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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曾经。

曾经,我们一口气写下好多好多文字却语无伦次,只为了那个作家梦。

当你心不安静的时候,写文字,也是很煎熬的。

曾经,也许只有当你走过了曾经,你才可以像一个局外人一样,去看那个自己。

一棵安定的神经,才是一个人生命中的至宝。一个写文字的人,他恰恰需要,一颗安静的神经。这比他的生命更重要,因为当他把生命都揉进文章里时,又有什么,比一棵安定的神经更重要呢。

当不安宁的时候,你喜欢用各种各样的语言来掩饰,来阐述,来说明。但其实那才是最糟的。也许是你经过了太多挣扎的日日夜夜,你才终于相信,并没有什么是应该开始,应该结束的,根本就不存在应该,一切都是老天爷的垂怜。

或许有些道理,你当时并不明白,而后,老天,就不甘,非要让你明白,那么很不幸的朋友,你就必须承受。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会放下生命的主权,我更没有想过,我会把这个主权如今也完全的奉上。你要问我为什么,我只好说,因为磨难啊。磨砺足以让一个人在短时间内心力交瘁,甚至,生不如死,你挣扎的时间越长,证明你越倔强,而你越倔强,你吃的苦也越多,很不幸的,你的性格决定了这一切,该吃的苦你也一样都跑不了。

午夜梦回的时候,我又何尝没有问过自己呢。我问我自己,各个方向,每个问题,都问上成千上万遍。可是呢,我有什么理由去折磨这样一个,在尘世里,已如纸薄的自己。

一开始,你不去爱。非要搞明白爱是什么。后来,狼狈不堪,你才知道,自己也需要爱的。

成长,是每个人在摸索的过程,有探索就有跌到,有战争就有死亡。这一切,都像是上苍给我们预设好的一场戏。

那天,傻狍子再次问我,真的不要孩子吗。我的答案和往常一样固执,我知道对于一个正常的家庭,孩子,是必不可少的。而他,也很渴望那种氛围。他的家人,又何尝不想。我知道,源于我,源于我折腾了大半个青春,终于跌跤跌怕了,我就像个嘴角流血的孩子,惶恐的在天幕下说,不要,不要再有任何的生命来到这个世界。

我的眼睛里,全是惶恐。我看着自己的伤疤,开心的笑了,那笑里,是有多少的疯癫啊。

也许,当我选择上帝的那一刻起,我已经把我的后半生交在了他的手上。

我在街上的时候,总有一种很骄傲的感觉。那并不是真的骄傲,有一点点自卑,还有,对这个世界的不理解。

我的目光搜寻着每一个身影,尽我所能解读他们的人生,这就像是一种惯病。总喜欢去观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反之,就觉得被观察,好像自己安在了离自己各方位都放了一只眼睛。又好像自己在一个自己幻想出来的摄像头下,自由的发挥。

我曾说,我很聪明,我躲避人间苦难。多聪明。后来,才知道,人间苦难没有人可以躲得过。只要你还是人,不是神。你就没有权利。

有人说,无神论更自由吧,为什么你要那么相信上帝呢。

这个问题,抱歉,我不能给你回答。信便是信了,如果可以解释出来,就不是相信吧,而是推理而已。或许是我胆小,不敢和你讲明原因,因为,这答案已来之不易,若再究其原因,恐怕就会混乱吧。

我只知道,在他的里面,那份安心,从容,淡定,或许,你不曾相信我的形容。就像,我被全世界抛弃时,也不曾相信任何人一样。

就像,有人说,每个人之间,貌似有关系,貌似又没有任何的关系。

就是这样吧。

有的时候,人们喜欢炫耀,喜欢,证明自己。我也想,可是当我想到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并不是真的属于我时,我犹豫了。或许,这个人生也不是我的。它会变成什么样,我也说的不算。

可,还是那么心怀希望,不是么,并不是很件事都像公式一样,有来由,有去向的。

说的清的,是生活,是人生,是人心,是世界,是貌似最平常的一切。

有时,你也许笑我一本正经,说什么大道理。我不否认,人生嘛,本没有那么多大道理,好多人,活的简简单单,随从自己的想要,不也一样随尘世漂流,或辛苦或安逸,谁又管的着。

想让一个人,放弃自己的名位,拱手把荣耀推至别人。这不是与生俱来的,这是炼。那些离我们很遥远的东西,都靠炼。

于是,有一天,你不再问了,

不再问,天啊,他的爱会到什么时候,我们会白头偕老吗。

不再问,天啊,我们会幸福吗,他会对我好吗。

可是什么让你不再问的呢,又是什么让你不再喋喋不休。

是什么让你安静,是什么让你安心。

曾经,何止是这些问题,很多很多,你都要问,你问个没完,你问个不停,你问到发疯。

直至今日,你依然,在为**神药物而努力着。

你拥有一颗太脆弱的神经,而能让这颗神经,安静下来,那无疑是天力。

放下。

无非这两个字。

我们并非放下,只是把它交付给了更新任的力量,那个力量叫无悔,叫释然,叫安心。

虽然你不知身处何处,你不知明天的太阳从哪升起,就像你其实并不想回忆那些潮湿的,暗无天日的日子。

如果有一天,你也不害怕失去。

不害怕失去,便是一种修行。

是一种,伟大的,极其伟大的,最伟大的修行。

夜幕降临,把心情敲成文章,不再回阅,直接传上。

没有人听,没有人讲,就那么薄薄的一页纸,厚厚的屏幕。

也就不必问你,你好了么。你真的从此好了么。

哇哦,这个问题太大,这辈子都不敢答,也许,我此刻是好的吧。但是明天,下一秒,我也无法保证。

只因,生命难测。我们本身,就是活在危机之中的。这种危机包括太多太多。

比如,你的情绪,你的心事,就好像你突然觉得若有所失。难道,那是你可以控制的么。

我们,无非是无力的,很多,都难以控制,就连自己,又何尝不是。

看只看,命运的牵引,听只听,心底的声音。追随着,那天使的步伐,虽然,你仍在堕落的边缘。

不知你是否明白我的话,是否懂这一种心情。

也许,这就是一个有信仰的人,最无声的表达方式吧。不会有太多人听见,也没有被关注的欲望。甚至,不求你懂。

那时候,梨花飘落,你才懂她心里呢喃,念念不忘的,是冥冥中指引航标的拿撒勒。

可能你又要说,又来,我也只想说,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吧,这只属于我,或许也属于你。但是,我并不强迫,任何人去接受。

因为天知道,要一个人,抛却自己的人生观,去接受全新的信仰,是太多残酷的事。

他要挣扎的,要自问,并且,在下面的分分秒秒都会有怀疑的可能。就像当初的我。

亲爱的朋友,你是否相信,身不由己,命由天定呢,不管你相不相信,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不太正常的人,所写的文字,是会有说服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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