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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一次挨打

孟羽开始以为他们只是开玩笑的,没想到来真的。当开班会的时候,老师说谁来当班长,结果梦雨就这样被卖出去了,男生都把手指向梦雨,异口同声的说“孟羽”。这真是赶鸭子上架啊,你说男生选我还能理解,但大部分女生也来走热闹,还真是......

新班主任看着大家都选孟羽,走过去拍了拍他“就你了,这是人心所向啊,挺有人缘的啊,下课以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孟羽下了晚自习去老师办公室,可是出来一脸的郁闷,真是的,为什么星期六要来找他,说什么有助于了解班里的情况,如果能给他点意见就更好了。孟羽看着老师那架势是准备再来几条,这个怎么行,赶快插话“老师你放心,星期六我一定会来的”。

“就这样了,宿舍也要关灯了,赶快回去了”。

孟羽回去睡绝,这档坑爹的在哪里兴高采烈的讨论者,他们要去干嘛干嘛,孟羽站在门口那里听了一会儿,头上满脑子的黑线,都是想着怎么干坏事的,墙角边那个说咱们什么时候去女生宿舍转转,要是被发现了就说是班长大人的指示,让我们来视察一下。要知道这女生宿舍就在我们上面,可是咱们从没去过。另一个说道“不如我们翻墙出去玩游戏,把班长也拉出去,这样被抓到他就可以吸引仇恨值,我们就能少挨揍点”孟羽要抓狂了,有你们这个样坑班长的吗,孟羽在正准备进去找这两个混蛋,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突然一阵强光射过来,罩住孟羽的眼睛,值班老师问孟羽“怎么还不上床睡觉”

孟羽迈出的脚步瞬间停下来回道“刚去上厕所了,现在正准备上去呢”,开玩笑大晚上的自己可不想出去吹风、蹲马步,虽然哪能锻炼身体。赶快上了床,心里把那两个混蛋记心里了,以后家真的注意啊,万一这两个真犯事,自己这个班长又要被批。

一个相对固定的空间里,里面放着五百多好学生,都是年少心**动爱玩的年纪。学校娱乐设施几乎没有,那这群少年自己会找东西玩。不孟羽这个做诶一班之长的人,根本不知道那个小扑克牌是哪个带进来的,刚开始的时候只有我们班那几个爱跳爱闹的玩,而且是在业余时间。孟羽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有时下课也会凑上去玩两把。反正又不耽误学习时间。

可是一件事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开始只有几个人在玩,后来大家觉得好玩,就有很多人去买,造成的后果是只要一下课大家都聚在一起玩,上课有时也在玩,有好几次都被老师逮到,,气的把他们都扔到垃圾箱内孟羽下来跟他们说上课不要玩了,老师发脾气会影响到大家的学习。结果是孟羽说了没过两三天,又开始出现这种情况。

事情的发展远远的出乎了孟羽的意料,以为只是大家玩玩就行,可是牌这种东西好像专门为赌博而生的。那时候家里的人不会给自己的孩子多少钱,拿够一个月的就行了,不知是谁先带的头,我们没有钱,那我们有饭票啊,咱们以饭票作抵押就行了,有了赌资就开赌。出现了到处借饭票吃饭的人,开始不知情的人,借给了他们,搞得自己也差带呢肚子,后来无论是谁借是一个字“没有,”,那些有的也藏起来,你说大家朋友、同学一场,要是被看见借也不是,不借也不是,所以只有藏起来。

这种风气不止在孟羽班级里流行了,初一、初三的也开始玩起来,一时间校园流行的一句话就是“小纸牌走起”。校园里小纸牌可以用满天飞来形容了

孟羽把水从外面提回来,因为他闲出去洗太麻烦了。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可是隔壁宿舍却传来老师的声音“拿出来,不要让我主动去拿,否则你们知道后果”。

施金快施施然的拿出了纸牌,本来这件事有可能就此打住的,可是一般打牌不都是三五个人的吗,老师又随口的问了一句“还有谁打”,一般老是这样问,要么保持沉默,要么就是说就我们几个就行了。可是不知道他们5个不知道是谁小声嘀咕一句“我们班的都打过啊”,

老师一听到这句话,默默的转身吼道“上床睡觉,如果还又要玩的,今天的太阳很温暖”。

等到值班老师出去以后,整个集体宿舍炸锅了,骂声一片,“靠,你们被抓到就抓到吧,还要害的我们也受牵连,白痴啊看老师的意思晚上得来个大清算”。如果不是值班老师在外面站着,估计那五个人会被集体群殴。

“干什么干什么,是要出来晒太阳”。

整个宿舍再一次安静下来了,大家虽然心有不忿,但都不敢发作,老师就在外面呢。况且学校对打架比别的惩罚都要中很多。谁也不会当那个出头鸟。

铃声响起,大家都爸爸小纸牌扔的扔掉,斯的撕了,然后静静地坐着等班主任进来,现在虽然是看新闻联播的时间,可是大家都知道今晚是看不成的。

果然,不一会儿老师提着两条用电线绕成的鞭子进来,一进来就直接把电视关掉,走到讲台桌上说“打过小纸牌的都站起来,不管男女生”,一班所有男生只有两个人没有站起来,其他三十多个男生都站起来,虽然心里害怕,但男子汉打仗夫,敢做就要刚当,那两个男的确是平时也没有玩过。

平时看起来就挺黑的,孟羽越看他越觉得他像小时候看过的黑猫警长,手里提着个鞭子,你们长出息了,学习不怎么上心,玩的到是挺来劲,几乎全部男生都玩过了,挺团结的啊,拿出你们玩的这股劲来学习早上去了,至于这回考试前十名才两个人吗,你们不嫌丢脸吗。讲了将近五分钟,孟羽猜测可能是口干舌燥了。准备想看电视剧一样来个广告休息一下,马上回来。

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学校出现什么风气座位校长会不知道,只是一直苦于没有突破口,或者说放任不管,最后来一个大清算,做到一针见效的效果,今天刚好时间、时机都符合。第一人数达到了,起到了杀鸡儆猴的效果,时机刚好,开学两个月,大家的心神不免有所懈怠,这时候整顿校规校纪,有助于他们更专心学习。

孟羽他们这是撞在枪口上了,显然故事情节不是那样发展的。从第一排开始,一个个上来,说完把袖子撸起来,站在那里等着,整班男生都知道这回是来真的了,一个个像霜打了的茄子,不情不愿的走上去,开玩笑有谁愿意上去,上去可是要受皮肉之苦的,就像是愿意进医院要医药费一样。不过也有另外的,比如施金快,上去挨了五鞭还走着猫步,可谓是天生的男模,如果以后这身高达标的话,无师自通啊,就算是在这个压抑的气氛中,也把大家搞得搞得哄堂大笑。孟羽前面的王宇成一瘸一拐的走下来以后,孟羽只好硬着头皮上去,上去孟羽是没有马上挨打,先是来了一句话“你这班长当得不错啊,要不叫你二哥来打”。

这句话把孟羽吓得冷汗直冒,给二哥打,不掉一层皮才怪,到那时何止是只是几鞭子的问题了。孟羽面对着改革问题选择了沉默,这时候不说话比说话更合适。

班主任对他这个班长进行了特别照顾,鞭子抡起的弧度比别人的搞得,由于孟羽是最后一个,第一条鞭子打的只剩下铁丝,又从新换了一条新的,这样老师又方便又不怕伤到他,力气是所有同学中用的最大的。而且鞭数比别人的多了一倍不止,因为大多数他都是打五鞭就行了,孟羽挨了五鞭以为完事了,以为就完了,准备走下去。没想到老师来了一句“谁教你走下去了,你这个班长当得够好,当然要多照顾一下”。结果孟羽挨了十五鞭才总算是放行,说实话前五鞭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但是当后面的十鞭再落下来,尼玛,就像滴水石穿一样,同一个点也耐不住水滴及答案。孟羽是硬着一口气撑下来的,,再倒回去左上的时候,孟羽双条腿都麻了,坐在那里站都站不起来了,有一种失去双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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