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映雪感到自己的头似乎被什么拍了一下,茫然的转过身来,看到木蝴蝶满脸惊讶的看着自己,问道:“我还以为你是不是中了什么邪门,你傻愣愣的在干什么?”
木蝴蝶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充满了责备。
“啊……啊……”,半响,古映雪终于回过神来,这位胡奎前辈的经历,太过神奇,太过吸引人了,尽然让自己忘了岁月。
古映雪从乾坤袋中挑选一块比较大的水晶镜片递给木蝴蝶,说:“小师姐,可不要在扔了,扔了就没了!”
木蝴蝶满脸疑惑的学着古映雪的样子,对着洞顶看去,太神奇了,“咦”,木蝴蝶惊讶的发出一声轻叹。
古映雪也不在打扰她,又津津有味的看起这位前辈的留书来。
下来的一段文字写到:胡奎听到其中一位神仙爷爷小声的嘟囔,这药人真的很怪异,丹田处尽然有一个药丹,这在老祖的炼药宝典中倒是有这么一段记载:“山南之谷,状若人,似兽而尾,内有药丹,为先天至宝。用之,洗炼如霜骨髓,其尽褪去凡体肉胎!”
其余几位神仙爷爷听了,顿时露出贪婪的神色,原来,如霜尽然是火族历史上功名赫赫的一位老祖,为火族立足血地立下不世之功。
族中也如世俗中人一样,有高低贵贱之分,尊贵的火族后代,一生下来就要用老祖传下来的秘法,洗骨伐髓,据说人间界的戾气太重,在人间界出生的婴儿修炼资质比起天界出生的婴儿大打折扣。一位神秘的老祖名叫祛风,不但修为通神,而且精通丹石之道,经过无尽岁月的参悟,终于得到这套《洗骨术》。
是火族的最高秘法,只有火族的族长才得于传承。火族就是凭借《洗骨术》,使族民的修炼资质大大的超越其它四大神族,其他四族终为其奴仆,火族也就成为血地真正的霸主。
一片祥和的乐土,人间界修道者一直向往的圣地,由于《洗骨术》的出现,最终被鲜血染红,其他四族不甘受火族奴役,纷纷逃离。
读到这里,古映雪十分震撼,乌蒙大陆一直传闻血地神族衰落,原来其中尽然有这么大的隐秘。
几位神仙爷爷争执起来,一位说:“桑柔愁虽然身为火族族长,但是她的女儿已经十一岁了,不符合《洗骨术》的施法要求。接下来火族中最为尊贵的存在,要数执刑堂堂主枕月的幼婴枕妙妙今年四岁,血岩海的杨云落的儿子杨金达今年五岁符合要求”。
其中一位似乎是领头的说:“你们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我们只有培育药人的权利,《洗骨术》的秘法只有族长桑柔愁会施展。”
大家听了之后,面色顿时阴沉下来,这是谁也不敢得罪族长的地方,谁家都有新生的婴儿,等待族长大人为他洗骨伐髓,以图将来的修道之路一帆风顺,甚至成为翘楚。这关系到家庭在火族中的地位和未来。
一天夜里,松油石洞里来了一个中年妇人,薄如蝉翼的轻纱披在丰满的酮体上,那硕大的臀部是那么圆润,微微的向上翘起,散发出神秘的诱人的信号,阵阵的幽香让人十分冲动,胡奎感到小腹处一阵火焦火辣,两腿之间那根玉柱尽然冲天而起。
胡奎顿时大惊失色,因为平常从药铺的修道者口中得知,药人其实跟一般的草药只是外形不同而已,不会动,不会说话,根本不具备动物的特征,更不用说男女之事了。
胡奎想努力的把它缩回来,像平常一样,只有大手拇指头那么大小,这样更加安全,也许数十载的无尽岁月中第一次见到女人,并且如此妖艳,两腿中间的那跟玉柱尽然不听使唤,仍然高傲的耸立着。
那妇人似乎也注意道了这一幕,“咦”,不由发出一声轻叹,脸庞尽然泛起两片红霞。
只见她白嫩的手掌轻轻一挥,披肩尽然轻轻飘落,刚好把那根不可一世的玉柱盖住。
那妖艳妇人身边依偎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看到这样赤裸的男人,羞涩的用手蒙住双眼。
胡奎大胆的猜测,这就是神仙爷爷口中的火族族长——桑柔愁和她的爱女。
看来这个极品药人,最终要为她身边这个十一岁的女孩洗骨伐髓。
桑柔愁安排她的女儿盘膝而坐,背对着胡奎,自己凌空而起,在空中围着胡奎还有她的女儿盘旋着。胡奎感到犹如千万根看不见的吸管从哪个小女孩的身体里发出,射进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似乎要抽空自己。
胡奎感到犹如千万把钢锥在自己的血肉上不断的抽搐,似乎要把自己戳碎,化为一滩血肉。
巨大的痛楚让封闭了无尽岁月的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胡奎感觉到自己的嘴角在流血,两片嘴唇尽然裂开了。
一种本能的抵抗侵害的意识,让胡奎运起了平常修习的粗浅道法。强大的灵力尽然顺着这千万根吸管,从小女孩的身体里如滔滔的泉水,涌入自己的体内。
胡奎感到浑身如一块烧红的烙铁,尽然发出濛濛的红光。丹田处如沸水在翻腾,整个空间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慢慢的,那个小女孩的身体尽然也发出濛濛的红光,进行了整整一个昼夜,桑柔愁终于从空中飘落下来。准备欣赏自己付出无数心血的杰作。
奇异的一幕发生了,那接受《洗骨术》的女孩尽然慢慢的干瘪下去,犹如一具干尸。桑柔愁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为什么,为什么?”歇斯底里的叫声引来了药铺里的长老。
桑柔愁疯狂的向这些神仙爷爷挥出无数道掌影,松油石洞穴中发出一阵阵惨叫声。水晶槽被打成碎片,胡奎的身躯如一个大皮球,被桑柔愁的掌力打得在空中飞来飞去。
咔嚓一声脆响,松油石洞穴碎裂了,如一只摔碎的玻璃瓶,千万块碎石从高空坠落,胡奎感到自己犹如一只断线的风筝,尽然随着这些碎石,从地下陷落下去。
读到这里,古映雪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怅然,人生一世,祸福难料,没想到一个微不足道的药人,尽然会给桑柔愁带来一生难以愈合的伤痛。
就古映雪的对修习功法的了解,这也许是这个药人的功力远远超越了那个想从他身上提取药力,洗髓伐骨的女孩,相反被他以她的身体为媒介,从桑柔愁哪里吸取了巨大的灵力。小女孩的身体经受不住巨大灵力的洗刷,尽然化为肉血,被药人顺着这千万根吸管吸入体内,最终化为一具干尸。
这也是桑柔愁施展《洗骨术》所未遇到的,因为药人根本没有人的基本意识,并且四五岁就被种植在药园里,更不用说会什么功法。也许桑柔愁至今都没弄明白这其中的原委。
古映雪看到木蝴蝶还在如痴如醉的看着这位前辈的留书,不由感叹这位前辈的先天智慧尽然如此出类拔萃,种植在药园数十载,不沾人间烟火,尽然有如此文采。
也许是由于故事太动人,平淡的文字也能深深震撼人的心灵。古映雪运足灵力,食指轻轻一挥,把这位前辈那些巫山云雨的描绘抹去,避免被身边这位可人儿看到尴尬。
古映雪十分迫切的想知道结果,特别是关于这条通道,胡奎下面写到:自己被重重的摔落在地面上,接着被汹涌的水流卷袭而起,伴随着大量的泥沙,碎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慢慢的苏醒过来,尽然躺在洞口的这片河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