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凤殿里忙坏了,没人有空下来想这其实是件荒唐的事,这时原是摩拓国正宫娘娘的寝宫,结果现在却成为不知哪来的一位公主的行宫了,可它就是真的,说来也可笑,幸好就要出嫁了,也不必留下来给得空的人笑话!
可是想问的还没有问清,想说的对象也没有再出现——凤卿这样真的是保护了自己吗?
打开福袋,里面的纸条写着“太郡”二字!
西初又想不通了,拨一拨弦,恋尚不在,月瑶呢?
是管不了了吗,还是又可约好在天上或地下见了?那还求什么,随他们安排去罢,她在这架空的古代一个亲人也无,来了这么久,这么多年,都未想到自己的亲生爸妈,实属不孝。
“女儿真不孝哪!”西初继续拨弄着弦,却不成调不成曲,只是无聊,只是死心,混身无劲什么也不想做。
若为自由,又何来的自由,若为爱情……真不值!
“雨过白鹭洲,流连铜雀楼,斜阳染幽草,几度飞红,摇曳了江上远帆,回望灯如花,未语人先羞,心事轻梳弄,浅握双手,任发丝缠绕双眸……”
“初儿。”一曲罢,凤卿出现在面前,西初道:“这是恋尚最喜欢的曲!”
“可有名吗?”
“倾国倾城。”
凤卿便不再言语,只过来坐在其身边,望朝凤殿外的雨声!
“若再给我一次,我会带着恋尚都不再来有你们的国度里。”
“是。”乖乖听下。
“是你们不好,还是我们不该都选位皇帝当做爱的人。”
(花花:谁想,都成皇后了,都有仙子、皇帝当靠山了,故事却还是悲伤的……是花花不好,无法写个白白的文出来!
所以说,是花花要闹虐文给西初吗?
西初:花花,公平点,虐也给恋尚和月瑶一点。
花花:额!!!)
“怡贵妃呢?”可如愿做皇后啦?
“自有她的去处。”这又是哪来的思绪,还能想到别人。
“皇上,我可亲你一下吗?”
“……”不是一点点的状况外哦!
凤卿刚一转头来,也许是自己逼坏了西初,可是某女还是认真的捧着她的男人那好看的脸,要是换个现代的发型,一定是帅到爆的,只是不是花美男类型的,因为他一定是位王者,王者可是比花美男危险许多。
西初从未如此细细的看过他好像,因为要不是太近就是太远——他的眉也好看,比常人要偏浓点,妈妈有说过男人若能长出这样的眉毛,那将来可非常成功的,可以告诉妈妈,她确实找了位混的非常成功的男人;睫毛也长,她自己这个古人的身子也是细瞧过的,西初想也许是因为年纪还小,所以睫毛还没落光,还如孩童般黑翘黑翘的,可是这个凤卿都三十多了,怎么这睫毛还是这么多呢?真好看啊……鼻子也挺,可以去整形医院拍个广告,人民大众一定就知道自己想要的完美鼻子是怎样的了,唇配着这张脸也是好看的,就是薄了点,妈妈说,薄唇的男人薄情……唉!
“有哪不满意的吗?”凤卿见她瞧了这么久,结果叹了口气,一时忘记今夕是何夕,好笑的问道。
“唇不好看,太薄了!”语落,西初送上唇,细细的吻起来,慢慢的摩擦,静静的吸吮!
凤卿还未如此被吻过,一进也忘情,只是忽然明白了伤感——初儿,他将其拥在怀里,慢慢的回应这个吻,他的初儿!
……
艾儿说,怡贵妃搬进了冷宫,琴妃搬进万喜宫的第二天,皇上送来的新牌匾——享寿宫,可牌匾没有挂上去,随后琴妃与那块匾一同住进冷宫里,这回热闹了!
容妃是待在芙蓉斋哪也不敢去,什么也不敢说了,而福景宫来了一位新贵妃,就是夏贵人,贵妃与贵人还真的一步之遥,艾儿说,怡贵妃进冷宫是因为她,但琴贵妃就不是了,她是因为夏贵人不仅成了贵妃,还住进了地位比她高的福景宫,最重要的是她又怀孕了!
艾儿说,皇上已查清了,第一个是怡贵妃害的,第二个是琴贵妃害的!
她当珊贵人的时候也气愤过,当然只是恨了凤卿,可是她们爬不上凤卿的床,就比谁爬的位最高。
如此想,若可以改变,后、宫应当废去,若不能,她应该离的远远的!
“还要回来是吗?”
“初儿说错了,是还会回来的……回来时,这里便再无人可害你,因为只独你一人!”
他以为终于佳人会展开笑颜了,结果反倒哭了,西初倒进凤卿怀里说:“我不是这里的人,离开也罢。”只是还有一句未说出:十六年前证明,没了你我还有恋尚与月瑶,现在她们不知在哪,而凤卿你又不完全属于我,故我不能再DU了,可是凤卿,你就算没有我,你还有朝政,你不会活不下去的,这后、宫中没有我,你反倒可以安心治理天下,更好!
“说什么呢,等我去接你!”
“可要听曲?”
“嗯!”
——才话别已深秋,只一眼就花落,窗台人影独坐,夜沉的更寂寞,一段路分两头,爱了却要分手,无事东风走过,扬起回忆如昨……梦在千丝发间,我在梦里搁浅,月光尽是从前,苍白了想念,你眺望着天边,我眺望你的脸,紧记你的容颜,来再把你寻找……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的见,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前世未了的眷恋,在我的血液时分裂,沉睡中**,清醒又幻灭……——
“这曲不好!”凤卿道。
“我觉得挺好!”
“我们的爱不是这样的!”
“爱呢,在哪都可生根发芽,只是开花结果难了!”不知现代又有谁创了新曲,曲子又可以勾出什么情续来,反正都是爱,让人迷茫让人醉,偏偏都得不到,偏偏都要不回!
走这么一遭,西初只得几个字——皆是不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