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有三天没见到凤卿了,大公公说这几天他都睡在御书房中,大公公保证,皇上没有到任何一位嫔妃那里。
但西初要的不是这些答案,只是叹气!
恋尚今早的鸽子又到了,她见到鸽子又是一阵难受。
——西初,月瑶前几天来看我了,告诉我肚子里的是龙凤胎,我与燕弦打du,他说是两位公主,若我赢的话,他会答应我一个请求!
她也刚回了恋尚——恋儿,他不能弃江山,更不能废那些妃子们,我已决定离开了!
“主子,你穿这一身是要去哪?”御龙宫厅前,艾儿拦住了去路。
“这是皇上的寝宫,我去叫他回来住!”
“那甚好,艾儿给你打扮一下再去吧!”
“不了,就这样,我比较自在!”还是一身嫩绿,夏天里看了也舒服,她自己也自在。
想起三天前的那个午膳,她只对凤卿说:“既然你不确定,就不用给项西初面子,一定要让我耶律西初坐上皇后的位置了!”
然后他就三天不见她了!
艾儿命了铃儿跟上,西初到御书房时,大公公就站在门外,门房紧闭,西初上前想开口求见的,大公公摇头说:“娘娘,皇上正在里面大发雷霆,您还是先回御龙宫吧,等过了些日子,皇上自会去找你的。”
“是前殿的事吗?”
大公公细看她,这娘娘到底从何而来,无论什么事也不惊不慌,比起这天下的女人,她的似乎很有目标、见地,这样不好,可是这样也说明,她贵为一国之母的不同,及凤女或许就该这样。
“是我的事?”西初接着问。
“娘娘……”
“看来是我的事了,那就通传吧,我会在今天内解决,让凤卿不因我的事而烦恼!”
龙形在恋尚身上,人是项燕弦爱的人,那烫伤的疤痕又可作她皇后的王牌,一切在恋尚身上就变的刚好了,那么巧,那么刚好!
可是凤形在她身上,她还是以前项西初的模样,但凤卿不确定了,只是这个凤可以保她坐上国母之位,却只能让凤卿离自己愈来愈远罢了!
不一会儿后,大公公就出来了,低语几句,让她谨言慎行,只让她一人进去,铃儿在外等着,门随后关上!
屋里跪了三人,一个比以前更瘦弱的夏贵人,一个还是那黄裳,今天的衣服上绣的是爪菊,头饰也配的好,妆容精致,一切完美的没话说,另一个人是骊贵人!
正说着长见识呢,你们就碰上面了,宫里虽有规矩,可也确实小的很。
“皇上你一定要作主,是皇后娘娘指使我这么做的。”
西初在心中叹了长长一口气,有些许不耐烦的皱了眉头,这似梅雨天的心情,要什么时候扫除干净?
“初儿,你怎么说?”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谁能不能说一下到底怎么了?
夏贵人用怨恨的眼神看着自己,怡贵妃皱着眉,表示这是一件伤神的事。
骊贵人只是一个劲的指着她,说她又害人了。
“来人啊!”又是西初一句话,凤卿又招来了人进来。
西初只觉头晕脑涨,接着骊贵人被带了出去,大公公进来念凤卿刚写的墨水还未干的圣旨,在她倒地前大体可以知道骊贵人被关进了冷宫,她的爹在朝为官,因此事连降三品,可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事呢?
醒来时,天已昏暗,各处已盏灯,御龙宫的寝室中,自己正躺上床上,凤卿在一边的书桌前看折子。
“凤卿。”她轻唤!
“醒了?”放下手中的折子,反手背后,踱步过来,表情有些累,这几天他到底想着什么呢?
“你瘦了,是初儿害了你的吗?”
“初儿?”凤卿许是被其的温柔和缓的语调,又过于关心的动人神情所感动,鼻中吐出气,将她攘进怀中。
“我怎么又晕了呢?”
“上次暑气还未过,你不应该每日都站院外的,以后要读信,可以到屋里来念啊!”
“我怕那些鸽子乱飞,脏了这里!”
“宫里太监宫女多的事,再打扫便是,你和身子是最要紧的!”
“凤卿。”西初上前搂其脖子,二人坐在床上,难得温存:“凤卿……”
她只这样唤着,凤卿已如痴如醉,西初要与其按按脖子,便将反将他搂进怀里,这是凤卿所没有的感受,像母亲一样,反被疼爱的感觉,他太欢喜了!
只有他的初儿懂他!
“只要我说不是我,你就永远相信我是吗?”
“当然。”在其怀里,他不客气的享受那抹柔软,吸吮着她的体香,说话也开始含糊不清,听在西初耳里,似呢喃,身与心皆奇痒无比。
“初儿,江山我得在,摩拓不可一日无君,那些女人,其身后带的是权势,这种时局,你的恋尚不知道,项燕弦在绿雁那样做有多困难,摩拓的兵力已全力以赴的和他了,若你要后、宫朕只独你,得等!”
恋尚,你听到了吗,凤卿也是可以的,只是大局所趋,他们先救了你,而我……得等!
“她们也有爱你的,只是我讨厌了自己,若我不在,大家相安无事,而我在,你虽没有废了她们,可是她们也知道,从此画地为牢,各宫各院皆是冷宫了!”
“因为是你!”凤卿抬起头,这女人又要说些什么了吗?
“我是谁?”你不是还不确定吗?
“初儿?”这下凤卿真的不悦了,起身离开,脱了衣裳,也不叫宫女伺候,自己一人进了龙潭。
“西初啊西初,怎么就只会搞砸气氛呢?”
西初走至书案前,写着这个时代的字体:
凤卿我走了,你过你的阳光日子,我走我的独木桥生活,咱们天南地北各不相见,就当我从来没有来过!
西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