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你又在宿醉里无法自拔。
凌乱的过去都是曾经,你几度追寻生命的意义,也都是无果。
在夜里我不能安睡,也无法向天祈祷。我在寻找堕落的出口,我以堕落,为终极的宣泄。
然,我却始终也无法面对真实的自己,真实的自我,那么飘渺而又遥远。
在人生的道路上,在无数次的悲欢离合后,又怎么相信永远,怎么相信既定的美好。
那些,早已经不存在了吧。
我总是在下雨的季节相信过一个少年,又总觉得这样的相信是不是太过任性。
我相信美好,相信真正的灵犀相通,这开始,又只是自欺欺人。
善良的你,一直都是我渴被拯救的中心,我幻想我们阳光下微笑。终有一天,我不再在乎别人眼中的我,多么可悲。我不再在意,这一切,竟也是因为你。
因为你的善意,因为你的邪恶,因为你,也让我对世人,永世失去了最后的一丁点信心。这将很难再改变,也许,是不想再改变。
有人说,失望攒够了,那个少年,不会撒谎,也不会讨好,平凡的一生,平凡的一切。
你不得不承认,人生在世,远没有少年时你想的那么单纯,爱情,也亲情,甚至更多的感情,都并不存在我们幻想的美丽模样。
风烛残年,岁月里最后一抹殷红。
我不是你的沙,你乃我的风,吹过最后一丝凌乱,触摸我心的边缘。
吹,吧,吹吧,我所有寂寞的心肠。我午夜放飞的孔明,我在沿岸歌唱的青春,竟也消残了最后一次宁静。
不要对我说,堕落,人生的道路上,我早已厌倦了它。
我不能面对黄土再次欺骗我的青春,我不能再度拿人生捉弄自己的灵魂。
我可以像鱼一样无尽沉沦,却终是一颗寂寞的星。
我闪烁微弱的光芒,我习惯,无所期望。
我把那当成自己的拯救,我把心的执念当成最后的稻草,抓住它,抓住天堂。
你听,岁月里的海,在哭,可我青春里曾爱过人却一去不回,你就要变心像时光走远,你把这一切当成插曲,轻易抛弃后我留下自我的眼泪。
总会有一个路人的出现,为了让你绝望。
总会有一首歌,唱尽人间的心酸。
我无法,再为你成年成天的歌唱,我无法,再接受愚蠢的自己。
尽管,在午夜梦回,我喜欢偷偷的想你,一切,都不再张扬而随意,这只是默默的典礼。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不会遇见深爱的你,因为所有的深爱,都是自己。
也许在这个年纪,貌似风华正茂却也老态龙钟。
不会再相信情义,和所有的美好。
我们把它折断,默默的藏在胸口,笑容里永远不是期许,爱里你将永世安息。
你说,失眠,多梦,记忆不再清晰,你说,这扰人的季节吧,我在寻找我自己,可是,怎么寻找,我和谁相依。
你是我的上帝,你却给我冰雪,带血的回忆里,我把你寻觅。
一个人的迷城,一个人的博弈,一个人的执念,一个人的棋。
呆愣的数年里,少有人看清你的脸,那是一个含泪的花季。
沉淀的岁月里,你在安慰自己,怨气的青春里,你在哭泣。
夜里,那浪荡的灵魂像脱缰的野马,没有草原,也没有地老天荒的漫长渴望。
一个人,总会逃离现实,走的高远。一个人,总会看淡人情,高翔而去。
不明白的是,人间心酸,那么多人却有勇气生存。
仅是那对死的恐惧,仅是那次,你低头里的雾气,都弥漫杀人的黑色气息。
别哭了,谁是谁的唯一。为何你总是轻描淡写,那些伤心的记忆。
为何你不再提起,你复杂的情绪。
为何,时光改变了你,也沧桑了自己。
我没有别的话语,反正人间没有懂你的天使,也不会有。
再多的寻找,只是徒劳。
不如漠然观花,潸然泪下。百年之后,皆尘埃落定。青草坟地,凄凉夜景,我共你长眠不醒。
纷繁人间,从来都是你的致命伤,你不属于这里,却被迫留在了这里。
你的心,总像杯子一样,透明且易碎,顽固且坚硬。
又总是这丰富的心海,让人涟漪。
放眼苍苍众生,你的感慨不断。我们那短暂的青春,就要过去,拿什么祭奠。唯一的方式,就是尽情的燃放。
因为时光老去后,再无可恋。
只有那少的可怜的回忆与旧照片,是我们的全部。
那时青涩的脸和留下的成就,最后一缕气质,你将没有力气散步,心的步子开始老去,懒得在河边与子长絮。
所以,这短暂的青春,只配用来努力。除了努力,再无可能。
你厌弃北风呼啸的季节,你是北国大风里孩子,你固执且任性,你古怪且精灵。
你时而开心的像朵花,时而忧郁的像朵暗流。
你的心,是那坚硬的海,海浪里,都是灵魂唱歌的声音。
殊不知,一切都已经够了。有危机感的你,将是毕生的必胜。
一切,不都是心不安静么。心为何不静不就是丢了信仰么。为何丢了信仰不就是迷茫么。
你不回去港湾,大海的风就不会停的。你早已无法定位了,苍天的眼里我是功大于过,还是罪大于功。
我这个活生生的好人在几个不经意的瞬间就成了彻头彻尾的坏人了。
这就是青春吧。
青春里不乏新鲜的血液,也不乏老去的我们。
我们这归港的人啊,也要记得归航。
你天长地久,彼生欢唱,也永远都磨灭不了对我的伤害,这,苍天那儿都有记得。
人间,不少你的一丝,不多我的一毫。
我们,眼神里有太多苍茫,记忆里,又有太多愁肠。
殊不知,寂寞,是无法排解的解药,人生,是漫长无华的枯燥游戏。
谁赢谁输,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你非我,焉知我之过。
我非你,不懂你的心。
我们相依在一起,抵过人间的寒气。
一股子北风的刺骨,一股寒流的入侵,又老了几岁,又抱在一起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