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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天尊座下葛煌

不知王兴宗说的是资历还是年纪。

王兴宗道:“那人活了多少年难说,从寿数来说也该是半仙人物。”

江路云笑道:“那岂非道高德隆,与天同寿,百病不生?”

王兴宗才道:“可惜啊。三灾利害他已渡一劫,却没能逃得过自己那一关。”

江路云这才震惊,这当真是半仙。

所谓三灾利害指天雷,地火,赑风,侵日月之玄机,开天地之造化,皆成之日,天地难容,可上天脱轮回。

妈的,就是成仙了!

若入无相之人若要化冥,则要渡第一劫,乃滚滚天雷之劫,五雷轰顶之苦若受的住才算过了第一层厉害,称作化冥,其后容颜不变,延年益寿。可叹的是第二劫,地火之劫,这火考炼的是人自身心性修为,烧的乃是自五脏六腑无名生出之异火,由下而上,生生将人撕裂。

赑风暂且不说,看来后山那天尊座下葛煌没有渡过这第二劫。

周梦蝶漫不经心,带江路云、明川二人走了条僻静小路,曲径通幽,就在三清山后,藏着这样一位人物,现下江湖可有人知?殷开山守墓了十九年就被遗忘,重新出山虽动静不小,却还仰仗了当年“百手人屠”的称号,莫说山后这渡劫失败的葛煌,只王兴宗说自己入门前那人就在了,要说年龄,不比彭祖,也是王兴宗两倍多吧?

江路云是没看出王兴宗多少岁,听说江封上山时他就是这差不多模样,老苍葛煌在这山中,少说也有一整个甲子年了。一个甲子,世上能发生多少事?能活上六七十年的人已算命长,这一甲子就是一个人的一辈子啊。

只想这些年,山中一成不变,山外却已改天换地,除北燕、安聿能称的上王朝外,当年六国不是覆灭便是缩地称臣,稳如西蜀已不复存在,悍如大凉,也只作国主。再远如南理则偏安一方。江路云慢慢走着,突然觉得其实一甲子真的已经很长了。

周梦蝶道:

“一会儿会遇着小幺儿。”

江路云道:“小幺儿?”

话语刚落,竟是从路边横冲直撞出一个小儿,江路云一个不慎,差点要被他撞到,明川手快的很,稳住那突然跑出来的小儿,那小儿还一个劲的向前冲。江路云见他,略觉得眼熟,才想起这两日在山上见了一个小痴儿,大家唤他作幺儿,已有十一二岁,却和三四岁稚子一般不谙事。

周梦蝶摸了摸幺儿头,幺儿见他是那个常常和自己说话的人,才松了警惕。周梦蝶问他:

“吃饭了吗?”

小幺儿一字一句道:“不吃!爷爷先吃!”

江路云才见他怀中似乎是塞满了东西,细看竟是些馒头、点心等吃食,幺儿不懂包好食物,油污碎渣弄得满身都是,怀中鼓鼓囊囊,模样也甚是好笑,江路云奇道:

“爷爷?是那收养他的老道人?”

周梦蝶打了个哈欠,道:“是你要找的那个葛煌,就在前面了。”

本想这种飞天人物,就算坠了地,也该是骄傲的很,躲在山里不出来,总不能是自己给自己建了座庙。未想到这人其实讲究的很,穿着干净衣裳,收拾的整整齐齐。

那小幺儿跑到他面前,掏出了怀中碎掉不成样子的馒头、点心,对那老人道:

“爷爷吃,爷爷吃!”

这葛煌果真是驻颜有术,看上去还没有王兴宗老,传闻他未渡过第二次天劫,受了地火焚心之苦,当下看手脚俱全,与常人无异,再细看却发现这葛煌身材矮小,面目虽不苍老却是丑陋。江路云才想这恐怕是江湖上传言有误,看来地火焚心,焚的不是四肢,倒是叫人面目全毁,形容萎缩。

江路云笑嘻嘻道:“晚辈来求老先生一件事。”

葛煌面目细看着实狰狞,似乎像被火焚烧过一般,浑浊眼球,骇人的很。葛煌盯着江路云,后者也笑着看他。

半晌,葛煌大笑道:“求长生不老,求天下第一?来求老夫的人不算少,老夫难道个个都应答?”

成了废人的葛煌进了三清山后一甲子,确实是已经不可能再在武学境界上有任何进展了,虽形同废人,却有百年独到见解经验,心中万千,若能得一,岂不是大有进展,比看了几十本武功秘籍还有用?

确实,老侏儒有一座临崖阁,阁中有其一甲子所撰写的所有习武心得,建在了三清山后。

王兴宗说这葛煌性格孤僻怪异的很,还爱捉弄人,颇有点为老不尊。

有传说天下第二温寻年纪轻轻就这么厉害,是曾得了他指点,或是得了他写的秘籍。这下子众人既是兴奋又是犹豫,这么说只要学了这老侏儒的功夫,岂不是都可以天下第一?可一想到这温寻不会就是练了这老侏儒给的功夫才变的断袖吧?万一更严重,练了后,大好男儿变的男不男女不女岂不是相当····难堪?

不过这也就是传说,半仙葛煌有座临崖阁,谁也不知道在哪,知道的人敢来寻,若不是像少宫主温寻,得了,就是像更多人一样,死了。

江路云想到当年这人风华正茂时定不是这模样,叹了口气道:“老先生要怎样才应我?”

“你去死了我便应你。”葛煌饶有意味的看着江路云。

江路云又叹口气:“老先生的要求也不是不行,可是会让你言而无信。我若死了,世上便无我,无我,老先生又怎么应许我?为了老先生着想,我觉得还是换个方法吧。”

葛煌冷笑道:“呈口舌之利的后生小子,你是真真不明白老夫是谁吧?”

江路云马上恭敬道:“老先生进山之前的事,小辈当然不知,但我知老先生如今虽不出江湖,却依旧名声大的很,毕竟您怎么说也是半仙~”

葛煌对这话倒是受用的很,他道:“你知道温寻那小子吧?”

江路云心道,看来传闻是真的。

葛煌道:“温寻来我这,几乎抵上了半条命,才让我教他一招。他自是天赋超常人,你又有何能耐,想进我临崖阁?”

江路云道:“我与温寻年纪相当,老先生当初如何考他,现下就如何考我吧。”

葛煌大笑道:“你?你有几斤几两?”

他看看江路云右手正握腰间鹿仪,道:“我如今虽不及受地火前功力一半,却也不是你这废了手的小子能一战的。”

江路云看眼前人,果然王兴宗所说不假,众人都以为葛煌渡劫失败成了废人,实际上他虽功力大损,却并未废绝,不过是落了个丑陋面孔,矮小身躯罢了。江路云心里想,葛煌该不是太好面子,才躲在这山里不敢出去见人的吧?谁说男人不在乎外貌?葛先生似乎在意的很啊。

江路云道:“您尽管说吧。”

葛煌觉得好笑,便道:“我就站在这,一丈距离,你若十招内让我出了这一丈范围,便算你过关。”

江路云道:“真的?”

葛煌道:“不假。”

明川一直在一旁抱刀观看,心里有些担忧。

江路云十六岁废了右手后从未再提刀,怎可能打的过这样一个活了百年的老怪物?就算手未废,这也是件天大难事啊,天下第二,传奇宫主温寻也只剩了半条命!这说明,这葛煌一旦出手,必是要出杀招啊。

江路云倒是一点不急,走了两步对明川耳语两句,后者面露疑惑,却也听了吩咐。江路云请葛煌等了小半柱香时间,明川便又跑了回来,又把东西给了江路云。

葛煌懒得看他,他要耍个什么花样,半仙葛煌也不会在乎,他活了百年,怎么可能让一个废了手的小子赢上半招?要让他葛煌十招出这短短一丈距离,天下几人能做到?

江路云示意明川,明川便围着葛煌四周一丈距离,洒下所带壶中液体,正是——酒。

江路云道:“前辈看好了。”

说罢明川用两石打了火,酒中一点,便燃起了一丈高的火!葛煌被围住,说时迟,那时快,江路云毫不犹豫将一大坛子酒泼向火圈中葛煌,酒过了火,火烧了酒,一丈高火直向葛煌而去!

再见着葛煌的时候,他已在火圈外,不多不少,敲好移动了一丈距离,站在了江路云眼前。

葛煌此时表情竟是还来不及愤怒,小幺儿上来抓他衣襟,不断重复道:“爷爷,爷爷···”

葛煌看江路云,冷笑道:“好你个白后生,真不怕我杀了你??”

明川正要上前,后者摆了摆手,对葛煌笑道:“我这地火燃天,老先生看如何?”

葛煌又看他一阵,最后竟是大笑。

江路云道:“依老先生这般厉害,当然是不怕这点凡火。先生定是让着我,才让我胜一出,晚辈实在心怀感激啊~”

葛煌看他模样,心道这后生胆子忒大,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动的还是最松的那块土!

江路云当然知道,这是歪招。

葛煌自是有一万种方法,既不出这一丈距离也能灭了这火。

可半仙葛煌何至如此?落得面目丑陋,形容骇人?是渡不过地火那一层天劫!葛煌这辈子最怕的东西,一定是火。

一甲子不出山,谁若见了葛煌第一眼露出嫌恶或是恐惧,这人必死无疑。

葛煌冷笑道:“你若在见我时有丝毫动摇,如今就是一条尸体。”

江路云笑道:“前辈,我算过关了吗?”

那痴儿见来人用火烧葛煌,便是冲了上来,死死拽住江路云衣襟道:“坏人!坏人!”

江路云无奈,看葛煌。后者道:

“你算过了第一关。”

江路云奇道:“还有什么?”

葛煌道:“简单,杀个人。”

江路云沉声道:“谁?”

葛煌却是指了一旁那痴儿道:“杀他。”

那痴儿不明白发生什么,只是在葛煌身旁不停唤爷爷。

江路云道:“老先生为何要杀他?”

葛煌大笑道:“为什么?我看他便烦,难道杀他不得?”

小幺儿只是瞪大一双眼睛看着葛煌。

小幺儿从怀里摸出一块桂花糕道:“吃糕糕,爷爷,吃糕糕!”

江路云沉默一会儿,道:“只要这痴儿死便行了么?”

葛煌冷笑道:“是。”

江路云叹口气,抽出了腰间鹿仪,明川一惊,正要开口,见江路云眼神确实认真,话到嘴边,还是没有出口。眼前这个人要做什么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做成的···

江路云提了刀走到那痴儿身边,他蹲下了身子,刀横放在手上,对幺儿耳语了几句。

明川正觉得奇怪,此时见他小幺儿却点了点头,似乎眼里还有些泪水,鼻涕眼泪满脸的不知说了什么,江路云擦了擦他面上泪水,这痴儿竟是自己拿起了江路云手中刀!

江路云又对他小声耳语了几句,这痴儿竟是拿了刀便向了葛煌去!

葛煌正要说话,那痴儿道:“爷爷,活着,爷爷,活着···”

痴儿想把鹿仪给葛煌。葛煌皱了皱眉,疑惑看了江路云一眼。

痴儿也回头看江路云,江路云点了点头,那痴儿哭啼两声,竟是抽出鹿仪,要向自己心窝窝捅去!

明川大惊,江路云面无表情,那痴儿的刀眼看就要穿了胸膛,竟无半点犹豫,明川屏住了一口气,却见一人两指夹住了这短刀。

正是葛煌。他冷眼看江路云道:“你做了什么?”

江路云笑道:“如您所愿,让这痴儿死。老先生又没说定要我亲手杀他,那么他自己自杀也是可以的吧?”

葛煌道:“你和他说了什么?”

江路云道:“老先生可以自己问问他。”

葛煌看小幺儿一眼,后者哇哇大哭,只道:“挖心,爷爷,挖心,爷爷···”

江路云道:“我不过说他若不挖心与你,你便会死。他自愿挖心,为你而死,也正好完成老先生第二个要求。”

葛煌看这痴儿,心里有些微动。他本料定江路云不会杀这无辜稚子,才故意这么说,未曾想到眼前人竟然出了这么一招!

他葛煌杀人不在少数,身残后更是尤为憎恶那些恐惧他外貌的人。可··或许是他草率了。眼前年轻人并非一个只会耍小聪明之人,他看出自己定不会让这痴儿挖心。

葛煌抱了抱那痴儿,小幺儿幼年营养**,竟是比身残的葛煌还要矮小许多,他嘴里还道:

“挖心,救爷爷···挖心,救爷爷···”

葛煌冷眼看江路云,道:“若是这小儿不信你话,不肯挖心自杀呢?”

江路云微笑,道:“我有这个把握。小幺儿愿意挖心救您性命。”

葛煌还是冷笑,江路云又道:“当然,如果这招不能见效,我也定不会让前辈失望,杀人而已,并非难事。”

葛煌先不语,刹那剑气未觉,江路云只觉一阵寒气,冷清,凛冽,只见眼前一道银光闪烁,葛煌手中剑已在眼前!

面上留下剑创,很浅,流出鲜红色的血。江路云面不改色。

葛煌看他眼睛,收剑,笑道:“你是个诚实人。”

江路云捡了鹿仪,收进了鞘,问葛煌道:

“我只有一点不明白,老前辈想以这招试我,为何要我杀这痴儿?明川是我亲近人,你若要我杀他岂不是更让我为难?”

葛煌只笑笑,不答。

他道:“你进我临崖阁去罢,能看多少,是你造化。”

明川远远看葛煌离去背影。葛煌牵了小幺儿手,回头看了看明川。

不知为何,见这少年眼神,葛煌总能感觉,若是以他要挟这姓江的年轻人,只怕他也会和小幺儿一样,拔刀自尽了吧。

江路云眼神并无明显动摇,刚才自己那一剑只是吓唬,到底是被他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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