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钰主动的勾上了顾祁的脖子,献上红唇,顾祁面对乔钰这般肆意的举动有些失控,忍不住加深了亲吻的力道,自从那晚之后,他就没碰过她,不为别的,只因为那晚的失控弄的她伤痕累累,他怕自己再度失控伤到她。
这会美人在怀,他实在难以控制,特别是乔钰在他耳边说了那样一句撩人的话。
两人之间的吻愈发浓烈,乔钰的房间就在旁边,顾祁已经等不及了,直接吻着乔钰往屋里带。
碰——半掩的门被两人撞开。
“嗯~a~”
激烈的声音顿时充斥着两人的耳膜,再浓烈的,致也在此时烟消云散,顾祁放开了乔钰,乔钰去点亮了烛台上的灯,房间里渐渐明亮起来。
只见床上有两个不知羞耻的人猛烈的纠缠,对于顾祁和乔钰的到来丝毫没有反应,陈恒福肥胖的身子压宛宛身上,紧闭着核桃缝似的小眼睛,一脸沉醉的大口喘着粗气。
而宛宛那不要脸的贱人,更是一脸的沉醉,和平时的乖巧动人完全不一样。
这画面简直不堪入目,顾祁的深邃的眼眸越发浓烈的吓人,如果此时有把剑在手,乔钰相信,顾祁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这对狗男女。
“来人”顾祁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巡夜的家丁立刻从远处跑来。
“把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给我拉下去,听候发落”
家丁一见这火爆的场面个个都瞪直了眼,奈何二少爷的眼神太过恐怖,家丁们不敢再看,把意乱情迷中的两人分开拖下去。
本来好好的一个夜晚,顾祁被扰的也没有半点心思了,拂了衣袖出门而去。
当天夜里,家丁们就押着陈恒福往陈心棠院里去了,陈心棠是顾家主母,这种府内的事自然是不惊动顾长明的。
众人心里明白,陈管事是主母的亲戚,最多就是小小的责罚下,挨几下板子罚几月俸银,真要往死里整是不可能的。
“原谅孩儿这么晚惊动母亲,事出有因还望母亲谅解”顾祁对披着外套被丫鬟搀扶出来的中年女子说道。
陈心棠休息的早,被打扰了睡眠,脸上还微微有些倦容,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雍容华贵的站在那里,气场强劲,“何事?”
看了眼被五花大绑的陈恒福,衣服凌乱不堪,陈心棠也是心中有数了,傲气的凤眼微微扫过就没再逗留。
一路上压过来,风吹的陈恒福人清醒了不少,他几乎要伏到地上去了,哭喊着,“夫人,救我啊夫人”
“闭嘴”顾祁一脚踹过去,只听的一声哀嚎。
“母亲,陈管事秽乱顾府,与我梧桐院的丫鬟私相授受,被捉,在床,请求母亲给予严厉处置”顾祁这话开口容不得陈恒福再求情了,陈心棠也不好轻饶了他。
“三十大板加半年俸银,祁儿以为如何”
母亲到底是护着陈恒福的,这明面上听去罚的不轻,实际上却是可有可无的惩戒。
“孩儿以为当流放为奴,永世不得回都城”顾祁口气强硬,让陈心棠微微一震,这可是她娘家人,“这未免过了”
顾祁看得懂母亲眼神里的意思,自己从未这般违逆母亲的意愿,他看了看一旁安份的乔钰,安静乖巧的模样,眼神里满满都是纯真。
他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眸子里是看不穿的浓稠,有些无奈有些自嘲,她想要的是什么,他很清楚。
“若是母亲不肯,儿子就将他一剑斩杀,一个家奴罢了,还想爬到主子头上去不成!”
陈心棠身子一震,祈儿狠辣如她,她向来知晓,只是这次摆明要拂了自己的意却是从未有过的,美丽的面容上有些隐忍的扭曲,“再过段时间就要选家主了,祈儿有自己的处置方式,为娘不好过问,娘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换作以往陈心棠早就发作了,这顾府她说个是字,有谁敢说个不,只是顾家的男人,特别是要接任家主的人,是要给予绝对的权威,何况这个人是她的儿子,娘家那边她自有办法安抚。