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着都是年轻人,招来到自己房里,好好说,解开了又可玩到一处,以后多位活泼开朗的姑娘聊天多好的事啊!
结果呢?
西初一阵恶心,干呕起来。
大夫刚给艾儿上好了药,也给耶律信包扎清楚,结果打算过来给公主看看时,被众人拦了下来。
“下去吧,我没事。”
“臣告退!”
黎子言上前语气不再尖锐,只是从此当西初是敌人,语里皆是不悦之色:“我就说嘛,刺夏国里可找不到你这样的狐狸式的女子,柔柔弱弱的……”
耶律信从进门开始就没有了笑容,此时又听这么一说,上前一巴掌过去,西初想——原来人前装着害怕是假的,这耶律信没事吧!
“本王告诉你,别以为你是大司马的女儿我就不敢打你,别以为我母后说什么我就会听从。”
呃……把人逼急了吧!
“耶律信,你这是在干嘛,吓着人家小姑娘啦!”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小姑娘啊,不是咱们,十六岁皮囊,近四十的心喽!
“不用你在这惺惺作态。”黎子言的嘴又要扁起来哭了,听西初如此一讲身子上前时耶律信防备的推开了她。
而她何时受过此种待遇?
“你打我,还推我,皆是因为这个女人吗?我要告诉国王、王后去,我……”她作势要转身离去时,耶律信只扶着西初两肩,脸对着西初,话是应子言的:“也好,她告诉父王,我就顺便提了要娶你之事。”
“耶律信你别闹了,你们小两口打情骂俏干嘛把我扯进去,我可是……”
结果刺夏王子俯身来个了亲吻,再其舌要加深这时,西初推开,才突然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她西初是又花开一春啦,怀着孕还有人告白,认认真真的说要娶她呢!
“信,她是你的妹妹。”黎子言急了。
“她是我表妹。”
“我是凤卿的女人。”西初也认真的提醒道。
“他不会来的。”
“什么意思?”
“走吧,你不是要告诉母后吗,我带你一起去说清楚!”耶律信避开西初寻问的眼神,拖着子言要离开,一路还能听到子言的哭腔:“我不要,我不要去……”
“公主?”房间里静了,只有西初和艾儿两人,艾儿单只脚跳了过来,在西初身边坐落。
“艾儿,他刚刚是什么意思?”
“小两口堵气中,耶律王子自然也是胡乱说话了!”
“不像,虽然平日里没个正经,可是这话不可乱说。”什么意思,凤卿出事了吗?
“公主,别胡思乱想了,皇上答应过你一定会来接你的,你要相信他啊!”
“可是他若出了事还怎么来……我得去落霞寺找国师,我……”
“不急公主!”
“鸽子,我带过来的摩拓鸽子呢?”耶律信那话不像假的。
“艾儿这就命人拿来。”结果艾儿还没有开口时就进来了位宫女,这边伺候的皆是摩拓带来的,她有急色,自然就是因为自己这边出事或受牵连了!
“公主,国王和王后请您即刻过去一趟!”
“公主?”真是没个安稳日子,这个子言小姐真是闹腾精啊。
“没事,我好歹是他们的女儿,你留下来好好养伤,我去去就回。”
艾儿命随行宫女进来十名,一一嘱咐下去,帮着西初整理好发饰后,又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要小心行事!
可是西初到底想错了,他们的心中也早就知道了西初是本国的公主,但不是他们的亲和女儿,而前国王虽是现国王的兄长,可是毕竟前朝的公主留在本朝算什么意思呢?
国王身为其叔叔,招她进来,让她坐好,态度语气皆还好,而黎子言是伏在王后怀里哭着的,王后的表情从进来开始,都避开了西初,不过还是可以看的出非常的不爽哦!
看到国王如此对她,王后也一同不悦的道:“公主,你可知自己做了何错事?”
“是因为黎小姐的吗?”
“子言是大司马的女儿,她亦是信的未婚妻,便是你的嫂子,你的称呼是何人教你的?”完全就是帮着讨伐的啊!
而耶律信呢,坐在西初对面,听着王后的话眉越皱越深,西初想想,还是喜欢看他坏笑的样子,这样子看着觉得他活的也累的很呢!
“嫂子好。”西初和颜悦色道,王后怀里的黎子言脸转出来,做一个胜利的表情后,继续埋头装哭。
“我听信说,他要娶你?”
真是好王后啊,一个是你看准的媳妇,一个是心肝宝贝,所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有错的当然都在第三个人身上。
“他是我哥哥,这种事不可能在刺夏让它发生第二次对吧?”西初反说回来,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国王是展开笑脸了,可是王后可能看到了死去小姑子的表情,自然只信了她三分,后面还得看她的表现,故在场所有人将脸转向了耶律信身上来。
“本王不喜欢她。”接收到西初满满威胁的眼神时,耶律信好生委屈的直指黎子言,惹来后者不满,黎子言当然不笨,只是宠坏的人没必要动那么多脑筋的,她只道:“要不是她来了,你会说这样的话?”
“父王,我年年去往落霞山要提亲的便是她呀!”
西初没想到,会见到一个男人落下泪,所有人都惊慌起来,王后虽然因此连那三分都没了,可是儿子还是比媳妇地位高点的,于是命了人先带了黎子言去休息,无外人时,西初也不顾他,只心急的道:
“摩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听她还想着凤卿那边,耶律王子的表情是失望的,王后自然对不给自己儿子面子的女人没什么好脸色,只有年过中旬的国王道:“约里和绿雁的战争,摩拓打算去支援绿雁。”
“那是凤卿出事了吗?”摩拓是四大国中最大的,凤卿没有必要直接上战场吧,若真是如此,他给自己的诺言又算是什么呢?
“他上战场了,这就是为什么他要将你托付给我,因为……”
“他不会有事的。”西初只向他吼,心里却没有多少把握,话只随耶律信这么一说,心思就彻底的乱了。
“你好好在这里住下,现在只是没有前方战线的消息而已。”国王的安慰未完,王后接了话:“是啊,那么多的宫女太监也够伺候你到生产完了,凤卿那孩子供给的金银珠宝,山味海鲜也是非常丰富的,只是……若他有个三长两短,这供给就断缺了,所以你要懂的珍惜,切勿泛滥……”
西初眼眶红了红,一种属于寄人蓠下的委屈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