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你好!你刚才说这告示不容易揭,那您知道到底是给什么人治病,那人得了什么病吗?”白子棂试探地问道。
“那我哪知道,但据说是一位大能人物得病了,至于具体什么病,那些炼药师都搞不明白,我怎么可能知道?》”说着老伯奇怪地看着白子棂。
于是白子棂也不再多问,反正再问也问不出来所以然,还不如到酒楼里逛逛,说不定还能知道一些什么小道消息。
可是刚没走一会儿,白子棂就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她没钱!摸摸身上几株仅剩的药草,白子棂决定还是先去药店试试,看还能卖到多少钱。
可是还没走到药店,老远就看到前面围了一堆的人,好像是在看热闹,可是每个人脸上却很是奇怪。
有笑着的,有惊讶的,还有个别脸上带着些许惊恐的,就在白子棂疑惑的时候,突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瞬间跳到了她的肩膀上。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药店里一个穿着十分妖娆的女子走出来,愤怒地看向白子棂说道:“原来你是这家伙的主人啊!你知道你家的兽宠破坏了我多少草药吗?赶紧赔钱否则别想离开这里!”
兽宠?她哪只眼睛看出她能养的起兽宠了?顿时白子棂无语了,她此刻浑身上下也就是怀里那一点不知道值多少钱的草药了,居然还莫名其妙的摊上这事,就在白子棂转头想看清楚此刻优哉地呆在她肩膀上,给她捅了这么大个篓子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那家伙居然一溜烟地跑到她的腰上在那乱找。
顿时白子棂无语极了,本能的伸手拍打,可是拍是没拍到,可是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啊!怎么是你?”白子棂顿时惊讶地叫起来。
可是腰上那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不仅没因为白子棂的排斥而发怒,反而咧开嘴露出了它的小白牙,睁着它那双萌哒哒、圆丢丢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白子棂。
就在白子棂疑惑眼前的这家伙是不是变性了的时候,对面的妖娆女子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赶紧赔钱吧!”
这时白子棂才意识到她又被这小家伙坑了,第一次差点被这家伙杀了,第二次她准备的所有防身的药粉被它搜刮的一干二净,现在更夸张刚进入比丘城,连顿吃饭的钱都掏不起的她,居然因为它摊上这档子事,顿时白子棂有种想要把眼前这个不停在她身上蹦跶的家伙给扔出去的冲动。
可是奈何眼前这家伙太强大,现在它心情好,坑了你还对你笑,心情不好,别说坑人了,杀人都有可能。
于是白子棂只好认栽,可是她浑身上下唯一值钱一点的东西,怕就是怀里的那几株草药了。
没办法,白子棂只好和气地看着前面愤怒的妖娆女人说道:“这家伙并不是我的兽宠,但是如果我有钱,就冲这家伙没杀我的份上,我也会帮它赔钱的,可是我现在连顿饭都吃不起,要不我把这家伙赔给你们吧!反正药草也是它弄坏的!”说着白子棂试图抓住身上这毛茸茸地东西。
还别说,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自己犯错了,居然异常的乖巧,所以白子棂没一会儿就抓住它了。
被白子棂抓住的小东西,居然懒洋洋地在白子棂抓着它的手臂上蹭痒,看起来乖巧极了,如果不是白子棂之前看过它发狠的一面,任她怎么想都不会想到眼前这么萌,这么可爱的小家伙能变成凶狠的庞然大物。
她可不想在身边放一个自己控制不了的定时炸弹,于是白子棂很干脆地要把手上的毛茸茸小家伙交给妖娆女子处理。
可是眼看着快递到女子手中的小家伙突然仰起脸,一脸凶狠地冲着妖娆女子吼,顿时吓的那女子和她身后的看戏的人都忍不住后退很远,小家伙吓完人后居然瞬间逃出白子棂的手,消失不见了。
那样子就像是白子棂故意把小家伙递到妖娆女子的面前,在别人快接手的时候,又让那小家伙自己跑似的!这样,她白子棂既做到了有诚意的赔偿,又不用损失兽宠。
可是眼前的人可不是别人,是比丘城扎根多年的药店老板,而她白子棂只是一个刚到比丘城的初来乍到的新人,又不是什么大能人物,怎么敢和她们玩这种耍人的游戏,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嘛!顿时白子棂郁闷极了。
那家伙倒好,干完了坏事,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留下她来背黑锅。
果然,妖娆女子怒了,只见刚才还是单个站出来的妖娆女子,身后突然出现了一批伙计,其他的看好戏的人,顿时后退,让出了白子棂和药店人的主场。
白子棂瞬间傻眼了,光妖娆女子一个人,她都不见得能顺利逃脱,现在居然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这该怎么办啊?白子棂心中焦急的想到。
对了,春和楼!白子棂突然想到老人最后留下的那句话。
于是在妖娆女子下最后通牒之前,白子棂赶紧说道:“到春和楼!对,就是春和楼了,到了春和楼就有人赔你钱!”
“春和楼?”妖娆女子惊讶地问道。
“怎么?还不了?”白子棂疑惑的问道。
“那倒不是!只要有人赔偿我的损失,至于谁还那我就不想多关心了!”妖娆女子说道,说完便让身后的伙计撤回去了,她则跟着白子棂一起去春和楼要钱。
其实白子棂说出春和楼,并不是真想带妖娆女子去要钱,而是刚才那种情况,如果她没有丝毫偿还能力,不被打死也会被打残,而她对比丘城的了解就只有老人口中说的春和楼。
至于春和楼到底是什么样子,有没有能力偿还那么多的草药钱,白子棂并不清楚,但既然妖娆女子同意,那她索性也就跟着去看看老人口中的春和楼。
“这就是春和楼了!走吧!”妖娆女子在比丘城城中心一座三层的楼房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