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黑衣男子不禁感慨道:“没想到破魔阵的完全等级,需要重新学习!我根本不知道!”
冰帝点了点头,黑衣男子一向知道的很多,比他的知识面要广很多,但是黑衣男子自己都感叹自己不了解,其实他一开始也不知道,也像黑衣男子一样认为破魔阵也是只要不断修炼就一定会达到完全等级,虽然每个技能的完全等级很难修炼出来,但是破魔阵却完全不一样,这是需要学习才能会的,甚至可以说灭魔阵是不同与破魔阵的另一个技能都不为过。
两人就近找了个旅店,因为当务之急就是学习这个灭魔阵,两人将门窗都关好,点开灯,打开了卷轴。
可是在看完了卷轴之后,两人却惊恐不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冰帝疑惑地大叫道。
只见卷轴上是这么写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成功的!你现在能看到,就代表你已经破了我所布下的双重阴阳结界,又解开了破魔阵,这个灭魔阵是我留给你的礼物,因为我知道你为了一个理由而想要这个力量,于是我特意将它留给你,指引你找到它,但愿可以帮助到你,加油了,冰帝。”
冰帝惊讶不已,心中无数个疑问。这人是谁?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号?他又为什么会知道自己需要这个?又为什么特意留给自己?一切都没有答案,冰帝沉默不语,卷轴后面就是灭魔阵,两人看完之后,冰帝慢慢地将卷轴收入衣服口袋里面,黑衣男子在一旁实在是摸不到头绪,见他不说话,心想估计他也正纳闷呢!两人就这么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谁也不知道对方内心里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可是既然已经拿到手,那么自然要开始抓紧时间学习,虽然两人都已经很强了,不过黑衣男子没有能力释放破魔阵,所以灭魔阵自然也无法学习,他只有看着自己的朋友在练习,而冰帝虽然不停的练习,但是进度也很慢,这算世上最厉害的技能,自然不容易学会。不过坚持不懈的努力总能换来回报,冰帝抓紧时间,每天彻夜苦练。
过了两年,冰帝已经学会了灭魔阵,在出发前往极北之地以前,他打算回一次索兰镇,于是两人朝着索兰镇的方向走去,路上会经过巅峰学院,两人也打算去看看。而在巅峰学院,叶天羯这天突然接到了一个让他意外的东西。
只见桌子上,摆着两个请柬,而写请柬的人,居然是杨曲伊!邀请的人则是叶天羯和束月流。
此时两人正看着桌子上的请柬,上面和简单,邀请两人参加杨曲伊小姐的婚礼,叶天羯张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相信:“没想到,杨曲伊居然都要结婚了。”
“是啊,我上次也只是听她跟我提起过,没想到这么快,哎。”束月流说时叹了口气,语气很忧伤。
“走吧,婚礼在三天后,我们现在就回去吧!”叶天羯说着,看了看束月流,他知道现在最不好过的,可能就是自己这位儿时伙伴了。当时他与束月流一直围着杨曲伊转,整个童年也是三人一起度过,后来叶天羯喜欢上了丁怡雯,则慢慢将杨曲伊当做自己的朋友对待,可是他知道束月流却一直没有放弃对杨曲伊的感情,他也衷心希望自己的两个最好的朋友可以喜结连理,但是事与愿违,杨曲伊即将结婚,但是新郎却不是束月流。叶天羯感慨不已。
两人回来后,相约一起去找自己儿时的伙伴,开门的是一个成熟的有点发福的女孩,女孩满脸笑容,当看到门前站着两个好朋友时,几乎快叫了出来,开门的正是杨曲伊。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叶天羯咧嘴问道。
“嘻嘻,没有啦!我并不忙,来,快进来。”杨曲伊说着给两人让出了道。
“没想到你都要结婚了,好快啊!”束月流说着,内心有些失落。
“我也觉得很突然!”叶天羯谈不上失落,但是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即将组成家庭,心中有些感概,自己也已经不小了。
“嘿嘿,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啊!不过能有人愿意娶我,我真幸运!”杨曲伊说着,看向房间里正在忙的不可开交的一个男人,满脸柔和。
“不不不,应该说谁娶到你,谁才叫幸运呢……”束月流越说声音越轻,神色有些黯然,一时间气氛也有些沉闷,束月流似乎也发现了是因为自己不合时宜的说话,赶忙咧着嘴,岔开了话题:“他要是敢欺负你!就来告诉我!我替你出气!”说完,急忙站起来,转过身,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对叶天羯说道:“天羯,走吧,不要打扰新娘子了。”说完拔腿就走,叶天羯也知道他是控制不住了,跟杨曲伊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而杨曲伊眼中似乎也有些泪花,有些哽咽地道:“月流,我配不上你....”
束月流一口气走了很远,叶天羯追的气喘吁吁,终于追上了他,此时夕阳西下,束月流此时也不管周围是否有人了,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叶天羯本想安慰他,但是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心晴也一下子难过了起来。不过他知道他后天是可以见到她的,那时候再把心中的话告诉她,希望她可以跟自己重新开始就好了,想到这,叶天羯又看到了些希望,他拍着束月流的肩膀,束月流平复了下情绪,对叶天羯说道:“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当时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是爱,只是很喜欢跟她玩在一起,她是个好女孩,温柔,善良,开朗,我本想自己在巅峰学院呆个一年就向她表白的,可是当我知道她有了心爱的人之后,我只是祝福了她,现在想想,那时候真应该什么都不管就向她表白的,现在我好后悔!”
“哎。”叶天羯什么都没说,这种因为自己而错过一个好女孩的感觉,他最清楚不过。他突然心里有一个疯狂的想法,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说了出来:“要么你现在去跟她表白吧!”
束月流听了,惨淡地笑了笑,摇了摇头:“这时候再说,就代表我已经不爱她了,可是我知道我还爱她,我现在只能祝福她了。”
叶天羯并不懂,在感情上,束月流一直比他成熟得多,所以有时候叶天羯并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难道爱一个人,不是为了和她长厢厮守么?”
束月流蓦然离开,这场婚礼,对他来说,注定不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