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草草草,李源旨你该起床了!李源旨,快起床,太阳都他娘的晒到鸟了!“胖子很欠扁的在我家的门外一边敲门一边唱歌呼唤我。
我阴沉着脸看了一下时间,8:30其实我很早就醒了,因为今天要去干大票,所以我在卯时就起床纳入新的天地灵气以免到时候灵气枯竭关键时刻掉链子,现在早已洗漱好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蒸饭(一种早饭,油条加糖,小菜裹着吃,特好吃,大家可以试试。),所以胖子的声音一出现,我就想去开门了,但谁知道这厮竟然厚颜无耻的唱这种歌,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街坊邻居应该大部分都没走所以我以后肯定是远近闻名了,可怜我隔壁的小花,我还想追她呢,现在甭说追了,脸都没出隔,一想起这个我就一阵恼怒,暂时没去理胖子。
”李源旨,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艹,逼我是不是。“我关掉了电视,坐到沙发暗暗偷笑,死胖子知道尴尬了?逼你怎么的。
”杰克,你把火箭炮给我。“靠,我听到这句话瞬间就跳起来了,他这人我了解做事没个数,说拿火箭炮就肯定炸我房,想到这我不禁冷汗直冒,赶紧”噔噔噔“跑向房门”砰“地一声打开,只见胖子正在拨一根香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后面跟着三个穿的是粗麻道袍的年轻人和一群外国人。
三个道袍年轻人二男一女,两个男神色倨傲,腰间都挂着一个木牌,上面雕刻了两个字”卸岭“不过身材却奇瘦无比,与卸岭力士完全不着边,见到我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女的相貌平平,应该是刚出道,脸上带着好奇和紧张。
外国人好像是俄罗斯的,应该有20个人左右,统一黑西装黑墨镜,就像电影黑客帝国一样。见到我整齐划一的鞠了个躬齐声用中文说道:“见过太白金仙李先生!”这阵势引得路过的人都驻足好奇的张望,我为了明天不上头条赶紧招呼他们进屋。
“你们吃过早饭了没?”我是个好客的人,再说盗墓是体力活不吃早饭怎么行。卸岭的老大只是对我微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而则俄罗斯人都老实地摇了摇头,显然外国人对这种推让的礼仪不是太懂。
“没吃饭怎么行,在我家先吃了饭吧,胖子你在家看着,我带几个人去买早饭。”我对胖子吩咐道。
“这么麻烦干嘛,他们又不是主力队员。”因为历史的问题,胖子不怎么善待外国人。对于这种极端思想是极不可取的我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安分点以后,挑选了3个相对来说叫壮实的俄罗斯人和卸岭的两个男人去买早饭了。
我们先去买了一个箱子,有卸岭的人拿着,然后去了超市买了一些我认为盗墓时会用到的东西,最后才去买早饭,我无奈拨开了嚷嚷着汉堡和肉狗的俄罗斯人,要了20碗馄饨和30块蒸饭以及数不清油条在老板菊花般的笑容下打道回府。早饭由俄罗斯人拎着,装满用品的箱子由卸岭的人般,没想到卸岭的人虽然瘦但是力量不小,30多公斤重的箱子单手拿毫不费力,这不禁使我高看了他们几分。
回到家以后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只有胖子在一句一句的逗着卸岭的妹子,其它十几个俄罗斯人都正襟危坐连话都不敢说
“大家都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不用这么拘束的。”我很不喜欢这种气氛,还以为是客人到家主人家时惯有的紧张,便出言安慰他们,可是他们只是不自然的笑了一下然后隐晦的看了胖子一眼,刚才这位爷可是好好给他们上了一节课,以至于以后他们都一直记得在中国做客时,当主人问你吃过饭没的时候一定要回答没有。至于其中包含的儒家的谦虚,胖子却是一点都没说。
其实一开始我就隐隐怀疑是胖子欺负他们了,只是不确定罢了,如今他们这一眼我哪还能不清楚,但是我不懂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怕他。
“胖子,对国际友人好一点,耍什么威风呢。”我必须得教育一下胖子,不然有损中国人乐善好施的形象。
“哎,李源旨,你这么护着他们干嘛,这群鬼佬就该教育一下。”
“教育什么?你是他们老爸还是老妈?”我有点恼怒胖子说出这种没轻没重的话。
“好好,您老息怒,算我胖子错了。”见到我发怒,胖子立马怂了,眼睛一斜看到我身后三个拿早饭的人一个抢步夺走,一样一样拿出来铺在桌上陪着笑脸说,“刚刚算我胖子错了,来来,吃早饭,不然面条该胡了”“没有面条”我淡淡的说了一句。胖子尴尬的干咳了两声,没有再说话,只是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其实我在他刚刚主动向俄罗斯认错的时候我的气就消了,如今看他拿这么恶心的眼神看我,我不禁一阵鸡皮疙瘩,赶紧摆了摆手下达了“最高指令”“吃饭。”但俄罗斯人已经深受感动,竟然对我出现了一种追随的情绪。
这一段早饭时间无疑是轻松地,中国的馄饨让俄罗斯人赞不绝口,更有的甚至拿出了红酒陪着。
一桌早饭一扫而空,每个人都酒足饭饱,满足的打着饱嗝胖子更是有点醉态朦胧,粗红着脖子,嚷嚷着要睡觉,我见他这样也下不了墓只好扶他进房间,去沈阳的计划也只能推迟到下午。
把胖子扔到了床上后,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他一下肥大的屁股骂道“让你喝这么多,现在好了,下墓都要推迟了。”胖子转了个身咿咿呀呀的说着梦话,正当我摇了摇头准备出去安排一下其它人的去处时胖子突然声音极奇压抑的叫了我一声“李源旨!”我扭头看向胖子只见胖子坐在床头看着我,眼睛清澈明亮哪有一点醉态。“你他娘的搞什么鬼,不是醉了吗?”胖子没有接我茬而是嘘了一声示意我小声一点然后示意我过去,我虽然觉得他在装神弄鬼但还是坐了过去,胖子表情有点奇怪,“李源旨,你得小心涂染清他们。”“卸岭的?怎么了?”涂染清是卸岭的老大,是我们刚刚吃饭时聊天得知得老二叫涂染博,小妹叫涂染苓。“对就是他们!”“怎么了?”“我怀疑那个涂染苓那不是个人!”
“不是人?!”我心头一震,胖子不是那种一本正经说瞎话的人,他既然这么说肯定有他的依据。“为什么这么说?”“我刚刚一直在和她聊天对吧。”“对啊,一刻不停的调戏人家。”胖子老脸一红,咳了两声“这不是重点,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她一直在笑根本没有和我对话过。”我一想还真是,涂染苓从进我家门到现在一直都没说过话,而是不停的笑着,一开始没多想现在听胖子这么一分析确实觉得涂染苓很有问题,很像民间的叫傀儡一种诡术,是让死人能像活人一样移动并简单的和活人互动。我看了一眼胖子凝重的说:“待会出去我用天眼看一下她到底是何方妖孽。”“那你快去吧,胖爷我再睡一会儿,免得他们起疑心。”我拍了一下他的头,走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