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说昨晚我们喝醉了不假,但我们是在车站遇到她的啊,她哪里喝酒了?我们什么时候去赵姐家里了?按她的说法,我们昨晚根本没去过美术馆,更没有那段不可思议的经历,这怎么可能?
但是按她的说法却又合情合理无懈可击。
不行,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紧接着,我又给陈晴打了电话,但打了好几遍都没通,我只好又拨了孙雪的号码。
孙雪接了电话,我开门见山的说道:“小雪啊,你记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昨晚的事我好像都不太记得了。”
孙雪没有好气的说:“你喝了那么多,醉成那个样子真是丢死人了!第一次喝酒也不知道个量就喝那么多,站在人家桌子上就说要草上飞,什么玩意啊!”
我诧异的说道:“哪有?!你好好说说!”
孙雪答道:“说什么啊,昨晚咱去吃饭,吃完饭你说要去酒吧,然后就都喝多了,尤其是你。”
我说:“那咱一共几个人?”
她说:“你,我、陈晴还有你朋友心怡。”
“那喝完酒呢?”
“喝完酒咱就出来了啊,出来的时候碰到赵姐,她把咱拉到她家住的,今早我们都醒了,就你还在睡。”
“那不对啊,那我这一身伤哪来的?陈晴腿上也有伤吧?”
孙雪说:“你还好意思说?你站人玻璃桌子上跳,给人桌子踩碎了,胳膊划个大口子,陈晴去扶你也划着了,你都不记得了?”
我越问越二乎,又问道:“那咱为什么没去医院呢?”
“出来的时候就是想送你们去医院,这不遇到赵姐了嘛,她说她以前是护士,就拉咱去她家了,她给你和陈晴包扎的。”
“那赵姐家在哪?”
“嗯……这我不太记得了,她开车左拐右拐的,谁能记得住?”
“那今早你们不是从赵姐家走的吗?你怎么能不记得在哪呢?”
“对哈,不过我真不记得了。”
“那,那,那你就不记得咱喝完酒还去过别的地方吗?”
“没有啊,出来咱就去赵姐那了啊,然后就到今天早上了,怎么了?”
“唉,算了,没什么,你现在怎么样?”
“能怎么样,被我爸我妈刚骂完,昨晚我也没觉得我喝的太多,怎么头现在还那么疼,我去休息会儿了,你也多休息休息吧,胳膊别碰水啊。”
“哦,知道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彻底不淡定了,又想到几个问题,但是又不想打扰孙雪,就又把电话打到了陈晴那。
这回,她终于接了。电话接通的下一秒,我急忙说:“陈晴你在哪?刚才怎么没接我电话?”
陈晴说:“我在医院啊,昨晚受的伤好像有点儿发炎了,我妈带我去看看。”我一听,有门,也许陈晴能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
我说:“你还记得昨晚怎么回事吗?”
谁知道她和心怡、孙雪说的说辞完全一致,连标点符号都没改。
我急了,说:“咱昨晚是不是去美术馆了?”陈晴笑道:“你彪啊,大晚上咱去那干嘛?你真是喝多了,对了,你胳膊还疼不疼了?来医院看看吧。”我一看,再问下去也不会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便果断的结束了此次对话。说:“不用了,等会儿再说吧,你好好休息,我还有其他事,先不说了。”
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靠,是她们不正常还是我疯了?我现在都有点儿怀疑她们说的是真的了,难道昨晚我们真的没去过美术馆?
怎么可能!
但是为什么大家都那么说?我又不是外人,就算是赵姐威胁不让乱说话,可是我是当事人啊,思量再三,只有一种不可能的可能。
那就是,她们的记忆被篡改了。
但是,真的有这种技术吗?这不是美国大片里才有的吗?如果说让人失忆,这我多少信点,但是说改变记忆,这是怎么做到的呢?以现在的科技,我并不认为能做到这一点。
但是,除了这个理由,还有其它可以解释通的吗?
忽然,爸爸妈妈来敲门,从早上回来应付了一下之后我就一直呆在房间里,是应该好好的出去解释一下了。
昨晚的夜游美术馆是肯定不能说的,那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按她们仨的说辞来了。
开门之后我爸妈连番轰炸,但我都能一一应答如流,如此看来赵姐给改的记忆还真是滴水不漏,连自己家人都能骗过去,问了一溜十三招,爸妈也没听出什么不对,之后就说该吃饭了。
我一看表都中午12点多了,昨晚吃的那点儿饭早就消化没了,我妈做了好多我爱吃的,见到一桌好吃的,肚子马上就跟着起了反射。什么都不说了,就是吃,吃到不能再吃为止。
酒足饭饱之后,我紧张的神经也放松了,睡意袭来,回到房间,衣服都懒得换,一头栽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当我睁开眼睛,嗯?天怎么还是亮的?
我明明觉得自己睡了很长时间啊?怎么,难不成才过去几分钟?我看看墙上的表,才1点。心想,MD这破表是不是又坏了?起床之后,身体轻快多了,不过胳膊腿倒是酸疼的很。
其实我还能再睡一会儿的,只是因为非常想上卫生间,实在忍不住了。下了床,麻溜火速冲出了房间。
我爸看我出了房间,放下报纸惊呼:“大仙啊,你可终于醒了!”我不解道:“怎么了?”“你睡了多长时间知道吗?”“我看向窗外说:“不一会儿吧?”我爸乐了,说:“不一会啊,也是,才睡了一天,不长。”
“啊?!我睡了多长时间?!”
我爸答复道:“从昨天吃完午饭到现在,正好一天。”
这时,大门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我妈回来了,见到我也是很吃惊的说:“立立啊,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我们就打算给你送医院去了,你干什么睡那么长时间?!”
我……
我都蒙圈了。
一天?怎么就一天了?
从昨天到今天,正好一天?
我去!我长这么大,再累也没睡过这么多觉啊!
我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肚子忍不住了。上完卫生间,我妈问:“想吃什么?她这一问,我还真觉得有点饿了。之后我妈二话不说钻进了厨房,做了好几个菜,吃完之后我爸开玩笑说道:“还睡啊?”
我笑道:“不睡了。”
我妈说:“一会儿去趟医院,你胳膊得去看看,昨天就想带你去,谁知道你能睡那么久,叫都叫不醒。一会儿换了衣服就走。”
我回到房间突然脑子一抽又想起一件事情。
按照赵姐灌输的思想,那我们还用去上班吗?我给陈晴打个电话,说:“那个,赵姐说没说咱什么时候回去上班?”陈晴笑着说:“你酒还没醒啊?上什么班,咱假期工不都结束了吗?”
果不其然。
我说:“哦,我忘了,那没事了。对了,你腿还疼吗?我一会儿也得去趟医院。”陈晴说:“不疼了,不过还得去换2次药,因为大夫说我去的有点晚,伤口稍微有点发炎了。话说你怎么还没去医院啊?!赶紧去吧!”挂了电话换好衣服后我就跟妈妈去了医院。
终于轮到我了。
大夫拆开纱布,仔细端详我的胳膊,一脸国仇家恨状。我心想,咋地啊,治不了了啊?这表情。
终于,大夫开口了:“之前在哪家医院看的?”
我有点莫名其妙的说道:“没,没去过别的医院啊?这是我朋友给包扎的,怎么了?”医生扶了扶眼镜说:“哦,没事。这伤口处理的挺好,没感染没发炎。”
这大夫说话有点大喘气。
我刚想说谢谢大夫,谁知他又说道:“但是伤口有点深,缝几针吧。”
他这一句话说的风轻云淡,但我听的可是下巴都好掉下来了。
我忙说道:“啊?这还的缝针啊?!”
要知道,从小我就打怵去医院,别说缝针了,输液对我来说都像进了屠宰场似的,顿时我的腿就软了,哀求道:“大夫啊,不缝行不行啊?”大夫说:“不缝也行,但是会留疤,没事,也不疼,缝个针怕什么。”
妈的!说的这么Easy!感情被缝的不是你!谁知这时我妈还神补刀,跟着附和道:“听话,就缝个针,呗那么没有出息。”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23针啊!下周还得去拆线,出了医院我还眼含泪花呢。
回到家,我爸晚饭都做好了。吃完饭之后我就回到房间玩电脑了,但是不管我怎么看喜欢的动漫,听爱听的歌,但就是心神不宁的,感觉做什么都不对。
寻思早点上床睡觉吧,但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看看表,才9点,前天晚上这个时候我还没到美术馆呢。
对啊,美术馆!赵姐!
大脑突然冒出个念头,但,这个念头可是吓了我自己一大跳。
我想再去一次美术馆!
我就是想一探究竟!我真的很想知道他们说的龙马到底是什么!以及他们杀人造僵尸的目的。
最重要的是:我想赵姐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干嘛。
想到就要去做!
随即,我跳下了床,不过,现在还不能走,我要等到爸妈睡了才行。而且……我还不能一走了之,我得写个便签之类的东西,好让他们别以为我让坏人绑走了。跟重要的是,内容绝不能刺激到他们,万一他们惊到了,报警了可怎么办?其实前天晚上他们就打过电话了,但是警察说,报失踪要24小时以上才能立案,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赵姐的电话,之后我就回来了。
那我现在该怎么说才能既不让他们担心又不让他们报警呢?
想了半天也没措出什么好词来,靠!压根没有这样的词好吧!只要发现我不见了,给他们云南白药都不能好使。
但我去意已决,只好在纸上写:
爸妈
我出去一下,回来后解释,不用报警也别出去找我,给我打电话我不能接,给我发短信我有空就回。放心,我没被人敲诈勒索,也没被绑架拐卖什么的,更没被外星人带走。总之,我会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再跟你们负荆请罪,你们该吃吃,该喝喝,我不能确定什么时候回来,可能是你们看到这张纸条的几个小时,也可能是几天,勿念。
立字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样玩失踪,而且一玩就是连着两次,真是对不起老爸老妈了。我会尽量在天亮之前回来,这样也许他们就不会看到字条了,也就不会知道我晚上出去的事情了。
只要我查清楚了我想知道的事,顺便瞧上赵姐一眼,我就回来。
当然,绝对不能让赵姐看到我,知道我又去了,要是被她发现,估计很难再那么轻松的回来了。
写好的字条放在书桌上,换好衣服后就该想想该带些什么了。想了半天,能带的也就是赵姐的小手电、手机、钥匙了。不对,还应该再带个防身的东西,一想到防身的东西,我心脏差点停跳。
我突然想到那天我回来的时候,我把枪别在后腰,到了2楼的时候我怕爸妈看到,就把它藏在2楼一户邻居的破烂里了,我靠!我怎么都给忘了!那家人的破烂收没收拾我都没注意!
天啊,东西一定要在啊!不然我可真惨了。
安心等到10点多,确定爸妈在房间都睡了,我蹑手蹑脚的出了门。跑到2楼的这一路跟做贼的似的,脚步那叫一个轻,连楼道的灯都没亮。到地方后用手电一照,那堆破纸壳还原封不动的在那,用手一摸,哈哈!东西还在!心中一块石头顿时落了地……
出了楼洞到了街上,大街上还是有很多人的。
现在是夏天,以往每年这个时候天天晚上都会有一大帮人大晚上不回家睡觉,在外面打扑克。都是些大老爷们,一边打牌还一边吹牛逼,政治军事没有他们不知道的。
除此之外,我记得以前还有撸串的,不过今年少多了,好像是不让露天烧烤,清净了许多。
我家离美术馆不算太远,坐车犯不上,而且这个点也没公交车了,我走在路上四处张望,生怕遇到认识的人。尤其是阿姨辈的,要是真让她们看到我大晚上出来,都用不上明天早晨,我妈就能知道,而且还指不定怎么编排说给我妈听呢。
越往美术馆走,人越少,偶尔会有一两辆车呼啸而过……
走着走着就只剩下我和路灯了,再走,连路灯都没了。
四周静悄悄的,我可以很清楚的听到鞋子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幸好我有我的光之剑,要不自己都能把自己吓死。
快走到目的地了,远远的我就看到了几辆像卡车似的车停在美术馆门口。这些车看上去要比卡车高级许多,玻璃都是黑色的,看不到里面的那种。这些车有开走的,也有停在那的。停着的车后门都是打开的,好多人在那往里面运东西。
我慢慢的靠近,躲在不远处的灌木丛里。透过缝隙,我发现这些人我一个也不认识。他们进进出出的非常忙碌,好像是在搬着设备仪器什么的,最让我瞠目结舌的是,我竟然看到了好多个在运送大型设备货物的机器人!从来没见过这么高科技的东西。
我用夜色做掩护,趁周围的人光顾着搬东西的时候,迂回到了美术馆后面。哈哈!我就知道卫生间的窗户还没修呢!我翻了进去,轻车熟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翻过多少户人家的窗户呢。
进去之后,我躲在卫生间看到那些人来来回回的从楼上搬东西下来,有男有女,大部分都是外国人,他们穿着一样的衣服,像是搬家公司的制服,衣服上好像还有logo,但是离得太远根本看不清。
大厅那边现在灯火通明,想混上楼除非他们眼瞎。
可是,想要到楼下去只有先上楼这一条路,怎么办?
光我现在目测到的就有十多号人,楼上楼下肯定还有,也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是姐姐组织的吗?那姐姐现在在哪?怎么没看到她?如果这些人不是和姐姐一伙的,那该怎么办?如果这些人是馆长那边的亦或是其他组织的,那姐姐现在会不会有危险?
很多问题一起冒了出来。
不行,我不能一直躲在这里,我得想办法。
刚才我本想守株待兔,如果有人上卫生间,是男的我就藏起了,是女的我就打晕,抢了她的衣服混进去,但是这个计划显然不能成立。他们怎么可能不认得自己人?而且就算是女生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打赢,就算是偷袭,万一失手了那我就真悲催了。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首先我需要知道姐姐的安危,其次我要搞清楚这帮人是谁,以及他们在干嘛,最后我要到下面去了解我想知道的状况。
不过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我现在连卫生间的门都出不去,我得制造一个能上楼,坐上电梯的机会。
思前想后,我想到了一个方案。
我记得电闸就在附近,不过我没有动过并不知道那个是不是总闸。
拼人品的时候又到了,我总不能这一晚上光躲在这吧,怎么也得拼一次试试。从卫生间到电闸并不远,而且是个视线死角,从大厅是看不到这边的。我瞅准时机快步跑了过去,火速打开了透明保护门,一排黑色开关我管你哪个是哪个全拉下来。
一瞬间灯全灭了。
好!就是现在!
我从屏风后面出来想趁乱混上楼,但是当我跑进大厅时才发现,2楼有光!我靠!也就是说那排电闸只管一楼的,完了,这可怎么办?!
就在我汗毛都竖起来的同时,还听那些人在我不远的地方说:“what’sup?”“gotoseeswitch!”
我去!完蛋了!
要是电闸拉上去,看到我一个大活人杵在这,我该怎么解释?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往哪里跑啊?!
要不说人在危急时刻脑子最灵光,瞬间我就想起了小仓库!再次拼人品的时候又到了!如果能打开门,并且里面没有人的话,那我就没事了,如果门是锁着的或是里面有其他人,那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踮起脚尖颠到小仓库,握住把手的一瞬间,手心全是汗啊。
一用力,开!
门,开了!
门竟然没锁!
接下来就是最最关键的了!打开门的一瞬间发现里面是亮的,我心脏都停跳一拍,但下一秒我发现里面并没有人!
我跳进去关门的一刹那外面的灯也亮了。
我靠在门口长呼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腿都软了。刚才要是再晚一秒,即使打开门里面没有人那我也是废了,真是九死一生。不行,等我出去了我一定得买个彩票。
在椅子上休息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接下来该想想下一步怎么办了。
我抬头看到了大屏幕,哈哈,看来今天人品爆棚啊。歪打正着,我现在不就是在最佳的瞭望台吗?我在这里,不管地上还是地下的情况都尽收眼底。先不说别的,想找找姐姐在哪。
一楼没有,二楼没有,三楼也没有,地下一楼还是没有。地下二……
YES!找到了!
她正在地下二层指挥那些人搬东西呢,看来,这些人跟赵姐是一帮的,那我就放心了。
赵姐不仅生的美丽,而且还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让人自然而然的去信服她说的话。
好羡慕这种人啊。
我粗略的数了一下,楼上楼下大概一共有30多号人,这些人干活干净利落,井然有序的很。我发现楼下都快被搬光了,他们这是想干嘛?是要把这里的东西都搬走吗?那是不是这个地方就要被抛弃了?那我以后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赵姐了?
我盯着屏幕上的赵姐想:你知道我又来到这里了吗?以后你会不会偶尔想起我这个人呢?……
越想越是失落,心情瞬间跌倒谷底。
我只好赶紧转移注意力,通过调监控设备我发现,不管哪个屏幕怎么调整都看不到那个木头门附近的情况,更没有木头门里面的画面。这不得不让人怀疑,那里面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而且,我也没发现那些人从那里面搬东西出来,而地下一层关人的玻璃罐已经被拆掉了,那里现在是一大片空地。
3楼本来就什么都没有,胖主管已经不在那里了,当然还有馆长他们。
2楼的机关已经恢复,房间变回原来的样子。
1楼没什么变化,小展厅已经没有莫名其妙出现的墙以及奇怪的马灯,一切都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除了那些人,不得不提的就是那些造型各异的机器了,真的好智能,根本不需要人去操纵,自己就能上楼下楼,取装大型器械,干的那叫一个快。而且,这些机器好像还有语言识别功能,我看到有个人和2台机器说了什么,那俩小家伙就转变方向去取别的东西了。
赵姐一边帮忙一边指挥,现在除了地下2层的部分房间还有些东西外,大部分的地方都已经被搬空了,按照这个速度,用不上2、3个小时这里肯定会被全都搬光的。
那接下来呢?接下来会怎么样?我猜即使是把电梯封住,地下的部分也不能放着不管,万一被人发现肯定是头版头条,赵姐的组织肯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那么,会怎么处理这两层呢?
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那个大木头门里面到底是什么,这里每个角落都有监控,唯独那个地方是死角,是什么东西需要这么保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面的东西一定是不能让人知道的,不能让人接受的,而且,一定与“龙马”有关。
我得想个什么办法下去。
到底怎样做能在不让别人知道的情况下神不在鬼不觉的下去呢?要是有个隐形斗篷就好了,虽然我知道这不太可能。
正想着呢,我通过屏幕看到有人朝我这里走了过来!
这是两个看上去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女生。一个应该是欧美那边的人,旁边的是个黑色短发的女孩,应该是亚洲人。那个亚洲女孩手里拿着水杯,我靠!不会是要进来喝水的吧!这里有饮水机,我猜差不多是了。
那我怎么办?!
这里能藏人的地方只有床下了,当即我就想到床下躲躲。
不过……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眼看那俩女生就在门口了,我鬼使神差的一个箭步窜到了门后。
幸亏我有个看家的宝贝。
就是那把枪。
不过这把不是真的,是电击枪,这是我在来的路上才发现的。那天抢走之后到刚才来时的路上这么长的时间,我都没来得及检查。直到躲进卫生间我才发现这不是真枪。现在看来,终于派上用场了。
当她俩毫无防备的开门进来的下一秒,我从后面一下子就电倒一个,另一个刚回头也被我撂倒了,轻松加愉快。
我把她俩拖到床的位置,床不大,只能让一个人躺下,亚洲女孩跟我身高相比较而言差不多能轻点,我就把她弄到床上捆住。另一个姑娘只能得罪一下,把她捆在床腿那让她坐在地上。
我本想等她俩醒了之后问她们问题,不过刚才一激动,现在才发现,那个电击枪是可以调幅度的,我好像给开到了最大了……
也就是说,她俩一时半会儿是醒不了了。
那天我至少晕了2个多小时,她们肯定只多不少,那我现在要怎么做呢?我不可能一直等到她们醒,目前我能想到的好像只有穿上她们的衣服混进队伍里这一个方法。
想到地下去,看来只能铤而走险了。
随即我换上了亚洲女孩的衣服,说来也怪,现在是大夏天,这帮人的工装竟然是长袖的,还挺厚,带拉链的那种,他们不热吗?
换好之后我用手机当镜子照了照,嗯,不错,要是再有个帽子就更好了。
我在抽屉里找到了胶带,用胶带把她俩嘴封上,这样短时间内其他人也不会发现异样。
做好准备之后,深吸一口气,看好时机开门出去。
心里一直在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低头快步往2楼走,从楼上往下走的人基本都抱着箱子的,我就尽量在他们的视线死角不让他们看到我的脸。
现在,我成功的上到了2楼,小松一口气。
不过,2楼现在也是铮明瓦亮的,在走廊前后遇到了好几个人,每看到一个人我的心就提到嗓子眼一次,生怕别人看到我,然后发现我不是他们的人。
但是貌似大家都忙着搬东西,根本没空注意周边的人。
就这样,我上到了3楼,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