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邱雪原在一番勘察下来什么也没发现的战绩下冷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苦思冥想着,没有任何有人造访的痕迹,什么人竟然能丝毫线索不留的来回与自己的地盘?答案绝对是否定的,不可能!就是免谈自己的能力,别墅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啊,并且现场也是疑惑重重。房外草坪没有踩踏的痕迹,门锁没有撬动的痕迹,家里也没有出现任何异常。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邱雪原眼睛一眯忽然想到一点,“自己房间里的李苍墨似乎刚刚洗过澡,并且还用了自己的沐浴露,刚刚自己闻到的那股很熟悉的味道就是自己房间里的沐浴露的味道。”
邱雪原是个急性子,享受不来泡澡的乐趣,每次洗澡都像是在打仗一样速战速决的很,所以很少用自己浴室摆放着的沐浴露,但即使很少用自己还是会有印象的。
但是……
不可能啊,邱雪原想起起初自己带着李苍墨走的时候自己并没有调整自己走路的速度,长时间以一个兵王的状态高速行进,且中途并未休息调整,而李苍墨可能自己都没发现她竟然可以以一个从未锤炼过的身体紧紧跟随邱雪原的步伐行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后才力竭。
想到这邱雪原的眉峰皱的愈发紧了起来。一个差点溺水身亡的女孩被救醒后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感,并且还能那么冷静,敢和自己这个普通人见了就退避三舍的人谈笑风生,是说她聪明睿智呢还是……她经历过些什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论是什么,自己都有必要好好查查她了。
又是一日晴光好,鸟儿们早早的出来觅食,大地一片和煦。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如同自己前生一样奢华的屋舍,我不禁有点走神。
也不知道自己临死前送给那几个陪自己度过几年迷乱光阴的情人们的房子他们喜欢不喜欢,罗律师应该按照自己的指示把那些财产都分给他们了吧,那些钱足够他们安稳度过一世了,司徒森和他的弟弟司徒泽再也不需要无安身之所的奔波流浪,范一帆再也不需要靠那个名“受”的身份敛财,靠出卖肉体浑浑噩噩绝望度日,他们都是些可怜的孩子,但愿他们能够好好生活别辜负了自己的大好年华。但愿他们能淡忘过去曾在他们生命中留下漆黑一笔的伤积极度日。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昨天晚上自己洗澡后躺在被窝里想着邱雪原在做什么,然后稀里糊涂的忽然出现在了邱雪原的房间里,那时自己看到了一具属于男性的伟岸身躯,结实的腹肌胸肌,漂亮的人鱼线,挺翘的臀还有……
自己想什么呢!我什么都没看到!不对呀,“我可以瞬间移动转换空间?”我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令我惊骇到想了那么多有的没的却久久不敢想起这件事。自己不仅仅可以瞬移还可以隐身!我惊愕的猛然起身,瞳孔放大无焦距的注视着眼前。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断的低声絮语,我无法理解这具身体上的秘密!为什么偏偏是这两项异能,这种适合于隐匿窥视以及逃窜的能力。
这仅仅是意外!是巧合?我不信,不信我明明以生无可恋,连死的方式都要那么的彻底干净,不留一丝痕迹在这尘世。但是老天偏偏非要我重生,偏偏要给我这两项异能,原因何在!
是有什么隐情存在与自己不知道的什么地方?自己错过了什么?失去了什么?连老天都要自己回来探个究竟,看个明白!
我越想心里越平静,但是似乎有一场巨大的风暴在我心底身处悄然酝酿,等待着一次勃发。
不管自己重生一次的使命是什么,既来之则安之自己要先安排一下这具身体前主动荡不安的生活了。首先得想办法赚点钱,自己本就是个无情冷血之人,商场的尔虞我诈人情冷暖,我早以看了个透彻,并且前生的自己也是白手起家历经千辛万苦才打拼出了名震全国苍墨集团,所以我是不可能轻易会对原主的家人产生什么情愫的。
并且在原主的记忆里似乎也是极其厌恶自己的家庭的。时刻计划着卖了女儿得到一大笔礼金后去给自己儿子修房的父母,总是欺负原主成天不务正业只知道赌博和狐朋狗友喝酒的哥哥,干不完的家务,自己居住的狭窄潮湿的阁楼,村子里时常欺负自己的小霸王们,原主真是受够了她的家庭与她居住的村庄,这次离家出走她本就是计划鱼死网破,宁愿死在外面也不愿意再回到那个困了自己二十年之久的地方,既然原主都能这么干脆利落了自己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父母生养这具身体二十年,虽然生活不尽如意但债欠了就是欠了,自己一个具有三十二年学历的女人可不能跟一个孩子一样计较着自己不如意的地方。
如果自己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单单是他们捡来的娃子,那自己居人篱下不是也得理所应当的当起一个小大人,多多干活为自己的一口饭奋斗干活?亲人啊,总是因为至亲所以人们总是理所应当的无端索取,稍有不满,家人的问题就会无限放大,好似家人是如何如何的虐待了自己。将心比心的将家人当作陌生人并与其比较的时候才能发现,虽然有些东西别人也能给自己,但毕竟别人给予总是有所目的。家人给的才是毫无心机不求反馈的。
所以无论如何,即使自己与原主家人无甚情感,但既然自己用了这副他们养育成人的身躯,自己就有义务回馈他们。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前提下,回馈他们更多。
自己不是未经尘世洗礼的少女,轻易就会产生那么多的爱恨情仇。有理就循规蹈矩的做自己应该干的,无理就肆意妄为的做自己想做的。李苍墨向来是这样的洒脱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