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那个山坳,便视野开阔,是无边的平坦之地,最远处是模糊的山影,正是隆冬季节,天气很冷,我把马催的很急,没有人体会到我现在的心情,我无处宣泄,只有扬起皮鞭,用力地抽打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勒紧马匹,那马一声长嘶,身子直立起来,待马站定,我望了望铅灰色的天空,还有地上的衰草,勾起往事,不觉心中凄然,我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扬起马鞭狠狠地甩了下去,又行了一程,天空飞舞起细碎的雪花,调皮地钻进脖子里,凉到了心里,它还附在睫毛上,粘在嘴唇上,它无处不在,当你不在意的时候,棉絮般的大雪纷纷扬扬落下,视线受阻,我不由放缓了马步,缓缓独行,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下的好大,地上已披上一层银装,世界完全被白色包围,这时我意识到了什么,是马蹄声,由远及近,好像是冲着这边奔来,是那样的急切,我停下马侧过身来,只见一个红衣女子骑着马从几米之处掠过,她骑的很快,我没看清楚她的样子,转眼间就消失在乱雪之中,我又往前没行几步,就又听到了马蹄声,而且是从前面传来,只见那女子出现在面前,她下了马,走到我跟前,抱了一下拳说,大叔,白云山庄怎么走,只见这女子有十七八岁,穿着红色小袄,披着红色披风,看起来英姿飒爽,她面颊绯红,闪着灵动的眼睛,我有些看呆了,没想到在这种地方,看到这样美丽女子,我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但是她眼神期待着我的回答,我指着前方说,往前再走个五六十里地就是了,多谢了,大叔,她转身上了马,眨眼间就消失掉了,我还在回味着,我笑了一下,有人叫我大叔了,时间过得好快,我催着马继续赶路,那少女要去白云山庄,她去哪里干什么,我看她也不像山庄里的人,她会不会走错路呀,况且这路我几年没走都有些生疏,况且是她,我不免担心起她了,我们是同路,一起做个伴不更好,我想到这里,催起马来,把马催的更急,不一会我就听到了马蹄声,我又奋力追着,那马蹄声就在耳畔,但是除了雪什么也看不到,我喊着,姑娘,姑娘,没有回音,她是没有听到,还是,,,正想着,那马蹄声渐渐消失了,难道她是迷路了,我不由地懊悔起来,一个人迎着风雪,瑀玉独行,天渐渐地暗了下来,不远处是沉睡的高山,这是哪里?一派荒凉,不是我印象中的地方,我意识到是我走错了路。我是返回去呢?还是找家客栈,放眼望去那有客栈,就是连户人家都没有,在右方不远有一片林子那边或许有新的发现,当我穿过那片林子,远处传来了狗叫声,那些狗叫得很欢,我顺着声音走过去,发现有几户人家,但都息了灯,我喊着,敲着门,把自己说的多么的落魄,但没人回应,除了狗叫声,一切都是那么安静,我去其它的几户人家,一切如旧,我都感觉到纳闷,后来我才知道,这里出了强盗,一有狗叫声,这里就会把灯息了,门紧闭着,谁也不给开,我又来到第一户人家,翻墙进入,开了院门,院中的狗叫得更凶,吵得我头都快开裂了,我用剑在它身上一点,它便躺在地上不动了,我对着房门敲了几下,有人吗,没有人回答,我走进旁边的草屋里,里面堆了不少柴火,我把马拉了进来,点了火,把狗提了进来,然后到隔壁的屋里一看,锅里还有吃的,还热乎着呢,盛出一碗稀饭,只有清晰可数的米粒,只要有吃的就行,我吃了一碗,锅里还留了些,吃过之后,在隔壁,就着火堆躺在草窝里睡下,当我听到声音的时候天已亮了,那声音很轻微地进来,在狗身边停了下来,然后走到我跟前,我仍装作熟睡的样子,我从眼缝里看到,她是一个女子,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她充满了仇恨,她思想斗争了很久,闭上眼睛,终于下定了走决心,那刀快接近我的肉体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夺掉手中的刀,她很淡定,没有一丝恐惧,她说,你想怎么样,我说,你觉得呢?她说,你杀了我吧,我说,我不会杀你的,她说,我想你,但我杀不了你,你为什么这么恨我?是因为它吗?它不过是一条狗,她说,但它就像我们的亲人一样,我没说什么,她也没在说下去说,走到狗跟前,蹲了下来,抚摸着它,眼睛里流下两行泪水,嘴里说着,大黄,我不能给你报仇了。我说,它还没有死呢!她扭头看了我一眼,我走过去,用剑绡在它身上一点,那狗动弹了几下,便起身了,那女子破涕为笑,对着狗说,你还没死呀,那狗不敢正眼看我,一直退缩着身子,发出哀鸣的声音,我牵着马出去的时候,扔给她一锭银子,我说,我不是坏人,不会在这里白吃白住的,我就这样走了,天气很好,太阳照在雪地里,分外刺眼,我找到了白云山庄,见到了庄主白云泰,他显得苍老了很多,也添了不少白发,我们有说不完的话,他给我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和美酒,一醉方休,我们都喝的酩酊大醉,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置身一个陌生的屋子里,我头还有点痛,我打开门,远远地看见白云泰走过来,你醒了,他问,醒了,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什么事,你跟我来,不一会他把我带进一间屋子,这间屋子很隐蔽,一个男子伏在床前不停地哭泣,床上躺着一个人,白云泰对那人说,别哭了,它还没死呢,那男子说,这跟死有什么区别,那男子很胖,穿着少数异服,我以前不曾见过,白云泰对我说,整整躺了几天了,还没醒,我救了一辈子人,这次居然把我难住了,我走近跟前,床上躺着一个很瘦的男子,呼吸还是有的,他身上并没外伤,只是在脖颈侧面有米粒般大小的红斑,我手掌平抚上面,一用内力,那红斑处露出半截银针,我把它拔了出来,我问白云泰,你看这是什么,是一枚银针,对,但它不是一般的银针,会使银针的江湖上只有九尾银狐,白云泰惊讶地张着嘴,可是,可是,九尾狐狸早就不在人世了。我说,也是,中了九尾狐狸的银针没有人能够活过一个小时。那胖子抹着眼泪走过来,说,大侠,我三哥还有救吗?放心吧,或许过一会就会醒过来,我在想,九尾狐狸是不是有什么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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