自他的内心。我也知道他长大了。

但我没有过去,只是默默的看着他,因为我的心还是凉的,我不能原谅他所做的一切。虽然错在loki,但却因他而起。但在最后我看着他拿着那榭寄生制成的长箭在他的手中延伸。此时的长箭不再是长箭,而是长矛。一把由光为载体的黑暗长矛。”

“我知道我已经释然了。所以我要与他并肩作战,我跳了出来,看着hodur惊喜的脸庞微微一笑。”

baldur蹲了下来,用手臂抱住膝盖。

“但我们却是打不过nidhoggr。最后hodur用他的命换了我的命。他说‘这是我欠哥哥你的。”

“但他不知道,如果最后他也死了,就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怎么可能相信他们都消失不见了,所以我要找到他们。但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

所以baldur一分两半。

灵魂与身体。

我是灵魂,所以我知道这一切,而你是身体,所以你有着baldur的容貌。但最后我也明白了,baldur是baldur,潇挽歌是潇挽歌,即使这两个人曾是一体,但现在却是独立的存在。我有baldur的思想,小孩的身体,你有baldur的身体,潇挽歌的思想。所以我不会逼迫你做什么,但我要让你成长成一个不逊色于baldur的存在。可我们即使已经分离,却依旧有一个共同的使命,就是找回我们的亲人,然后,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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