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初细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将这些事告诉艾儿她们,这是个秘密,就算知道了,也只是说随意问候,并没有什么,虽然她们可能会提醒她一些祺贵妃为人什么的,可是西初觉得深宫大院,难得静下来听心怎么说,那就随心去发现,她到底是怎样的人吧!
——恋尚,这深宫里,凤卿的女人,我可以交一个做朋友吗?
没办法,放鸽子时,还是多写了一句,就算隔了这么远,也没法瞒着恋尚。
夜里凤卿回到御龙宫时,西初在更衣时问其:“凤卿,你说我和她们都成为朋友的话,好不好?”
她想这一句话说出去后,她一定会被夸奖的,这是多大的胸襟啊!
可是皇上他的肚肠不知又转了几回后,板了脸道:“不妥!”
“为什么?”
“不为什么初儿,在这里你与她们不成为朋友较好!”只有这么几句话,凤卿就不解释了,换好衣服后就带她去用膳了。
“初儿,上次你给朕吃的那乎冷乎热的东西还记得吗?”
“什么乎冷乎热,那个叫西餐。”虽然想要知道凤卿顾虑的是什么,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万一他追究起来,问是谁给了她灵感,让她有了这个想法的话……
“为什么会想到要与她们做朋友呢?”是的,他接着又转回来问了一句。
“呃?就是……想恋尚了,身边没个朋友,艾儿她们始终要和我分的清楚,所以我想能做朋友的就是你的那些女人了!”
“册封大典后,她们自然会与你往来的,只是推心置腹的话就没必要了初儿,这一点上你并不笨,会想清楚的是吧?”果然是皇帝啊,三言两语,说到重点,又不点破什么,然后又提醒到了她。
有可能那些女人不止只有凤卿一个男人啊,在未进宫前,谁说的准她们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见过世面的千金大小姐啦,她们可能是……难道祺贵妃有另一个男人?
“我……我就是想恋尚了!”若是生在古代,凤卿和项燕弦是两国总统,她们做他们的第一夫人,那她和恋尚也是方便见面的,可是如今呢,多不方便啊!
“我听项燕弦说,册封大典时会前来观礼的!”这可是给足了你这位皇后的面子啊,例代国母大典,放眼望去四国,没有一位是她这么风光了吧!
西初想也是,未经选秀,就当上了一位贵人,又什么作为也没有,就要册封为皇后了,按古人来说,她是那个上辈子不知烧了多少香,做了多少好事才得来的福份啊!
“会做皇帝的人福份也是很足的,所以你会平平安安的吧!”西初这句话放在心里,没敢说出来,就是怕凤卿听到后会莫名其妙觉得自己有问题,到时候又禁足……
“凤卿,我这禁足要到什么时候?”
“禁足,哪来的禁足?”听听,他皇帝大人像听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听闻一样,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吗?
如果说还是所有人都在亲耳听他口谕的,他会不会抓了那些人来掩自己根本没做过呢,可是没有哦,他只是暧、昧不明的眼神看着她说:“这禁足之事只是玩笑话。”
“玩笑话,她们都认真的没让我出去呢,那你们怎么不多再开口一句说那只是玩笑话呢?”
“哦……我也以为你太累了,没有精力再出去玩了嘛!”
这个解释多好?
“请问凤卿大人,你是怎么就觉得我会没有精力出去玩了呢?”她正经八百,在凤卿眼里极为可爱。
“还有精力吗?”对方认真点头,凤卿自己对自己说:“难道每晚我还不够努力?”
“噢!”老天爷啊,看来你是对的,事情糊涂一点就好了,为何如此这般的问清楚呢?
过了几天,恋尚的飞鸽又到了,她写着说:
——西初,一男一女的名字你取了没?
——西初,你疯了吗,要和凤卿的女人交朋友,首先你不知她们安了是什么心的靠近你,再来,都是朋友了,你一二十一世纪的自由女性,你和朋友抢老公,你有意思吗你?
“恋尚,用毛笔写问号,真丑!”
“主子,福景宫祺贵妃求见!”
“请吧!”
艾儿却迟迟不去。
“我会谨慎的,你帮我备点茶和点心,对了,加一壶酒,我在别院招待她!”
“是,艾儿会在门外,有事你叫我!”
“她带了人了吗?”就算祺贵妃有什么阴谋阳谋那也容她演吧,万一只是真心想聊一下天呢!
说不定能听到些凄美的故事也不一定啊!
“没有,随行的宫女祺贵妃只让她待在院子里候着。”
“嗯,那你也去吧,我会自己注意的!”
“好,有事叫艾儿!”
几日不见,她着装什么的皆不变,但没有那日看起来漂亮,是因为她没有喝酒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祺环这几日读了点关于刺夏的书,那里的人都好歌善舞是吗?”
“其实我一直住在山上,并不知的,不过我去过约里,那才是一个会享受生活的地方吧!”
“我既不知姐姐去过那么多地方!”
“可叫我西初,这时无外人,……摩拓呢,这里的人平日里都好点什么呢?”
“棋环也一直待在闺中,并不知!”
“或者你也会曲子?”
“不不不……琴棋书画皆有学,只是不懂词曲,前几日听了姐姐的曲子,感触极深,故今日又来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