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光滑雪白的肌膚從上而下順著水珠滑落下來,神農巧僅穿著一件青黃色肚兜,外面在披上一件單薄的衣裳。她天真無邪的裸露出著雙臂與大腿。翟快二人目不轉睛的瞧著神農巧胸前山丘般的隆起物,半月形的婀娜腰身與蜜桃狀的臀部,竟是一時看的呆了。
神農巧看著兩人愣站在原地不說話,還以為兩人是熱得昏頭了,冰涼的泉水潑到二人的身上,把他們從無法理解的亢奮中給澆醒。焉復兮兩人隨即恢復天真,兩人各自雙手一捧,也朝神農巧的身上潑去。奇怪的是水潑的越多,眼見神農巧身上越是透明,他們兩人身上卻是越熱。
只見翟快雙腳一個重心不穩,踉蹌的朝前方倒落湖中,神農巧跑了過去,正好與剛起身的翟快接個正著。兩人臉對臉的貼身接觸,肌膚與肌膚之間,幾乎一個輕微的起伏就能觸碰到的距離,兩人就像是被下了迷藥般,在原地互輕捧著對方啜飲著彼此的體香。一旁的焉復兮見狀,內心竟有種被擠壓不適的感覺,他本能朝向兩人慌忙地跑了過去。
一時之間神農巧的脫俗,焉復兮的俊美,翟快的邪氣,三者就是靜靜的在這天地中,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復兮哥哥,您看-”最近十多天來,神農巧總窩在洞窟裡不出門,不讓焉復兮與翟快知道她做了些什麼事。這天只見她穿著一襲淡黃色的衣裳,靈動俏眼似笑非笑,腰身秀髮盤至後腦杓成花苞狀。臉頰兩側粉嫩的玉璞,順著兩條髮束劃過側臉隨風輕撫而過,一身清雅恬淡的秀麗氣質,有如夏日盛開的百合花海。
聽她說是花了半個月的時間,費了好大的一番工夫,才縫製了一件新衣。焉復兮心想女孩家都是愛漂亮的,要她成天穿同一件衣裳,似乎像是要了她的命。他見神農巧微露嗔氣,立即明白其意張口笑道:
“最近谷底似乎開了些奇花,挺漂亮的。翟快總拉著我去欣賞,但我總是說花有什麼好看的,跟黑谷的百花之王相比,那簡直是遜色萬分阿!”
“百花之王?你定是在胡扯,我住了這麼久都未曾聽聞這黑谷有百花之王!”
“巧巧你這就不懂了,這百花之王不僅僅只是漂亮,她還會說人話唱起歌來著呢!”
“嘻嘻,會唱歌的花兒,那你帶我去看看。”
“好啊,不過妳先聽我說。這百花王最厲害的不只是唱歌說話,還會嘻笑玩耍洗衣煮飯。更令人驚豔的是,我今天才知道她會縫衣服呢。”
“有這種事……啊!”神農巧明白焉復兮是在捉弄她,直追著他打。但又瞬間會過意,知道他是用這種拐彎抹角的方式稱讚自己,只是甜甜地露出一笑。
當下焉復兮被她清新脫俗的笑容所著迷,身子呆了一會。平時天真活潑的神農巧也不知怎麼的,竟也是愣愣地說不出一句話。兩人就單獨在峽谷中,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時感到胸口碰碰跳的厲害。焉復兮與神農巧兩人只要單獨一塊,安靜的時刻總比講話多上許多。不過兩人並不覺得難受,心裡頭那又癢又悶的感覺,兩人皆是想著……此時若有翟快在場就好了。
“大美人,找到如意郎君了沒?”近中午時分,打完獵的翟快見到神農巧身穿新衣,笑嘻嘻地不停虧她。
“哼哼!”神農巧轉過頭不去理睬翟快,心裡頭卻是泛起甜滋滋的歡喜。這兩人每天中午一見面,總要鬥嘴鬥上個把時辰才肯罷休。
“大美人生氣啦,今日特意穿著新衣裳在家見客,一身新衣美得哥哥我雙腳發軟,這明天可能無法出門打獵啦!”
“哼哼,翟快哥哥你又在騙人!”
“哥哥騙人,但不騙美人!”
“噗噗,你又在瞎說胡扯了!”
“真的,我最常騙的人就是焉復兮了,誰叫他不是美人呢?”
“復兮哥哥是美男,離美人也差不了多少。”
“那妳的翟快哥哥是什麼?”
只感到翟快狂野的男性氣息,瞬間靠近神農巧身後。神農巧原地一陣暈眩,情不自禁的轉頭過去,正好與翟快四目交接個正著。舒服的感覺在兩人體內四處遊走,高大的翟快就是覺得眼前嬌小俏麗的神農巧,不時會散發出吸引自己的氛圍。神農巧盯著俊帥挺拔的邪氣少年一會,想起焉復兮……翟快給她的又是另一種不一樣的感受。在他身邊似乎體內……變得又熱又燙,心中捨不得離開他分毫片刻,但心跳卻沒之前那樣的快,神農巧既說不清也講不明。兩人一見面聊天說話不休,輕鬆愉快的氣氛讓時間一下子就過去。
此時正值炎熱夏季,一想起惹人生厭的鉅山墨門,焉復兮與翟快更是喜歡這裡的生活。兩人所使的煙波功與灌酒勁每日皆有領悟,威力更是比之前大有增進。他們的武學在黑娘的見證下已是高手,但由於沒有與外頭的江湖高手實際比試過,到底是多高?黑娘也是遲遲說不明白。
倒是焉復兮與翟快見天氣熱得厲害,總愛找神農巧去湖邊玩耍,爾而神農巧因為要幫忙黑娘谷中的雜事,而未能前去。兩人在湖中雖是暢快的玩水游泳,但心中是一份無法言喻的失落,似乎就是因為獨缺了她的存在。
兩人再也不像以往那麼熱衷於練武,因為他們發覺跟神農巧相處在一塊,比練武更能讓人快活。為愛而生為愛而活,人類間的情與愛一直是與生俱來的本能,是種無人教導就能懂得的需要與付出。在他們三位年幼的青年男女之間,不在是那單純無邪的孩童感情,而是一種接近熟成的情愫。在夏季,那顆飽滿的果實就在彼此的心中,開始為對方種下澆水,等待著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