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宗内,楚金鳅和十大长老坐在大殿上,地上摆着装着八个筑基修士的乾坤袋,古映雪神念一动,竟然感觉到画地为牢还在,不由兴奋起来,难道修士在乾坤袋里受到某种限制,不能打破画地为牢。
古映雪神念一动,画地为牢带着筑基修士出现在大殿上,八个筑基修士在符阵中大呼小叫,运行灵力,试图强行破阵,古映雪十指翻飞,掐出四象囚灵阵,分分钟就把八名筑基修士绞杀殆尽。
十大长老满脸震惊,符道之术,玄奥异常,修成功者寥寥无几。没想到道此子竟然有如此天赋!
第二天,陨星阁内,浩宇满脸凝重,是谁竟有如此身手,能无声无息潜入玄天宝阁,并无声无息的掳走八名筑基修士。就是自己,虽然能绕过守卫,但也不可能无声无息带走八名筑基修士。
筑基修士在死亡边缘可选择自爆筑基丹,威力惊人。一般没人能阻止修士自爆筑基丹,除非能瞬间控制住修士的神魂,让他无法自爆。神念一动如风驰电掣,在人间界还没有传闻有谁有如此能耐。
天界或许有大能之辈有如此修为,但天道规则所限,修士不能越界干涉,天界修士不能插手人间界的事。这真是一个不解之谜,浩宇存活数百年之久,什么荒诞不经的事都听过。
南宫拜月一脸晦气,如死了亲娘,带着哭腔说:“老祖,目前形势十分危急,各大宗门怀恨在心,把各大客栈弟子失踪死亡的事怀疑到陨星阁上,要不要作出解释,恐怕难以平息这场风波。”
“你这蠢货”。浩宇咆哮道:“这些宗门没敢对我们动手,是怀疑我陨星阁有更恐怖的存在,这些人都是冲着宝物而来,如果得知我们如此不堪,定会蜂拥而上,把你我剁成肉饼。”
浩宇深陷在眼窝的两个昏黄的眼珠子抖动了一下,脸上的皱纹也不由抽搐起来,更加狰狞。
浩宇说:“那座塔刹凭我的修为,也无法窥破其中奥秘,我怀疑蕴含着一座上古时期的传送法阵,是祸是福很难揣测。我对符道也略有涉猎,但在那塔刹繁杂的刻纹面前,犹如尘埃。”
“不过有一上古邪法,如果那座塔刹是一件法宝,可能由于某种何原因,导致它的器灵沉睡,才没离开此地,只要献祭足够的生魂,生魂可以滋养法宝的器灵,慢慢把它唤醒,才能激活法阵。
南宫拜月恍然大悟,原来老祖要把玄天宝阁出现宝物的消息散播出去,玄机竟然在这里。
南宫拜月说:“老祖,为什么要派这么多弟子看守玄天宝阁,何不放任其他宗门进来争夺宝物,自相残杀,以便让塔刹吸取生魂。”
浩宇说:“只是一两个生魂无法让塔刹的器灵苏醒,只有浓郁的生魂出现,才会令塔刹灵体苏醒,塔刹器灵苏醒时,法宝的各项特殊能力都会被激活,塔刹中的传送法阵就会自动打开。”
南宫拜月连连称是,对老祖渊博的见解佩服极致。浩宇接着说:“不知是何方宵小之辈,设计陷害本宗,欲借乌蒙大陆修真联盟的手铲除我陨星阁,我们何不将计就计,趁纷乱之时,藏于玄天宝阁三四楼,斩杀各宗门高手,借机消弱他们的实力。”浩宇说着说着不由哈哈哈大笑起来。
南宫拜月问道:“难道老祖准备亲自出马?”浩宇说:“能到三四楼的至少是筑基后期,甚至是金丹其修为,我凭借境界差异斩杀他们,避免我宗损失”。
南宫拜月连称老祖高义,为宗门弟子的安危不辞辛劳。
一连几天过去了,乌蒙城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空气中迷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风云诡谲,暗流涌动。白天也很少见人走动,似乎成为一座死城。
传闻青玉坛的玄戈老祖已经抵达乌蒙城,上官烟儿也感到无形的压抑,在元婴修士面前,不管你如何逆天,境界差异太大,绝无生路,师兄弟几人蜷缩在紫阳宗里,不在露面。
浩宇面色凝重,似乎什么烦心事让他十分不悦,南宫拜月低声说:“老祖,恐怕无人能阻止玄戈进入玄天宝阁,截杀其他宗门弟子的计划是否要有所改变?”
浩宇深陷在眼窝的两个昏黄的眼珠子抖动了一下,闪现出一丝狠辣:玄天宝阁是我陨星阁的产业,玄戈胆敢踏入,就是侵犯陨星阁,到时我自会对付他,你带领宗门高手埋伏在三四楼,以多胜少,我就不信不能得手。”
南宫拜月说:“只好如此啦,只希望在血地重金聘请的宗门供奉朴七彩老祖能如约而至。”
浩宇神色一振,慢悠悠的说:“血地与我宗千年交情,情同手足,陨星阁就像血地伸在乌蒙大陆的一个枝桠,绝不会坐视不管。
哈哈……”。说着说着,浩宇又大笑起来,仿佛这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一丝清冽的冷风回荡在乌蒙城中,一声巨大的声音犹如炸雷在乌蒙城的上空响起,传遍乌蒙城的每一个角落:“玄天宝阁内出现上古法宝,陨星阁至今无法破解其中的奥秘。如有修士进入玄天宝阁第四层,并能破解法宝奥秘,甚至滴血认主,陨星阁就将法宝赠予此人。”
“为公平起见,元婴期以下的修士均有机会,浩宇在此恭候各位道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利益的诱惑,有多少人能够克制,又有多少人为之身陷绝境。
修士从大街小巷,四面八方,潮水般的向玄天宝阁涌去,有看热闹的,有浑水摸鱼的,有心怀鬼胎的,有抢夺宝物的……,人们怀着不同的目的,不同的心情,疯狂地、涌向了同一个地方——玄天宝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