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找找月瑶问问哦,可是那只鬼不知投没投胎去,也不来看她,西初也不在身边,不能一起出主意,怎么办嘛?
“姐姐你没有看到画中的人,那就是嫁去摩拓的三公主吧?”若晓问子蓉的话,恋尚一字未差的听到耳里,然后不会看脸色的若晓又说道:“郡主,你不觉的另一个也被叫恋尚的和你倒有几分像呢,说不定我们郡主长大了就那模样!那可美了!”
“怎么会,我们的郡主会更漂亮的!”子蓉瞪眼妹妹让她快停下来胡思乱想。
也许真的有着什么联系的吧?
“恋尚怎么了?”项燕弦随后进了书房来,这小不点看起来非常的着急,难道……
“我想西初了,能不能让我回落霞寺看她?”
“静空大师说了现在还不是见面的时候!”
“可是我现在没有安全感!”她伸手要抱抱,因为灵魂是个大人了,这个皇帝已二十五了,已娶了好多好多的妻子了,她才六岁,她打听了这里的人十五岁便可出嫁了,可是那要等九年哎!
“安全感?”真会形容啊!依言将她抱在怀里。
“你一定一定要隔这么久才来看我一次吗?”不行啊恋尚,你现在还是个小朋友,如果往爱情想的话,这也算不算猥、亵?
“才五日而已!”这小不点今日是吓着了吗?
“可是我……”
“孤已经派人看守郡主府了,不会让任何令你不舒服的人进来的!”
“那两个人没有让我不舒服,只是我点怕,总觉的命要没了一样!”
这话一说出,项燕弦窒息的想起那一幕来。
“他们俩个好像是有点熟的,只是……心里头的那种亲切感与害怕又扯在了一起,项燕弦我好矛盾啊!?”
难道……恋尚的灵魂当真在她身上?
“恋尚识字吗?”
“虽然才五日,但我练你们绿雁的字是很快的哦,先生们都说我学的很好!”她本人的IQ可是一点也不低的。
“我们绿雁的字?”
“……哦……我是说以前练的是刺夏的字!”
撒谎!她不知道吗?300年前他们的祖先早就将文字统一了,什么刺夏摩拓绿雁约里的都是用一种字体的!
“哦?孤从没有见过刺夏的字,不如你用它来写首诗送孤如何?就当做是今日的考题了!”
子蓉与若晓还未发出疑问,恋尚就应允答应了!她不知道刺夏是用什么字,既然他不认得刺夏的字,那么她用现代简体字应该是没有人认的出的。
燕弦直接让其站到案前的太师椅上,亲自为了她磨起了墨。
“燕弦你说个主题吧?”要现在编一个,倒是想不出来哎,古诗李白杜甫什么的还是有学几首的,如果用他出的题自己再来对号写诗,不是更能证明自己的聪明才智?
“好,你才学五日,就不为难了,就与院中的荷做一首吧!”
真会出题目,什么才学五日啊,反正是简单了,他的意思就是随便出个几行诗形容一下荷花便可,那……可就多了,不知选哪首来卖弄呢?
“青荷盖绿水,芙蓉披红鲜。下有并根藕,上有并头莲。”看看随笔一来啊!怕他们看不懂便又念了一遍。
“郡主作的真好!”子蓉若晓不识字,只听着好就拍掌!
“可以送孤吗?”这字是……
“写的怎样?”
“好!”只一个字,是很好,只是现在他不重心在这呢!
“你又看不懂,不如我用绿雁的字给你写一首送你如何?”
“不了,就这个吧,孤下次来时恋尚再送也不迟!”收着那篇诗挥袖离去。
“他这是怎么了?”
也许朝中有事,也许让他想起了什么……反正他就是心不在焉了,可是下一次,恋尚好不容易又等了五日,某人却还是没有出现……
“都无色可并,不奈此香何。瑶席乘凉设,金羁落晚过。
回衾灯照绮,渡袜水沾罗。预想前秋别,离居梦棹歌。”
“郡主的《荷》作的越来越好了!”子蓉与若晓的夸奖却入不了她的耳了,眼里望着一池的荷,嘴念道:
“再不来,都要入秋了!”
“郡主,上一次来的那二人,今日派了家丁来,说是郡主的……娘……已逝!”
“大胆!”子蓉诉呵,怎么在小孩子面前说此种话来。
“不是我的娘!”干嘛这样子讲,讲的她好像有多不孝一样!
“郡主,你想要去看看吗?”这么小没了父母,怎么说突然出现的娘她也会……
“她不是我的娘,我为什么要去看。”转身离去,午后来了一阵风吹的荷塘的花枝们慌乱不已。
可是还是去了,因为葬在月海,从这日海出发还得有一段时间呢!但项燕弦已先到了。
“我说过不准再靠近驰夕居半步的!”他出言警告华岚城,后者云淡风清的的回道:“我们不还是兄弟吗?是比皇兄还要亲的兄弟啊!”
“你伤害了兄弟的至爱,有什么好讲兄弟之情的?”
“你与凤卿都有怨啊!”
“你这个疯子,说吧,今日的目的又为了什么?如果你要西初,好,她在刺夏国的落霞寺,你自己去找,我只希望你再也不要见恋尚的第二面了!”
“你终于承认她确实是‘凤女’珞恋尚了吗?……不见第二面吗?”眼神望向其身后,那小俏影已慢慢移过来了!
是怕的,但还是来了,总觉的不来心会不舒服的。
“你到底想怎样?”在她过来前,项燕弦想要知道他的底在哪?
“我要她亲口承认。”这一次不再猜测了,只要她承认了后,他此次就前往落霞山带走西初的。
“承认什么?”
“我来了!”想来想去,其实就是要引自己来的嘛,她不来了吗?是阴谋阳谋就全部说来听听吧!
“画中的人是你吗?”两名手下将画再次打开,华岚城指着画中的罗绿像问道,同时话一出四名手下的剑已架在了项燕弦的脖子上了。
“你是笨蛋吗?你是皇帝哎?你出宫为什么都要一个人啊?”她超爱排场,他却像有多恨一样,都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哦,若有一两名手下在身边,哪里用的着被人刀架脖子的下场。
“他的生死在你手哦!”说这话时已不再看任何一个人了,只是将那冥纸放入火盆中。
“我……我是,我是画中的她,呃……也许不是,因为她很像我娘耶律夏,可是我若与我娘像的话,那我就与她像了不是吗?”她一急有点语无论次起来。
“那这个人呢?”又指了旁边的项西初。
“不要啊……”那冰凉凉的刀为什么好像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啊?
“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吧?”刀又深了一点后,华岚城慢慢的又问道。
“……”
月瑶与阎夜冥立于云上,无法阻止,无法……
“夜冥,你没有办法吗?让她恢复记忆也好啊!”
“那忘情茶药效还没这么快过呢!”
“有药效的?”
“不要看了,要不然你又得忍不住了!”
“我……”
“对!”小小的身子终于动了动:“我不是这个时代的,我是叫珞恋尚,但是我不记得她了!”她指着画中的人,终于承认了自己是穿越而来的了。
“什么?”项燕弦闭上了眼,其实刚刚可以制止住他们的,只不过自己也要证实吧,那篇诗的字体他在朝凤殿的行宫中有见到西初的字,虽然手法不一样,可是字体是一样的!
那么她这一次是又失忆了是吗?而且还是到一个孩子身上失忆了?多荒唐啊!
“撤!”华岚城一声令下,决定离开绿雁,前往刺夏的落霞山。
“如果我是她,是不是……”
“不是的,她谁也不能取代!”他可以当做荒唐的,没必要对一个六岁的孩子抱怨吼叫,只是,让他如何接受?
“项燕弦?”
“来人啊,送郡主回府里,没有孤的旨意不得踏出驰夕居半步!”
然后这又是离别了吗?为什么她觉的难受且这种离别的恨是那么的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