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陆正!”
秦牧月身躯一挺,立正,举手敬礼:“报告首长,中尉秦牧月向你报道,请指示!”
原来照片的小子叫陆正,这就是行动处的处长,自己的领导?看起来还蛮帅的,要是那个未婚夫长成这个样子,倒还不错。
“我不是什么首长,你也不用给我敬礼,嗯,不错,有潜力,有培养的潜质……”
陆正盯着秦牧月的一对大白兔,自言自语。
“爷爷说的一点没错,果然脸皮够厚,”秦牧月小声嘟囔了一句,抬起头:“首长,你是要找监狱长吗,我带你去。”
陆正摇手婉拒:“这件事情我自己解决,回头咱们俩好好沟通,交流一下,我家的床很大……”
说了一半才觉得不对,连忙住口瞄了瞄秦牧月带着杀气的眼神,伸手搂住一旁发呆的警卫脖子,轻轻说:“带我去见监狱长。”
警卫很顺从的点头,慢慢的向院子里走。
“哼,难怪爷爷让我小心点,真是色-狼一个。姑奶奶才不稀罕带你去呢。”
你家床很大,关我屁事,在敢tiaoxi老娘,非把你阉了不成。
秦牧月看着陆正的背影,气的两座山峰活蹦乱跳,跌落围观色~狼一地眼睛。
“看,看什么看,回去看尼玛去,在看老娘把眼珠给你们挖出来!”
越想越气,竟然被陆正tiaoxi了,秦牧月双手恰着腰,对着陆正的破夏利车门咣咣的踹了起来,车门悲剧的多出几个脚印大坑。
破夏利大哭:我招谁惹谁了,大清早的被盗了,现在还踢我屁-股,你这是想毁我容吗?
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陆正都不知道,又招惹了一个彪悍妞。
进入秦城监狱办公楼,警卫把陆正领到一个房间门口停下脚步,伸手颤抖的敲响了房门,屋里很快传出一个尖锐的声音,带着不满:“进来!”
警卫倒退一步,可怜巴巴的望向陆正,他可不敢跟进去。
秦-城监-狱长郝剑,外号人称鬼见愁,吃人不吐骨头的货,得罪了不少的人,可背靠大山上面有人,依然稳坐秦城监狱长位置。
陆正下巴扬了扬,示意他离去,警卫如释重负,遛烟的跑了。
轻轻推开门,办公室内部装修豪华,媲美五星级酒店,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低着头,死死盯着电脑显示屏,画面上显示的是股票交易系统。
“什么事?不是说了今天不见任何人吗?”
郝局长头也不抬,心中很是不满。早上就通知过门口警卫室,今天不见任何人,无论是谁找,就说不在。
这是谁敢挑衅自己的权威,在秦-城监-狱这一亩三分地上,他的话就是金口玉言,他就是天。
“我来提人!”
郝局长听见声音有点陌生,这才抬头打量了一眼,一个斯文的毛头小子吊儿郎当的站在那里。
“你谁啊?怎么进来的,马上出去!”
一个毛头小子,一点规矩都没有,连一声郝局长都不会叫,我管你谁家的小子,到我这里我说的算,怒目一瞪:“出去!马上出去,警卫!”
陆正不带理他的,你说出去就出去,小爷的面子往哪放?
自顾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点起烟抽了一口说道:“我是陆正,我来提人!”
郝局长愣了片刻,这才想起是有这么回事。
昨天接到上级通知,今天有人会来提个犯人,搞了半天,原来就是眼前这小子。
哼!一点规矩都不懂,提人,提个屁,惹了我,谁来都不行。
“提人,提谁啊?这监狱的犯人没有三万也有两万多,你把手续先放这里,我有时间慢慢给你查查,回头通知你。。”
郝局长耷拉着眼皮打起了官腔,慢慢查,这学问可大了。快了可能是一天,慢了可能几个月时间,最后也可能查无此人。
官字两张嘴,我说啥就是啥。
“小白!”陆正淡淡的说道。
“什么?!”
郝局长猛的站了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吼一声:“不行!”
小白,杀神小白,这是秦-城监-狱的一个杀星,这是秦-城监-狱里面的一个传奇,很多鼻子翘上天的枭雄都载在他手里。
按道理说,小白这种情况,监狱早应该把他枪毙了,可他依然活的好好的,因为,有人保他不死。
这也是郝局长直接拒绝陆正的原因,那个人郝局长根本惹不起。
在那个大人物面前,郝局长就是一个蝼蚁,他还想靠着那人在进一步呢,这个时候有人提小白,不是粪坑里找死吗?
“绝对不行!”
郝局长加重语气,万分肯定!
与那个大人物相比,陆正算个什么东西,都不带考虑的,直接拒绝,那儿来的给我回哪儿去。
陆正起身,径直走向郝局长,推开办公桌上的一堆档案袋,一屁股坐了上去。
陆正冷冷的问道:“你确定这些做?我要提小白,立刻,马上!”
郝局长看着陆正的目光越来越冷,无形杀气散发出来,他目光显得有些慌乱,但硬是咬了咬牙:“是,任何人都可以提,唯独小白,绝对不行……”
不等他把话说完,陆正一脚踏在胸口上,脚上加了不少力气。
“你不要乱来……这里是燕京重地,你……”
郝局长觉得胸口压了块重达千斤的大石头,石头还在慢慢加重,快要喘不过气。
陆正也不答话,抄起桌上的大号烟灰缸,狠狠的砸向他脑袋,顿时血流如注,郝局长被吓傻了,呆呆的望着陆正。
有没有搞错?
我是燕京秦-城监-狱的监狱长,你特码敢打我?
这是哪里来的二楞子,怎么两句话不说伸手就打,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我不同意,你不是应该回去找你们BOSS出来吗?
最后的剧情发展不应该是咱们背后的大BOSS拼爹,拼爷,相互撕-逼吗?
这不科学啊?这些道理你不懂我不怪你,特玛干嘛还拿我最喜欢的大号烟灰缸砸我,很痛的,你知道吗?
“在问你一句,提不提?”
陆正举又起手里的烟灰缸。
提?
我提你妹啊,揍了我你还想提人,做梦去吧。
“不提!杂种你死定了,敢在我地盘闹事,不管你是谁家的孩子,我绝不放过你,你等着!”
他一直认为陆正是谁家的二代,来这里装-逼的。
郝局长恨啊,在自己的办公室,自己的地盘,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孩子拿着烟灰缸“咣咣的”砸脑袋。
这个场子如果不找回来,以后的队伍还怎么带?
要不但要找场子,还有亲手掐死这个小子,这是自己一辈子的耻辱,一辈子的污点。
又是“咣的”一烟灰缸,郝局长只感觉脑袋嗡的一下,一下子蒙了。
“说!提不提!”
陆正那牛脾气也上来了,一把扯过郝剑的脖子,拎着烟灰缸就“咣咣的”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