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顶俯瞰着苍茫大地,直至群玉山头月华笼罩一切李苍墨才愀然回神。
冷不丁的一笑,在夜色的衬托下显得越发诡异,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一个闪身李苍墨的身影消失于群玉山头。
夜色正浓,这实在不适宜正常人类出行。此时行走在街头的无非就是些找些乐的人间看客,或者一些见不得光的暗势力。李苍墨是什么人呢?
“哼!没事找事的人。”
杳无人烟的街道上传来几个声音,女人的求救声,男人的淫笑声。
“装什么装,你他妈到酒吧卖酒不就是跟那坐台的小姐差不多的德行吗,都是***接客的人现在害什么羞,别是当了女支女还立牌坊。让爷爷爽了少不了你的钱,乖乖的爷爷乐呵乐呵啊!”
男人的手放在女人身上不停地抚摸着,女子流着泪费力的挣扎着,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力气如何能大的过一个成年的男人,更不必说这个男人虎背熊腰肌肉健壮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挣扎中女子的衣服已经被扯破多处,胸前的春光仅仅被那在拉扯中已然变形的胸罩隐隐遮着,这半隐半现的春光更是勾起了她身上骑着的男人的邪念。
只见他黝黑的大手一把抓住女子的上衣在一声布匹撕裂的脆响中女人的上身完全暴漏在男人眼下。女人凄厉的哭喊“不!”
“嘿嘿,小妞身材不错呀,看看这细皮嫩肉的的肌肤真是让哥哥我恨不得咬两口下来。不过哥哥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先让我爽爽!”一边淫笑着一边急切而又麻利的解开自己的腰带,伸手就去拽女人身上那最后的三角屏障。
女人似乎早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眼睛空洞的望着天空上那一轮皎洁明月,凄然的笑靥挂上她的脸庞。这笑容是那么的似曾相识。
当初沈浩元的母亲用她那张善意的面具欺骗自己喝下那一杯毁了自己一生幸福的药剂,自己也是这般无力绝望的被迫承欢那么多人胯下,若不是可怜自己腹中那个坚强的小生命自己或许早已经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存活于世,又或许早已了结了自己肮脏的性命。看着眼前这一幕李苍墨就好像看到了当初那个在无助仓皇中走向绝望的自己。
顿时杀气无法控制的蔓延。夜色似乎更深了。
“啊!~~”男人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以及难以抑制的疼痛。他的胯下一片鲜血淋漓,刚刚还昂挺张扬的****已经萎靡狼藉的躺在地面上。
“啊!~~~”又是一声惨叫男子双手紧紧的护在自己裆部,尖锐的疼痛感让他的脸色苍白而扭曲。两个蛋蛋的破碎标志着他此生再也无法人道。
李苍墨本想杀了他的,可是自己现在没有组织的庇佑暗势力的保护与帮助,尸体处理起来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索性绝了他的老二的命让他再也不能人道,也算是为社会除暴安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