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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有结果了?”
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旁边有有两名颜色秀丽的宫女手法娴熟地替女人轻缓按摩,神色恭敬谦卑。
女人身躯微微发胖,纤瘦的小腹微微的突起,虽不明显,只要留意即可发觉。再看她眉眼艳丽,却带着几分骄傲也尖利,赫然是司马静。
她问话的人正是司马文,后者一脸凝重与不可思议,显然还没有从得知的消息中回过神来。
他抬起头,神色莫名,问道:“静儿可听过千金美姬之名?”
“千金美姬?”司马静挑挑眉,带上了几分兴趣和赞赏,“那个被秦王盛赞有国士之才的千金美姬?如此奇女子,恐怕没几个人不知道吧。”
司马文一脸晦涩,盯着司马静,艰难地开口道:“那千金美姬的名字也叫赵曼。”
“什么!”司马静惊叫出声,惊疑不定地看着司马文,脸色变幻,带着几分震惊,“那千金美姬和宫中的曼夫人有什么关系。”
“她们是同一个人。”
司马静心存的侥幸被司马文的一句话彻底清除,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赵曼还有这样的背景。若是被赵王知道,那她的身份岂不是更加水涨船高?
司马静先前脸上的赞赏也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不甘和厌恶。
察觉到自家女儿的变化,司马文连忙安慰道:“静儿,别着急。虽然赵曼是千金美姬,但是,她却和齐王有所牵扯,单是这一点,大王都会对她有所忌惮。”
司马静冷静下来,疑惑地看向司马文,道:“那又怎么样,大王岂会介意这种小事?”她当初进宫时不是处子,大王都不介意。
司马文摇摇头,他知道自家女儿潜在的意思,但是这只是表面上的事情。
他解释道:“静儿,你不懂。大王作为男人,可以不介意赵曼与齐王有牵扯,但是作为君王,可是介意的很。”
司马静眼睛一亮,追问道:“为什么。”
司马文眼睛闪过一抹深色,“大王平日里看似粗犷豪爽,其实深谙帝王心计。你真当大王收赵曼为夫人只是因为她的美色?大王这是要维持前朝和后朝的平衡。我与宇文才不相上下,后-宫却是你一人独大,赵曼正好是牵制你的人啊。”
“那赵曼的地位岂不是不可撼动?”
“所以,大王的介意就很重要了。赵曼与齐王有所牵扯,传闻她曾是齐王的女人。大王作为一国之君,生性多疑,必然会怀疑赵曼深入赵宫的目的。”司马文顿了顿,眼睛微眯,带着无尽的狠辣,“也许大王会想,赵曼或许是齐王的探子。而且,宇文才就是内线。”
司马静惊呼一声,眼珠一转,继而大喜,“既然如此,那我们岂不是借此扳倒宇文才和赵曼那狐媚子?”
司马文闻言,赞赏一笑,眼中透出狠厉的光芒。
之后的日子里,赵曼发现一直致力于找她麻烦的司马静突然间消停起来,安分地近乎诡异,看向她的眼神中甚至还带着怜悯与得意。
这些反常的行为,让赵曼心存忌惮,总觉得她在酝酿着什么阴谋。只是可惜她进宫时日太短,不能打探得出什么消息,只能再心中暗自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她的攻击。
事情开始变化是在一天的哺食,司马静邀请赵王进食,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赵王出了静女宫的时候脸色有些阴沉,宫中上下无一都在猜测那天下午在静女宫中发生了什么。
气压低沉的日子又过了一天,因为赵王的关系,宫中上下都提心吊胆,小心谨慎,生怕犯了错误,被当成了出气解压的倒霉蛋。
朝歌殿内殿比之前更加精致豪华了,这一个月以来,赵王赏赐了诸多奇珍异宝,都被掌事宫女装饰在宫殿个个角落,用以彰显殿中主人的受宠程度。
硕大的夜明珠散发着明亮的光芒,把整个寝殿照耀的恍如白昼。此时偌大的寝殿静悄悄的,没有宫人的身影,只有一个赵曼一个人躺在软榻上专心看着一本竹简。
光线柔和了她的线条,那个静静看书的女子浑身有着宁静温雅的气质,给人淡雅如玉的感觉,恍若皎月般高洁。
此时,她一双黛眉微蹙,俏鼻微微皱起,眼带懊恼,略有无奈地看着手上的书简,红红的薄唇轻轻地逸出一口叹息。
“怎么了?”浑厚的男声在耳旁响起,声音平静,情绪不明。
赵曼心中一惊,立马抬头,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旁的赵王。他的手上正挑着赵曼刚洗完的头发绕在只见把玩,眼神幽深地看着赵曼。
赵曼心中诧异,不知道赵王怎么这时候来了。这个月以来,司马静可从来都不会让赵王在晚上踏进她的宫殿。
“大王怎么来了。”
“怎么不穿多点衣服?曼夫人如此不爱惜自己身体,担心着凉。”
赵王没有回答赵曼的问话,而是皱了皱眉头,打量着赵曼。此时她正披散着一头微湿的墨发,身上只是简简单单地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衫,曲线毕露。
这几天赵王的异常,赵曼自然略有耳闻,现在看他神色平静,一来就关心她的身体,让她在心底略微松了一口气。
她抿嘴一笑,道:“寝殿里的暖气足,就懒的再添了。”
赵王挑眉,不置可否,重新问道:“曼夫人方才为何叹气?”
赵曼略微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最后才在赵王眼光中轻声道:“嗯,有个字不认识。”
“哦?”赵王凑过去,看向赵曼手中的书简,浑厚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带着灼热的气息和体温,烫的赵曼的耳朵微微发红,“哪个字。”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赵曼在头脑清醒的状态下微微有些别扭,但是又不能做出什么违背常理的躲避,只好忍住身体的异样,把注意力放在竹简上。
赵曼修长白皙的手指往竹简中一个形体复杂的一个篆体字一指,道:“这个字好生复杂,我不认识。”
赵王的视线在那根骨节分明,白皙细嫩,漂亮的恍若玉琢的细指上停留了一瞬,才转移视线,看到手指所指的字。
“轻则寡谋,娇则无礼。夫人所指之字乃寡字。”赵王回答了赵曼,继而又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孤现在才知道夫人竟然在读《国语》,实乃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