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即使是这般的天启,对这方面看的也是很认真的!
客氏的媚脸就那样对着朱由检,手底下的动作是越来越剧烈,不多时,朱由检已经感到内部已经有了很重的感觉,但是还是强忍着没有发泄。
魏忠贤还在等着天启说话,可是这朱由校好似没有听到魏忠贤说的话一样,只顾着和客氏嬉笑玩乐,却又哪里知道客氏在被褥底下所做的那些勾当。
客氏见天启不搭理魏忠贤,便笑道:“魏公公平日里为我们俩做的事情,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皇上我们能够这般大大方方的见面也全都靠魏公公,别的我不敢说,但是对于忠心耿耿这一方面来说,我敢说在这满朝之中,魏公公绝对要算的上是第一。”
“这么忠心的魏公公,如今被人这般侮辱,媚娘心里都不好受啊,要是皇上不去惩罚一下那些人,媚娘就觉得自己对不起魏公公,那以后媚娘哪里还有脸面来见陛下你呀!”
客氏居然自称媚娘,这一点让朱由检大吃一惊,但是这媚娘的演技更是可怕,比起这魏忠贤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被窝下面的小手依然还在拉着朱由检的男根处,来来回回,扯个不停,但是脸上却丝毫没有看出来任何不妥,包括刚才对天启发牢骚的时候,客氏都是一脸小心翼翼的表情,好像这次朝中参奏的不是魏忠贤而是她一样。
天启果然受不了媚娘的这样一番话,转过头来,笑眯眯的看着魏忠贤说道:“小忠贤呐,你又不是不知道,杨涟他们都是一些老顽固,年龄又老,脑筋又死得很,动不动就子曰,子曰什么的。我都快被他烦死了,但是他是三朝元老,朝廷之中得高望重,朝中大多数官员都很尊敬他。”
“倘若我要是因为你的事情而去责罚他的话,到时候朝中的大臣不会说我什么,因为我是皇上啊,他们会来说你,说你怎么怎么样,混淆圣听,颠倒黑白,不仅如此,他们还会在你的头上安插许多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罪名呢!”
天启说道:“这帮朝中的大臣是最难说话的了,到时候我要平息这场闹剧,也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我受点累不算什么的,但是忠贤你要是因为这事儿遭到了磨难,你叫寡人如何是好,寡人要是没了你,我该怎么活下去啊!”
朱由检一愣,发现这天启说话,真的是头头是道,避重就轻,该说的没说,不该说的全都说了,而且这样一来,魏忠贤压根就没法去辩驳,天启从头到尾都是在为他着想。
如果再开口去要求什么,恐怕天启真的会发火了,魏忠贤这般聪明的人物,想必也不会去做那么愚蠢的事情。
魏忠贤本以为这次还可以和以前一样,先让奉圣夫人在天启耳边吹吹枕头的风,然后自己在跑来哭诉一番,这个时候再和客氏唱唱双簧,到时候皇上脑子一糊涂,这圣旨就下来了,自己的政敌们恐怕就遭殃了。
魏忠贤知道这次对杨涟是没办法了,本想着还说些什么,却发现客氏已经在对他使眼色,让他赶紧离开。
魏忠贤无奈,治好先行告辞,留下朱由检一人在这。
艰难的朱由检下面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媚娘和魏忠贤这次的阴谋虽然没有完成,但却实实在在的把朱由检给坑了一把。
朱由检强忍着呼吸,不让它变得急促起来,生怕天启会发现什么。
媚娘似乎有些不太高兴,有些闷闷不乐的看着朱由检,但是手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不仅如此,还将两条大白腿伸了过来。
现在不仅仅是手,两只脚也放在了朱由检的腿根部来回磨蹭,做起了足疗,这让朱由检如何忍受的了。
“五弟,你是不是不舒服啊?”看着朱由检头上因为紧张和舒服冒出的涔涔细汗的时候,天启关切的问道。
“皇…兄,我…我没事。”朱由检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可是天启非要不依不饶,嘴上不仅仅说说算了,更重要的他居然在被窝里往朱由检那边挪去。
“糟了,糟了,要被发现了。”朱由检心中大惊,天启这样过来,肯定会发现他与媚娘的事情,虽然这件事他不是自愿的,完全是被迫的,可是这兄弟之间对于女人来说,那可不是什么金钱地位能够比拟的。
真要是让天启知道自己最喜欢的媚娘给朱由检打了手枪,还做了足疗,恐怕他与朱由检关系再怎么好,恐怕这件事情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媚娘似乎也有些焦急了,她充着朱由检抚媚一笑,这笑容一下子就让朱由检涣散了心神,再加上美娘手下加快了速度,终于在天启到达朱由检旁边的那前一秒钟,朱由检终于出来了。
“呼……”朱由检长出了一口气,感觉舒适无比,心中有着那么一丝丝快感,不过很快被自己的良心给打压了下去,毕竟是自己的哥哥,而且这女的也是自己哥哥喜欢的,现在这事情做的实在是太荒谬了。
“怎么了,五弟,我看你脸色不太对啊,你呼气作甚?”不得不说天启对于朱由检真的很疼爱,刚才朱由检那最后发出的声音,连他自己都没怎么在意。
这不就是自己以前一个人在寝室里打完手枪发出的声音么,大家都习以为常了,听到这声音谁也不会说什么。
“皇兄,我可能是早上起得太早,着凉了,所以有些不适,打扰了皇兄的雅兴,臣弟真是该死啊!”朱由检脑海里飞快的旋转,赶紧找托词。
“五弟客气了,这么早就把五弟叫过来,想必是惊扰了五弟的好梦,以后这事皇兄再也不干了,要不然王妃下次见到我,非得杀了我不可,哈哈……”天启放声大笑起来,对着朱由检的肩部,连拍了几下。
“五弟,你这身子骨得练啊,要不然你拿什么去满足你的王妃呀!”天启还在和朱由检开玩笑,却不知朱由检现在是难受了要死。
这大清早的裤子就湿了不少,还担惊受怕的,虽然有些快感,但是比起受到的惊吓相比,这快感来的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