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看上去是个学生模样,秀气。
他察觉到了眼前这个女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女人似乎等得不耐烦了,便开口道:
“我说老娘上来就这么陪你干坐着是吧?”
女人看他还不说话,就继续用冷冰冰的声音说道:
“那行,反正还有十分钟,到点了我就走。”题想请教你。”
小伙子说得很真诚,可是这女人一听,并不感觉欣喜,反而火冒三丈。她刷的一下站起来,用一个尖锐地声音说道:
“问问题?呵呵!现在的傻帽怎么这么多,上次来了一个问我高数的,跟我说什么函数几何,我特么就想一鞭抽死他。好了,现在又来一个。告诉你,老娘是**,不是他娘的教授,你要干就干,不干拉倒!”
女人似乎有过什么遭遇,反应异常激烈。小伙子看她这么气势汹汹的样子,连忙摆摆手,尴尬地说道: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恶意的,只是这个问题学校里教不了,我才来这里问你。”
女人看了看小伙子真诚的眼睛,神情稍微缓和了下来。她点起一根烟,用那猩红的厚嘴唇猛吸了一口,接着冷哼一声,说道: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一个做鸡的还要当老师。说吧,问什么。”
小伙子舒了一口气,但这问题还没出口,便慌张地咽了口口水。
“我就想知道,在那个的时候,怎么样可以不激动。”
“...啊?”
女人疑惑地看着他。
小伙子立马解释道:
“就是那个...的时候,怎么样可以冷静一点,我每次都太激动了,所以就...”
“哦!!”
女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点了点头。又吸了一口烟,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小伙子啊,你这个问题我看去医院比较好。”
那男生一听,立马叹了口气,又继续解释道:
“不是的,跟医院没关系,不然我早去了。”
“你的意思是我比医生还管用?”
“在这个方面...应该是的。”
女人这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老师当完了,我还得当回医生。”
小伙子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说吧,我怎么治你的病。”
女人问道。
“就试一下,然后不要太激烈...”
女人一听眨巴眨巴眼睛,没等他说完,便一脸坏笑地慢慢向小伙子靠近。
“试?不就是想上我吗,小鬼头,还装。”
小伙子几欲辩解,可这女人却粗鲁地一把把他推到床上。
“你这种小子我见多了,明明心里想,嘴上还说不要。”
小伙子想反驳,但女人用身体把他压着,不容他反抗。
“哈哈,整天都是些糟老头子,一点新意都没用,今天正好换个口味。”
女人尽兴地坏笑着。
“别...”
只发出了一个字,女人猩红的嘴唇就一下子堵了上去...
五分钟后,一个刺耳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成人保健店。
随着一阵轰隆的上楼声,一个身材臃肿的妇人破门而入。
这妇人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头上这夹着密密麻麻的卷发夹,看起来刚才正在旁边的洗发店做头发。
妇人一进来就破口大骂:
“想死啊,叫叫叫,烫个头都不让我安稳是吧!”
但是那女人却完全没有理会她,只是用手颤抖地指着躺在床上的小伙子。女人一脸的惶恐,完全没有之前的那副泼辣劲儿。而那小伙子则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好...好像死了。”
女人轻轻地说道,声音紧张地颤抖着。
那胖妇人一听脸色一变,他转头看了看床上的小伙子,便立马把头伸出门外去张望一会,又迅速将门合上。这才缓缓地到床边,仔细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身躯。
只见刚才还活生生的人现在却脸色发白、翻着白眼,一点没有生机的样子。身上的衣服被脱个精光,裤子也褪下来一半。
胖妇人深吸了几口气,稳定下情绪,接着伸出手,探了探他的呼吸,又把自己的脑袋放在他的胸口上,听了听心跳,这时神情才彻底震惊起来。她稳住颤颤巍巍的身体,试着把他头掰过来,使劲地对着他的脸抽了几个大嘴巴子,定睛一看,也丝毫不见其反应,这下她确信这是真的死了。
她回头看了看那不知所措的女人,心中的火气一下子冒了出来,她冲到那女人的面前,对着她拳打脚踢。
“你个死贱人,臭****,一天到晚尽给我惹事,现在还搞了条人命出来,你看我不打死你。”
这胖妇人一边打一边骂着脏话,但是却刻意放低了声音。
而那女人丝毫没有不服气,反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谁知道他这样也会死啊,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我真是冤啊。”
那女人说完,胖妇人又是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想死啊,小点声。”
感受到脸上的剧痛,女人瞬间收住了哭声。
“那现在怎么办。”
女人抽泣着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
那胖妇人又是一阵吼,女人吓得直哆嗦。过了一会,那女人又试探着问道:
“要不...报警?”
那胖妇人一听,立马又火帽三丈,她一脚狠狠地踹在女人的肩上,骂道:
“报警?你知道老娘我开的是什么店吗。是鸡店!你自己惹得事情,还想托老娘去坐牢是不是?”
“我错了,我错了,阿媽。”
女人被踹的生疼,连连认错。
而那胖妇人也开始喋喋不休: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上次隔壁李大爷心脏病死小楠床上,现在又来一个,我真是招谁惹谁了。”
“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就让他这么放这儿吧。”
女人试探着问道。
胖妇人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还是交给彪子处理吧。”
女人一听这个名字,眼神忌惮了起来。
“彪子...靠谱吗。”
女人轻轻地说道。
那胖妇人反手就是一巴掌,骂道:
“你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告诉你,这事只有彪子干的了。还有,人是在你这儿死的,埋尸钱你自己出!”
不知怎么的,女人一听这话又开始嘤嘤地哭了起来。
“哭哭哭,你个小贱人就知道哭,不经用的东西。”
那胖妇人也不管那女人,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接着用一个特别客气的语气说道:
“喂,彪哥啊,我是阿莲啊,就是小山弄的这个...对,对,不要叫我鸡妈妈啦...这样的,上次不是有个李老头死在我这儿了嘛,您还记得不...对对,现在又死了一个,在阿兰这儿...”
阿莲刚刚进入正题,却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衣服,她低头一看,原来是坐在地上的那个叫“阿兰”的女人。
阿兰眼睛瞪得贼大,脸上说不出的惶恐,阿莲不耐烦的把她的手甩开,接着说道:
“哦,费用是吧,我跟这小丫头说好了,都让她出...十万是吧,好的那就十万...”
阿莲说着说着,那阿兰又一个劲地扯着她的衣服,而且越扯越凶。阿莲刚想一个耳光扇过去,却看到阿兰颤抖地伸出手,指了指她的身后。
阿莲疑惑地转身,只见刚才还“死”在床上的小伙子,现在却捂着脸站在离自己不到10厘米的位置,只见他斜着脑袋,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脸上混乱的红色唇彩将不出来的怪异,而从哪怪异的红唇里发出的是这样一句话:
“刚才,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