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身上的断裂处已经基本愈合了,接着只要再采集到同胞血液进行附魂就可以醒过来了.只是...问题在于该去哪找那么一位可以提供同胞血液的人呢?虽然我跟秋冥拥有同一位父亲但因为母亲的不同,身上血液的属性也会不同,所以用我的血是没办法将他唤醒的.于是,这段时间我再次陷入了无限惆怅之中....
“殿下,你怎么拉,一连几天都闷闷不乐的....”翼站在窗前看到自己的主人一个人愁眉不展的在发呆于是端着刚沏好的茶小心翼翼的拿了过去.
“翼,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月吟用那无比空洞和无奈的眼神悲伤的询问着翼.
“怎么会呢,殿下...我的生命不还是你挽救的嘛....就算这次你没办法救活秋冥殿下也没有人会怪你的....”翼用本不该属于他这个年龄段能够说出来的话安慰着月吟,这着实很让人吃惊,也不能再把他当小孩子看待了.他的思维能力和方式根本已经完全超出了常人的思考模式,这让月吟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不对,不是这样的....就差最后一步,最后一步了...我要想想,用什么东西来代替同胞血液...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啊...不行拉,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嘛....怎么办,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救不活了...”月吟一想到这个问题脑袋就开始疼起来,他烦躁的用手轻揉着额头另一只手拿起茶杯一口气将已经冷掉的茶全喝了.
“同胞血液?殿下,你是在说同胞血液吗?冬冥殿下不是跟秋冥殿下是亲兄弟嘛...你去问他...”翼有些讶异,难道这几天一直困扰着自己那位美丽的主人的问题就是这个?..
“什么,等等....翼,你刚说冬冥跟秋冥是亲兄弟,是同一个母亲所生的吗?”月吟霍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紧张又慌张的等待着翼的最后审判.
“是...是啊..有..有什么问题....”翼疑惑的看着异常兴奋的月吟,被他的可爱摸样完全吸引了.
原来他们是亲兄弟啊...我还一直以为这里的每一个皇子都是由不同的母亲所生的了....我不清楚皇室血缘关系也是有原因的,我不喜欢多管闲事,更不会对皇室的内部消息多加关注.尽可能的避而远之是我呆在这里的做人准则.所以导致现在除了表面上可以看的到的事情我都知道之外其他的也就一概不知了.
冬冥吗?我真的要去找他吗?上次因为翼的事情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没有生气但是对我却很冷淡见到我总是爱理不理的,那种被忽略的感觉很不舒服耶...说归说但我还是管不住自己的那颗心迫切的来到了冬冥的住所.就算他对我再冷漠我还是很崇拜他拉.呵呵,这样的我真的好失败..轻轻的推开门眯着眼查看着里面的动静.
“呼...还好,人不在...”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奇怪了,明明想见的要命,整天不断的想着该找什么借口能够接近那位大人,可是现在真的来了却又害怕起来.看到人不在时虽然一时会觉的很放心可一会又觉的好失落.
悄悄的走进了房间,环顾四周除了豪华的装饰外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难道他就一点喜好都没有吗?房间真的只是用来睡觉的吗?好舒服的床,真柔软,比我的好太多了,上面...上面还有他的味道....哎,我在干吗呀?怎么一副思春的样子...咦,这是什么...当我正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脑袋想要清醒时某样东西自床边掉落发出清脆的声音.完蛋了,什么东西掉了,要是坏掉了我可就麻烦了...
“原来是一副画呀...”月吟急忙拿起地上的东西,当他看到画的内容时整个人瞬间呆住了.
画的内容是在一片到处都充满生机的森林内,一个有着黑色翅膀的银发少年正悠闲的依靠在树旁睡觉他的脸上表情很冷很僵硬却给人很安详的感觉,他的身旁还睡着另外一个人,一个年纪还要小很多的孩子,那孩子舒服的倦缩在少年身旁,黑色的羽翼轻轻的覆盖在小孩的身上替他挡去了外界的一切干扰.
“这...这副画是...是...”月吟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错,伸手轻轻的抚摩着那副画.
没错呀,这副画就是当年我画的,怎么会在冬冥这里.当年我明明送给了那位大哥哥了.难道秋冥不是当年那位大哥哥吗?可是他跟那时候的大哥哥长的很像而且他也有黑色的翅膀.不对,大哥哥的头发是银色的,我想起来了,他的头发是跟画上的颜色一样,银色的...而秋冥的却不是....难道当年的大...
“哎哟,殿下,你都好久没点我了,人家一个人呆在花园内好孤单哦....”一个似乎是男孩子的声音娇滴滴的传了过来,那声音极其的诱惑人.
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我该躲起来,哪呢?躲哪呢?慌忙之中连人带画随便的塞进了床底下,还未等我平息自己那狂跳不已的心脏和喘息不止的身体就听见门被打开了.伴随而来的就是两人双双跌倒在床上的声音,我不仅暗自佩服起这床的坚固牢靠了,不然我肯定会被活活压死的.之后我就不断的听到一些令人**的声音,还有就是我不断的祈祷着那张始终在剧烈摇动的床千万要坚持住至少等过了今晚再崩塌.不过...我要纠正一点,原来他的床还真的不是仅仅用来睡觉的,就连喜好也跟常人与众不同....
唉,好想能够再次回到小时侯的时光,虽然那时候过的很辛苦可身边还有母亲和大哥哥陪着我.冬冥,你真的是那时候的大哥哥吗?月吟躲在床底神情悲伤的抚摩着那副画,泪水无声的顺着脸额悄然滑落滴在了画上.我..我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能够把画弄脏呢?伸手不断的擦拭着可越是这么做越觉的心痛....我应该高兴呀,终于找到当年的大哥哥了而且还是冬冥,可是一想到此刻他正拥抱着另外一个人就觉的难过的要死掉了....难道大哥哥你,真的已经把当年的我给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