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萧千羽几百年都不抽烟，今天居然破天荒地点上了一只雪茄。
将文档按照桌子上纸条里写的邮箱发过去之后，萧千羽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一下就轻松了许多。
可是，这样子的状态，连一分钟都没有持续。
也许朱传铭一直都在查看邮箱，也许正巧碰见他在看邮箱，总之，就是很快地，萧千羽的文档刚刚发出去，他就收到了回复的邮件：
“重做。”
重做？！
萧千羽不明白——
自己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对？
和今天游戏的模式都差不多啊！
他在恢复邮件里写下了自己的困惑，几秒钟后，又是来自朱传铭的秒回：
“不是纯粹的恶。”
不是……纯粹的恶么……
萧千羽深深地吸了两口雪茄，重新解锁了平板。
也许，是朱传铭觉得我的游戏惩罚措施不够血腥。
萧千羽这么想着——就像是每一个初来乍到的游戏设计者一样。
在增加了更多的残忍措施之后，萧千羽胸有成竹地又把游戏发了过去。
这一次，他没有收到回复的邮件。
过了么？
就在萧千羽还在暗自庆幸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拿起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一种不好的感觉浮上心头，萧千羽知道，这个人一定是朱传铭。
“喂。”
“你是垃圾么？”朱传铭的声音难得如此严厉，“根本就是抓不住重点！”
“朱先生……”
“你是把我在车上给你说的话都当成了放屁么？难道你体会不到那种把刀刺进别人心脏的感觉么？”
朱传铭在电话那一头点燃一支烟，抽了两口就把烟头烫在了手上——
当然，不是他自己的手。
电话那头，很快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惨叫。
因为这个烟头并不是让在上皮组织上，而是直接插在了女人被打折之后露出的骨头上！
“朱先生，那你要我怎么改？”萧千羽也有点气急败坏——
什么叫纯粹的恶？
向我游戏里这样，直接把别人的眼珠挖出来，难道不算是恶么？
“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朱传铭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电话那头，听着无止尽的忙音，萧千羽觉得自己心有点发慌。
过了不出十分钟，朱传铭的车就到了。
开门进来，他还带了一个躺在担架上的女人。
女人浑身****，就像是一个破败的洋娃娃。
一头大波浪栗色卷发，很适合她嫩白的皮肤；纤细柔软，身材均匀有致——
是一个天生的美人胚子。
然而，这也只限于她的上半身。
女人的下半身，大腿还是平稳的放着，两只小腿，却是扭曲的歪向外面，摆成一个“W”的形状。
小腿并没有和膝盖骨完好无损地接合，骨头直接从肉里戳了出来，白森森的，上面还带着血丝和肉，还有一个黑色的印记——
那是被朱传铭烫过的地方。
“朱先生，这是……”还没等萧千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朱传铭就比了一个“闭嘴”的手势，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指着担架上的女人说：
“上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