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吃的,你不吃我吗?”苟不理懵逼了,他没有想到,这具尸体竟然开口说话,抬棺这么多年,哪里见过这场面。
“吃你,太臭,全身一股酸臭,铜臭,没胃口。”
那具尸体将苟不理的头抬了起来,可苟不理现在将眼睛闭得紧紧的,本来尸体想让他看清楚,可竟然被吓成这样,看来她的计策很成功,这次计划可以顺利进行了。
“臭,对对,我臭,你千万别吃我,我可是给你抬棺的呀。”苟不理灵机一动,迎合道。
“老娘可没想过要吃你,你不是老娘的菜,再说老娘还没饿到吃人肉的时候。”刘倪睸很满意苟不理此刻的表现,那正说明她计策成功。
“啪!”
苟不理被狠狠的扇了一耳光,苟不理愤怒,欺人不打脸,太过分了。
“你,你太过分了,就算变成厉鬼也不能害人,看我阴阳鬼手。”苟不理在与自己内心做了剧烈斗争之后,决定拼死一搏。
双手成爪,向前一探,顿时感觉到两团柔如棉花的东西。
“啊,你敢吃老娘豆腐,找死啊。”刘倪睸长叫一声,一脚踢向苟不理的两腿之间。
“啊,不带这样的,你敢吃我命根子。”苟不理抱着大腿,捂着命根子,翻来覆去。
此刻他看清楚了,面前是一个十八九岁的美少女,皮肤白如雪,身材凹凸有致,完美,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僵尸。
看得苟不理都有种荷尔蒙式的冲动,可想到对面是僵尸,不由为自己的冲动打了个问号。
“你胆子挺大啊,老娘的豆腐你也敢吃,吃够了吗?”刘倪睸用手拍了拍胸口说道:“你个脏手,摸起来还挺舒服的。”
苟不理下意识的回了一句:“没吃够!”
顿时又被一顿毒打,可为毛苟不理有种淡淡的幸福感,这是他前所未有的。
“起来,给老娘找点吃的去,吃饱了让你摸过够,反正老娘需要发育,听说摸了会变大,不知道是真是假。”刘倪睸刚才尝到甜头,也莫名其妙的想试试。
苟不理彻底懵逼了,难道僵尸也需要运动吗?
“不如你吃我吧,我想变僵尸。我想跟你一起爱爱……”苟不理说完,自己都觉得毛骨悚然。
“爱爱是干什么呀?僵尸,你要变僵尸,我就是僵尸道长,我会收了你。”刘倪睸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个子挺高,关键一身腱子肉。
“你不是僵尸吗?你没变僵尸吗?”苟不理有些纳闷,从棺材里跳出来还不是诈尸吗?
“你才是僵尸,我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你看不见吗?”刘倪睸刚才一直在吓他,忍不住想笑。
苟不理立马跳了起来,抱住刘倪睸的头就是一吻。
“嗯,你不是僵尸,你有口水,而且还挺香的。”苟不理很直接的判断了眼前这个从棺材里爬出的尸体并不是诈尸。
根据曹耐老头交给他的,判断是不是僵尸,就是看其有没有口水,第二就是感受是否有体温。
猝不及防,刘倪睸竟然又被袭胸了,这次不一样,苟不理直接从寿衣哪里将手钻了进去。
这个动作很迅速的完成了,经过苟不理初步断定,结论是这个美女不是僵尸。
“还又亲又摸的,老娘亏大了!”刘倪睸啪啪给了苟不理两个响亮的耳光。
“你,你不是僵尸,可你没死,进棺材玩吗?”苟不理还留恋刚才那一亲一摸。
那感觉真好,难怪曹耐那老头,死之前都要去潇洒一回呢。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收鬼令,破!”
刘倪睸发现前方异常,手捏法诀,一道金黄色的光芒横空出现,随后,一阵清风,前边哪位船家顿时灰飞烟灭,消失不见。
“咚!”
苟不理与刘倪睸掉进了反生湖里。
昏暗的光线,两人一棺材,缓缓向着岸边游去。
“哇,现在的你更加迷人啊!”苟不理不由赞美。
此刻刘倪睸全身被打湿,衣服紧紧贴身,凹凸有致被苟不理看了精光。
“真是倒霉,又冷又饿,看样子还要下雨。”刘倪睸千算万算,就是少算了要带点吃的。
“不就吃的吗?不过你得将所有事情都告诉我!”苟不理很自信的说道。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不简单。
“没问题,不过看来得先找个避雨的地方才行。”刘倪睸有些无语,想不到竟然有人威胁她,可肚子饿没有办法。
娇生惯养的她,还是头一次有饿得抽搐的感觉。
“好的,稍等!”苟不理话音刚落,一纵又跳进了反生湖。
只看见湖面冒了半天水泡,刘倪睸见这个男人半天不上来,有些淡淡担忧。
“噗……”
突然,水面上冒出一个脑袋,苟不理手里拿着两条鱼,缓缓的游了过来。
“你,你吓死我了,你竟然能在水里闭这么久的气!”刘倪睸有些惊讶。
对于天才少女的她来讲,还是头一次夸人。
“这算什么,你尝过我的手艺说不定直接爱上我了。”苟不理嘿嘿一笑。
在前边带路,很快便找了一个避雨的亭子。
苟不理找了些柴火,将火生了起来,钻木取火的方法立马在这个时候取得了显著的优越感。
“你真厉害,原始人。”刘倪睸烤着火,可依然觉得很冷。
“不如你将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拧拧。”苟不理见她在发抖,说道。
“可,可是……”
“喔,明白,我把眼睛闭上。”苟不理立刻把眼睛闭上,并将手捂住眼睛。
刘倪睸这才放心的脱衣服,不过苟不理依然看得清楚。
膨胀,激动,荷尔蒙作祟,没见过女人身体的苟不理,此刻只觉得口干舌燥。
“给……”
刘倪睸头一次觉得有种温暖的感觉,原来孤男寡女的感觉这么好。
刘倪睸的话打断了苟不理的思绪,他接过衣服,转过身,拧了起来。
哗哗,衣服滴水声。
“轰隆……”
天空一声震雷,吓得两人身子均是一抖。
苟不理将衣服拧得差不多,搭好架子,晾在了火旁。
刘倪睸蜷缩着,待在衣服那头,此刻天色已晚,透过火光,隐约看得见刘倪睸白如雪的肌肤。
良久,刘倪睸才开口说话。
“那个,你好,我叫刘倪睸,刘家屯的。”刘倪睸有些羞涩,毕竟她现在什么都没穿。
“你好,我叫苟不理,才来刘家屯没多久,以后在刘家屯还得多关照啊。”苟不理吞了吞口水。
干柴烈火的,确实有些把持不住。
一阵风后,下起了雨,鱼也烤得差不多,一人一条开始享用。
吃完鱼,刘倪睸换上衣服,两人对视着。
“刚才你可答应过我的事……”苟不理小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