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隐约觉得有人在敲门,我以为我在做梦,但还是醒了。
啊~好舒服啊,伸个懒腰,坐起来,神清气爽。
“当—当—当—”
哎?真有人敲门啊?!我揉揉睡眼,半睁不睁的就去开门,打眼一看,竟然是赵姐。
还没等我开口,赵姐就用手点了一下我的头说:“睡够没有?”
我……眨眨眼睛,下意识的跑回去拿起手表一看,4点多了,快5点了!我睡了1个多小时?!
赶忙解释道:“姐,我不是有意的,我,我,我睡过头了!我就想小憩10分钟,还设了闹钟,结果没听见,一不小心就睡了一个多钟头,实在是不好意思!”
赵姐瞪着眼睛说:“你睡了多久?”
“一个多小时啊?”
赵姐扑哧一声笑道:“你睡糊涂了是不是?”
我不知道赵姐什么意思,又看了一眼手表,是快5点了啊,确实是一个多小时。我不明白赵姐想表达什么,呆呆的看着她。
她见我是真不明白,便问道:“今天几号?”
我说:“23,不对,24号了。”
“你确定?”
她这么一问,我就犹豫了,随即又看了一眼手表。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真的吓到我了,我的电子表上赫然显示日期为25号!what?25号?!
那也就是说……我睡了整整一天?!24个小时,不对25个小时还多!那也就是说,我从23号晚上到现在已经在这里呆了2天了?!我赶紧掏出手机,当时来的时候我把手机设成静音,我一看,又是20多个未接来电全是家里的,瞬间有一种完蛋了的感觉。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赵姐,赵姐无语的白我一眼说:“滚滚滚,赶紧滚。”说着就推我往外走。
我突然想到其他人,就问道:“其他人呢?”
“在休息,不过,这已经是我第3次让他们休息了,其他人可没你这么厉害能睡这么久。”
我继续说道:“姐,你别赶我走啊,我还可以继续干活的,下面应该还有很多东西吧。”
赵姐说:“等你?等你菜都凉了,下面的东西全清空了,就剩您老人家睡觉的地方没搬了,这不是怕打扰到您嘛。”说着还敲了我脑袋一下。
我一听:“啊?全清空了?那些龙马都运走了?”
“是啊,所以一会儿我就让他们把小仓库的设备卸下来,搬走这最后一车就大功告成了。SO,你就赶紧滚蛋吧,别让我再看到你,你再磨叽我就改主意了!”
这时,我们已经到了门口,外面现在已经开始蒙蒙亮了,只剩下一辆大车停在门口。
看来赵姐说的是真的。
我还想再说点儿什么,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再加上我这么久没回家,家里人还指不定以为我怎么样了呢。
出了门,赵姐又开口道:“给你30秒,消失在我视线范围内。”
我以为她在开玩笑,但回头看向她,发现她一脸的严肃,从没见过她这么认真的样子,我知道她这话是认真的。
我开始向马路走去,之后快走,然后小跑,再之后快跑,到了路口我想停下,希望赵姐能叫住我,但,我没有停下,她也没有叫我。
就这样,跟之前那次一样,我一直在跑,一直跑,没有回头……
回到家自然不必说,我爸我妈彻底急眼了,给我好一顿骂,骂着骂着我妈一激动,哭了,我爸一看我妈哭了,上来就给我几下,我就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的,站在那一声不吭,等他们骂累了,我就特别识相的回了房间。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被关了禁闭,直到开学。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也是我这半个月以来第一次出家门。
到了学校之后,陈晴和孙雪就围着我,问我被关禁闭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所以只好随便敷衍了几句。
过去的这半个月我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要不就是玩电脑。但脑子里想着的只有赵姐和她的那个神秘组织。
终于熬到下课,我拽着陈晴和孙雪说:“走,陪我去个地方。”
“去哪?”
“美术馆。”
陈晴拦着我说:“就咱假期打工的那个?”
“是啊。”
“大姐,那都只剩下渣了,去那干啥啊?”
我没懂陈晴什么意思,孙雪解释道:“你都不看新闻的吗?在家呆傻了啊?”
我确实很少看新闻类的节目,因此摇了摇头,陈晴接着说:“前一阵那里意外失火,还爆炸了呢,你都不知道?”
孙雪补充道:“还好没有人员伤亡,不过责任人都跑了,幸亏咱走的早,要不可能还有咱的事呢。”
我吃惊的看着她俩,掏出pad,果然搜到有这条新闻。
上面写着,我市8月25日凌晨5时许,某美术馆发生意外失火案并伴随爆炸,出动消防公安等多警种历时3小时将火扑灭,起火原因正在调查中。据警方初步判断,起火原因可能为电路老化起火,具体原因仍在调查中。此次火灾暂无人员伤亡,美术馆馆长等责任人下落不明,详细案情正在调查,相关责任人也在寻找当中。
好一个“意外失火”我就觉得赵姐的组织不会任由那些机关摆在那里,但我万万没想到他们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怎么就不怕被查出来?哪来的这份自信。
那也就是说,那天我走之后,她们把最后的设备装上车就把美术馆给“意外失火”了?然后就逃之夭夭了?
可是,那么大的货车那几天天天来回出现就没人注意到?怎么可能查不到呢?还是说……有人把这件事给压下来了?不过不管怎么样,最后的结果就是赵姐顺利的完成任务回到了她的组织,而我……估计再也看不到她了。
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想去美术馆,哪怕能见到的只有瓦砾。
陈晴和孙雪嫌麻烦不愿去,经过讨价还价,最后以我请吃晚饭为条件,她俩终于答应了此事。
学校离美术馆距离比较远坐公交不方便,而且现在已经是下午,再墨迹会儿天就黑了,索性土豪一次,打车去。
陈晴和孙雪一听不用挤公交,屁颠屁颠的跟着我,一路上她俩净讨论一会儿让我上哪放血,而我完全一言不发只想快点到美术馆去。
那里是我和赵姐唯一有交集的地方,哪怕现在只剩下灰烬,也包含了太多的回忆,无论如何我都要去看看。
距离美术馆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前面不知为何竟然堵的水泄不通,这条路只有2排道,因为不是主干路所以平时不会有太多车,今天这是怎么了?等了一会儿看前面车还是不动弹,我们只好下车步行过去。
走过拐弯的地方已经可以看到美术馆了,原本3层楼高的美术馆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个框架。
残垣断壁,破败不堪,哪里还有原来的样子。
当我们走到距离美术馆100米左右的地方时,居然被拦了下来。警察在这里拉了警戒线,前面停了好多警车还有交警的摩托,以及消防车,怪不得车进不来呢,原来这里封路不让过了啊。
里面有好几辆大卡车还有挖掘机、吊车在作业,我钻过警戒线想走近些,陈晴和孙雪并没有跟过来。但我没走几步就被警察看到了,两个交警过来拦住了我,不让我继续前进。我对他俩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但不管我怎么说都不好用,谈判无果后我只好退了出去。
看来今天只能这样了。
但我很是不甘心,还想再多逗留一会儿,虽然知道这样也没有什么意义。陈晴和孙雪不理解我为什么这样,拽着我说要去吃饭,我被她们拖着往外走,一边走,一边不时的再回头看上一眼。哪怕多看一眼我也觉得是赚了,现在不看以后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我们又去了那家烤肉店,就是我们夜闯美术馆当晚吃的那家,原本她们也是想来这里,不过这里有点儿小贵所以没好意思和我说,现在是我自己提出来这里的,她俩高兴的不得了。
到了餐厅,她们点了很多好吃的,可我一点儿也吃不下去,只是偶尔象征性的吃点生菜、黄瓜蘸着酱。
我在想:是不是接下来我们会去酒吧,喝个酩酊大醉然后夜闯美术馆呢?看着窗外来往的人群,我的思绪又不知飘到了哪里。
时间过得真快,开学没几天又到了国庆节,又开始放假了。
之前怎么没感觉假期这么频繁,就觉得书还没翻几次一个学期的1∕5就这样没了。陈晴和孙雪打算和班里其他几个同学去旅游,问我去不去,我当然是不去的。
甭说我爸妈一定不会同意,就算是同意,十一黄金周哪哪都是人,想想我都打怵。
心怡假期也不打算出去,所以这几天我几乎天天和她混在一起。
她和我不在一个学校,我们是以前同学一起出去玩认识的,算算认识也有10年了,真不见混,都10年了。
我们现在是彼此最信赖的朋友,也不知道我俩怎么就凑到一起玩的那么和谐,都快成好基友了。
假期第一天她就约我出去玩,心怡和我都属于洞察力比较强的人,只不过她是连贯性的洞察力强,而我是间歇性的,俗称抽风。有的时候看事情那叫一个透彻,有的时候反应慢的不是一拍两拍。
吃饭的时候心怡突然说:“有个事儿我一直想问你。”
“你说。”
“就那天,我是怎么和你们一起在酒吧喝多了的?我怎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她这一句话我一口饭差点喷出来。
我故意装傻说道:“哪,哪天啊?”
心怡说:”还有哪天,就你和你同学吃饭的那天,我是怎么遇到你们的?怎么和你们去的酒吧?我真是一点儿印象没有了。我怎么记得我当时是去超市买东西,怎么就和你们去了酒吧呢?”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敷衍道:“我也记不住了,那天我断片了,幸好遇到赵姐。”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还有你们的赵姐,怎么就那么巧的出现在那?还那么好心的让咱们去她家住,正常不应该把咱送回家的吗?或者给咱家人打电话,让家里人来接也行啊。”
“嗯……人家好心嘛。”
“好心?你们认识也就算了,她又不认识我,为什么连我都给带回家?而且我一点儿也记不清她家什么样,早上怎么从她家走的也不记得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呃……也许是你想多了吧,赵姐人好,这都不行?”
“人好?你之前可不是这么和我说的,你刚去打工的时候就跟我抱怨说你们那的赵姐和刘姐天天板着一副脸瞧不起你们,现在怎么就成好人了呢?”
“那个……这不是后来发现她人好嘛,咱喝醉了她也没说不管,这还不是人好?”
“对了,还有,你之前让我去闹事,那天在酒吧她看到我和你们在一起,之后她就没问你们怎么回事?没问我是谁?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靠,我怎么忘了这茬了!
“呃……那个,嗯……也许她没记住你吧,谁还天天记着你是怎么着。”心怡越问我越心慌,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她和陈晴、孙雪同我一起夜闯美术馆的事,重点是最后她们仨都失去记忆了,就我还记得,这我怎么解释?说了吧,我又不知道哪里该说,哪里不该说,而且没凭没据的。不说吧,以心怡的性格不问个底掉才怪。
我正盘算着呢,心怡看出我的异样,说道:“康立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我愣了一下说:“没有啊,我哪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了?”
心怡拉下脸说:“拉倒吧,认识你那么久,还看不出来你心里有没有事啊,不愿说就算了呗!”一边说还一边撅着嘴。
我赶忙解释道:“真的没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你想多了。”
心怡打断我的话说:“算了,算了,没有拉倒,你不愿说我也不能撬开你脑袋看看你在想什么,哎呀~真是的,枉费我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了,有什么事情对我还藏着掖着,你说我平时有什么事情不和你说,唉~”。
又开始了,每次都是打感情牌,看她那个样子,我也不忍心不告诉她,而且我心里藏不住事,虽然我不是个大嘴巴,但也不是一个嘴巴上了8位数密码的主。大部分的事情我还是希望有人和我分享的。
我衡量了一下,跟心怡说了就算泄露出去,这天方夜谭的也未必有人信,就算有人信也找不到个根据,哪怕是公安局也得讲个证据吧。如果不说,不单心怡不乐意,我也憋得慌。
想到这,我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说:“好了,好了,我告诉你,不过你可别和别人说哈。”
心怡一听我吐了口,马上变脸,连连点头。
我说道:“那我就从头说起。其实那天你并没有和我们去酒吧,但那天我们确实遇到你了,在车站。”
心怡拍着桌子说:“我就说嘛,不过……那为什么我会记得我在酒吧而且是和你们在一起呢?”
我凑到她眼前神秘的说:“因为你们的记忆被篡改了。”
如果是其他人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不信,要不就以为我有病亦或是觉得是敷衍才这么说,但是心怡却深信不疑,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和她这么合拍的原因之一。
我们都认同一些不可能事物的真实存在性。比如外星人,地球上有的生命其他星球也有在我们看来是很正常的。那些看到飞船啊,外星人留下痕迹的新闻我们从来都不怀疑的。因为即使大部分是炒作,但也一定有真实的,只是不易被人接受亦或是被压制了下来而已。
心怡问道:“为什么我的记忆被篡改了?谁篡改了我的记忆?记忆怎么会被篡改?这是怎么做到的?”
我说:“你别急,我慢慢回答你的问题,我把那天发生的原版跟你说一遍,你就知道是谁为什么要篡改你们的记忆了。”
“那天,我和陈晴孙雪喝多了,在车站遇到你,然后不知怎么的,我就提议去美术馆,你们竟然都同意了!借着酒劲咱就去了,到了之后发生了很多变故,那里居然有机关!在1楼的时候,陈晴的腿受伤了,孙雪掉到一个洞里,我们当时别无选择只能上2楼,到了2楼就更邪门了,咱们遇到了僵尸。”
心怡跟听天书似的听的一愣一愣的,我绘声绘色描述了当时的场景。
心怡举手提问道:“那里为什么会有机关啊?僵尸又是哪来的?”
“我马上就说到了。”
心怡示意我继续,我说:“之后我为你和陈晴拖延时间,阻挡住僵尸。”
心怡大呼:“你能有那么好心?”
我瞪着她,她不说话,我又继续道:“之后你和陈晴跑散了,咱们仨失去联系,我摸黑上了3楼,在这期间,我还受到一位神秘人的帮助,那个人就是赵姐。”
我又详细的描述了一下当时的过程,“到了3楼之后,我……遇到了那个胖主管,呃……把她给杀了。”
心怡一口柠檬水喷了一桌子!
周围人全齐刷刷的看向我们。我向周围人表示没事,拽着心怡结了账就出了餐厅。
心怡被我拽着出了餐厅结结巴巴的说:“你杀人了?!”
这一句话引得不少路人侧目,我忙捂上她的嘴说:“你丫的给我闭嘴!想死啊!”我拖着她到一个人少的地方说:“这里说话不方便,咱回家那边的公园去,到公园之前不准提这事!”
心怡眨眨眼表示同意。
我们坐车往回走,到了家附近的公园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开始叙说事情的始末。
我说:“其实,她的死说到底是她自己的错,她要是不先动杀心对我又怎会反死于我手?”
这一段我本想一句带过,可是心怡对这段非常感兴趣,我只好把前因后果细说一遍。
我又继续往下讲:“后来我发现了一部电梯,下去之后,我到了地下一层,在那里,我看到个血池。”
“血池?什么血池,人血啊?”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血,可能不光是人的血吧,反正就是一个掺有血水的喷泉池。”
“这个池子干嘛用的?”
“有机关,通向下面的。”
“下面是哪?”
……
我说:“等会儿!你给我打住!你这么问,我都不知道说到哪了,我就按着顺序说,从现在起你不准提问,有问题记着,等我说完了,我再一一给你解答。”
心怡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又说回血池的事情。
从发现关闭它的按钮到我如何走过血池,从发现关人的玻璃罐到打开陈晴的罐子,从我们兵分两路到……看到他们做取人脑手术。
讲到这里的时候心怡实在憋不住了说:“我能提个问题吗?就一个。”
我以为她要我仔细说说取人脑是怎么回事,结果这货说:“你讲了这么久,陈晴、孙雪都在大罐子里,而你一直在不断的冒险探索,那我呢?我干嘛呢?”
“呃……你……还在和剩余的僵尸斗智斗勇啊。”
“哦,那你继续吧。”
我又接着说了我被馆长发现的前后,以及赵姐救我的全过程,表明了赵姐是卧底的身份。
这一段我运用了各种赞美的手法,生动形象具体的描绘出赵姐的各种好。
心怡几度想拎包走都被我硬生生的拦了下来,然后,让她继续听我讴歌赵姐。
说完之后,心怡咬牙切齿的说:“你,歌颂完了?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我笑道:“是啊,怎么着。”
心怡白了我一眼,我又继续往下说,说我和赵姐上去放出孙雪的事,以及我们是如何将孙雪带到小仓库的,还有小仓库里面的样子,以及陈晴被赵姐截住的事。
心怡几次欲言又止,我停顿了一下说:“马上就说到你了。”心怡立马正襟危坐。
“孙雪不是醒了嘛,陈晴就鼓动我们一起控制住赵姐,我当然不同意。这期间赵姐上去找你,然后给你送下来,她就去放剩下的人。你们仨统一战壕说要控制住赵姐,我表面上同意,但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结果等赵姐回来,咱们4个反被控制住。再然后我被叫去死,你们仨失去记忆然后走了。”
心怡“哦”了一声,停顿了好久开口道:“你刚才说要说到我了,我怎么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说:“我说完了啊,你被赵姐带下楼,同意她们的方案,之后被篡改了记忆就走了啊。”
心怡呆呆的看着我说:“合着我就是一打酱油的啊!狂奔一宿,啥也没干?”
我摸摸下巴道:“呃,好像是的。”
“那之后呢?我们走了,你呢?”我又把后面的事情和心怡复述了一遍,整件事情讲完心怡不说话,沉思了好一会儿说:“你都讲完了?”
“嗯。”
“那我还有一些问题。”
“你说吧”。
问题一:“为什么在2楼会有僵尸?”
“这个我问过赵姐,赵姐说刚开始不是刘姐在控制室吗,那些僵尸是刘姐放在那的,说是要测试实际使用情况。”
“那也就是说,那些破僵尸被制造出来这还是第一次正式操控喽?”
“应该是这样的。”
问题二:“美术馆干嘛弄那么多用不着的机关?就算有人闯入,他们不是有枪吗?”
“这个嘛,这么高级的研究当然要格外保护啊,就那两个半人,两把小破枪,对付闲杂人等还行,万一有其他突发状况呢,对吧。”
问题三:“龙马到底是什么?就是那些僵尸吗?”
“嗯……应该就是了。”
我没有说实话。
我没有告诉心怡后来我又去了一次的事情,也没有说龙马到底是什么。
这件事我不想说,谁也不想告诉,包括心怡。
心怡喃喃的说:“要是照你这么说,你的赵姐还真是好人了,那我也不能怪她删除我们的记忆,毕竟这么机密的事情不杀我们已经阿弥陀佛了。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
“为什么我们3个的记忆被篡改,就你还保留着记忆呢?”
“这……这……”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并且,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以赵姐的实力,如果她不放水,我是不可能从小仓库逃走的。更不可能再有第二次去那里的机会。如果说第一次是赵姐一时心软,那第二次呢?第二次又如何解释?
我也陷入了沉思当中,心怡看我眼睛直了,知道我又在神游,推推我说:“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咱不想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我肯定是不会说出去的,这件事是咱俩最大的秘密。”
我回过神“嗯”了一声。
之后的一个月里,日子平淡无奇,每天上课、下课、吃饭、睡觉。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也想一点点淡忘之前的事情,但无论我如何安慰自己,我的心里总像是有个打不开的结一样,如鲠在喉。
这天下午没有课,陈晴和孙雪的社团有活动,寝室只剩下我一个人。本想好好复习下功课,可是坐在桌子前书都好翻烂了可怎么也看不进去。我只好放下书打算睡一觉,但是躺下之后,不管我怎么转身就是感觉不舒服,我这是怎么了?
这么的心神不宁,还是出去走走吧。
那……去哪好呢?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闪现出个地方,但……真的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