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很清脆的一声骨裂声。我差点被吓得叫出一声“来者何人”,我不禁佩服自己的心理素质强。吴园迁这个大块头居然愣是把一扇门连同墙壁都给撞开来,不用说,这个时候他的风头直接压过了刚才江城明那诡异的一幕。
“额。。。老大老大!!”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我的脑子还是有些跟不上,吴园迁叫了我几声我才嗯嗯两声作为回应。接着因为脚下有块“肉垫”,所以这货啪的一声从门上跳了起来,大喝一声:“哇呀呀呀!老大就是这两个妖孽么?看我不收拾他们!”说完他就想拔出缠在腰间的一把奇形怪状的木剑,然而试了几次没拔出来,就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乌漆麻黑的玩意儿就往玉藻橓的小嘴里塞!
要不是有我在,可能玉藻橓要大发雷霆了,她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小手快速在吴园迁的手腕上一拍,吴园迁直接疼的一松手松开了那乌黑的玩意儿,自己疼的躺在地上嗷嗷大叫。“卧槽疼死我了啊啊啊!!”吴园迁捂着手腕在地上不断滚动着,嘴里还在不断地念念有词,仔细一听玛德这说的是啥啊!“急急如律令道教三清助我神力,妖魔鬼怪消失殆尽。。。。。。”也不知是嫌他吵还是在报复他刚才袭击自己,玉藻橓调皮地笑了笑,抓起刚才掉在地上那黑得像煤块一样的东西就塞进吴园迁的嘴里。
“额。。。。话说,能不能住手啊?他毕竟是我朋友哎。。。”我在玉藻橓玩的正爽的时候弱弱问了一句,这小狐妖眼送秋波道:“嘿嘿~既然是你的朋友,为什么不早说呢?害得人家折磨了他这么久~”好吧,我确实很没出息额,没谈过妹子,现在这货明摆地倒贴给我,虽然是只小狐妖是吧,但是确实让我这个diao丝骨头都轻了三十斤。可怜的吴园迁,等我过去看他时,他嘴里还卡着那块像煤炭,不,比煤炭还要黑的玩意儿。
“咳咳咳。。。。。。啥?他们是好人?啊不,是好妖?”吴园迁虽然四肢发达,但是理解能力还是有的,经过我简单的描述之后,他大体的意思也能听出来了。刚才被那“煤炭”卡在嘴里半天,最后我硬生生地将它给拔了出来,而玉藻橓拉着自己的老爸站在一旁看着,那样子就像做了坏事的熊孩子准备接受批评的样子,玉藻髡被我忽悠了一遍之后活生生地变成了女儿控,一脸傻笑地站着看自己的女儿,毫无家长的威严。
“话说,这黑驴蹄子咋不管用了呢?”“。。。。。。”我心里那叫一个波澜壮阔,原来这玩意儿是黑驴蹄子?原来这又腥又臭的煤炭是黑驴蹄子?而且它不是对那些粽子有用吗?你拿着这黑驴蹄子塞进一个完全不像粽子的小女孩的嘴里是哪门子的逻辑啊?“额。。。。。。你咋又回来了?”这些话我没有说出口,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其实我心里确实蛮感动地,我没有想到这货居然真的回来了,虽然迟了点,但是却给我意料之外的感动。
这没心没肺的家伙咧嘴一笑,回答说:“大佬周围没有小弟能闯江湖么?我虽然读书少,但是我知道电影里的小弟都得认一字儿,义。老大你赶我走,我还是办不到的,救人这种粗话我来。”我一时无言了,这憨货,意外的,出乎意料地令我很感动。“****,老子是谁?会被他们吃吗?”我指了指玉藻橓,玉藻橓也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这对狐妖父女还不得乖乖听我的?”我偷偷地擦了擦眼角,玛德这货干嘛就这么把自己当小弟呢?
“冇错冇错,大佬就是犀利!”他笑嘻嘻地向我竖起了大拇指,而玉藻髡完全就是被女儿牵着走,完全没有在意我在吴园迁的装x。“那个,你是叫云惊蛰是么?”说实话,突然被别人叫出自己的名字不是太舒服的感觉,我微微地点了点头以示肯定玉藻橓的话。“那个,惊蛰哥哥,能问问你朋友把这个王跃飞,啊不,江城明怎么样了么?”卧槽,这小狐妖果然是小狐妖,勾起人来真的完全没有让人有一丝的排斥感,她眨巴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一脸无辜地指了指还被门板压着地上的江城明。
妈呀,再这样下去地府就又增加两条冤魂了!我吼了吴园迁一句:“还愣在这儿干嘛?救人啊!”说完我就冲到江城明那儿挖了起来,其实这门板没有多重,关键是门板的墙壁掉的那些水泥砖块使我没办法把江城明拉出来或者把门板搬开。吴园迁听了我的话,也明白这是自己的锅,挖起来很是卖力,没到三分钟,这江城明就被我们给拉了出来。五块钱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大气,我很奇怪,这货体力一向都如同牦牛似的,这次居然这么累?!
“先把他的伤口给包扎起来吧,嗯,手腕扭伤,大腿和肩膀有伤口。”妖怪对于医学这方面似乎很熟悉,经过玉藻橓的在一旁的指导,加上她不知从哪儿拿出来的药水和纱布,这江城明身体上的伤口已无大碍。现在关键是,这个江城明又昏了过去。“很麻烦,”许久没开口的玉藻髡突然说了一句,“现在这个王跃飞都已经昏了过去了,这江城明还没有拿回自己的身体,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这个凶多吉少算是什么意思?我一时有些急火,问道:“哎呀,这凶多吉少是什么意思?那就是还能救吧?你先说说怎么回事?”我一激动直接抓起玉藻髡的手,现在的时间很是紧急了,原本我还以为这江城明可以趁自己的老婆晕了夺回自己的身子,可是江城明倒霉蛋居然完全没有反应
“惊蛰哥哥惊蛰哥哥,你别激动啊!听听我爸怎么说吧。”玉藻橓被我焦急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掰开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