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原左左接到野岛村上的命令,说要自己挑拨幕流年和君瑾言的关系,自己虽然不知道他想要究竟想要什么东西,有什么目的,自己的妹妹被大佐和田强迫带走以后,幕流年就和崔英坦领证结婚,还生了一个男孩,这些其实,都应该是属于自己妹妹的,自己的妹妹先遇到崔英坦的。而且两个人也有了夫妻之实,幕流年应该算是第三者插足,还有君瑾言,如果不是她,李金叹就不会利用自己,自己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在别人的家里面,看脸色行事,像一只卡巴狗一样,摇尾点头。
幕流年拿着洗发膏,这是相原左左给自己的,说是君瑾言送给自己的,是进口货,效果很好,可以减少分叉,防止掉发,使头发又黑又亮。
把自己的头发给用温水浸湿,自己这几天忙着照顾崔爱幕,都没有时间好好打理自己,衣服已经好几天没有换了,现在崔爱幕睡觉了,自己终于可以有时间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挤出一点洗发膏,涂抹在自己的头发上面,觉得头发好像连在一起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的手也粘在一起了,用尽力气也没有任何作用。君瑾言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吗。
君瑾言和相原左左在花园里面喝着下午茶,吃着蛋糕,幕流年狼狈的出现在她们两个面前,幕流年的衣服上面全部是水珠,而且双手和头发粘在一起。她怎么这副模样就出来了,被女佣看见多不好,君瑾言心里想到。
相原左左:‘’流年,你怎么了,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幕流年:‘’君瑾言,我和我老公让你们住在我们家,是不是做错了这件事情,你有必要对我这样吗,送给我一瓶洗发膏,我还以为你要感谢我对你的照顾,没有想到让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你有什么企图。‘’
君瑾言:‘’流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虽然我也觉得你现在很吓人,可是我并没有送你任何东西。你不可以无乱冤枉人。‘’
三个女人一台戏,今天,相原左左就准备坐山观虎斗,看着两个眼前如胶似漆的好姐妹,变成了如今的反目成仇,自己心里面的痛觉的好多了。君瑾言和幕流年两个人争吵着,彼此看着对方,把这些天来自己忍受的不满,全部说了出来。
看来自己只是一剂催化剂,这些事情注定是要发生,即使没有自己这场阴谋,也早晚会迸发。
牛放这几天觉得很清静,寝友们也不和自己开玩笑了,自己现在也变得简单多了,读书,吃饭,看书,睡觉,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是和书有关,可是自己知道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自己来台湾的目的就是要忘记过去,来面对新的生活,幕流年应该生了一个孩子吧,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自己在见到她是,她会怎么像孩子介绍自己。自己真的很好奇。
丁培慈这几天兴趣很低落,平时的好朋友找自己来玩,都觉得很没有意思,无聊,自己这才发现,牛放已经成了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现在没有他真的很不适应。
吃完饭,以后丁培慈从食堂出来,自己的头发很长,一直到腰,所以很多男生就喜欢抓住自己的头发,用力向后扯,自己因此吃了不少亏,可是这头发是自己用了三年时间才长这么长的。自己不想要把它剪下来。
金主美看见丁培慈以后,真的很羡慕她的长发,不由自己的抓住长发,用力的扯,痛叫了一声,丁培慈看着金主美,他真的是阴魂不散,自己和牛放吵架的时间有他,现在欺负自己的也是他,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什么钱。
金主美:‘’你的头发很长,而且还很黑很厚,一定是非常爱惜它吧。‘’
丁培慈:''你既然知道,还欺负我,小心我打你。‘’
金主美把手搭在丁培慈的肩上,看着眼前的学生妹,真的很单纯,竟然心里这么想自己,牛放来到了他们两个面前,拿走了金主美的手。
丁培慈:‘’牛放,你肯理我了。‘’
牛放:‘’我只不过是看不惯男生欺负女生,如果是别人我也会帮忙的。‘’
虽然这个回答很官方,可是这证明,他还是在乎自己的,厚着脸皮拉着牛放的手,自己好像和他又回到了好朋友的位置,这种感觉再也不要发生任何改变了,因为自己经受不起。
李金叹这几天,让很多人调查野岛村上,发现他并没有任何背景,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孩子,可是他却感觉很有心计,难道是自己错了吗。还是他隐藏的很深,不管什么,自己都应该摸清他的底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野岛村上在一家茶店里,调制着茶,真的很神奇,必须要第二遍水,才可以是最好喝的茶,每一种茶,还要用不同的水,才能体现其本身的精华所在。
李金叹:‘’野岛村上,你看来很悠闲吗,你有什么想法,和计划,都可以告诉我,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野岛村上喝了一口茶,看着李金叹,他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只不过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来着都是客。
两个人喝着茶,谈天说地,才发现虽然两个人是不同的国家,但是对待茶叶,都是很有研究,而且意见和看法都有不同的见解。李金叹和野岛村上都觉得自己在茶叶上面遇见了知己。
路小星被医院的保安赶了出来,看着大街上面的人,都是精神充沛,步履昂扬,再看看自己,因为没有足够的资金去交钱,所以在治疗期间,被医院用莫须有的罪名赶出了医院,人走茶凉,就是这一句话吧,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一天被金钱,所为难,所困惑,现在自己身上的所有钱都被洗空了。
自己穿着病号服,大号拖鞋,在大街上面徘徊,看着人来人往,说说笑笑,听着不懂得语言,觉得很无助,突然想起君安和李金叹,这两个自己深爱的男人,为了他们两个自己在韩国整容了。但是自己拥有的美好时光真是屈指可数,自己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可是这一切还能挽救吗。
凌子墨注意君安已经一个月了,觉得他这次回来并不是和君瑾言有关系,那自己也知道他不会没有目的的来到自己和君瑾言的身边,所以这个事情自己必须搞明白。
君安:‘’凌子墨,你来了,我正在吃肉松饼,很好吃,配上牛奶真的是绝搭。要不要尝一口。‘’
凌子墨:‘’君安,你这些天在我们身边我们很感谢你照顾直树,可是我希望你有什么目的和想法都告诉我,我不想要对你进行怀疑和检测。‘’
君安笑了笑,觉得凌子墨严肃起来,真的很吓人。至少自己这么认为。
凌子墨:‘’你笑什么。‘’
君安:‘’你太敏感了,我是来帮助你的,一直都没有和你解释很抱歉,但是我就是想来告诉你,我是来和你一起对付李金叹,因为我不想要君瑾言和直树,受到任何伤害。‘’
真的就这么简单吗,君安的回答干净利落,而且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自己是不是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